ww_5714 2010-8-2 12:54
[color=blue][color=red]【老贾走鸟】[/color][/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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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肥肠兄
发表时间:2010-7-6[/color]
对贾宏声最初的印象来自《周末情人》,娄烨的第一部长片,google
了下——拍摄于1993年。我是在98年或99年录像厅大行其道时,在一家
午夜电影场看的这片儿。当时挺失望(除了王志文谁也不认识),从头紧到尾,
愣是没一个咱已憧憬太久的日逼场面。对这部电影,我的观后感是:垃圾。
只记得游戏厅惨烈的板砖战,其次就是片尾曲:太阳在天上放着光明,我的
心情一片漆黑……
说实话,贾宏声的外形不好,也就硬朗些,很难想象丫是九十年代里所谓"
最具偶像气质的男星".后来吸了毒,就更糟啦,朴树一样,一脸疙瘩,满身阴霾,
瞅一眼就要不舒服老半天。
我曾找他巅峰时刻的枪战片来看,《黑火》什么的,仿港的糙片儿,垃圾中
的垃圾。他呢,大部分时候是一身黑,大墨镜儿,所谓装逼的酷。类似张国荣早
期荧屏中的混混样儿。
当然,他要比张国荣牛逼,85年中戏的科班出身,这使得他在演戏中总是
很有办法。92年张扬的实验话剧《蜘蛛女之吻》中,老贾演一玻璃囚犯。据说,
他在剧中" 内敛、细致、敏感,充满魅力".也据说,内会儿,他就" 开始抽大麻
".
张扬的作品中,有两部与摇滚乐有关。一是关于迷笛的纪录片《后革命时代
》,这部88小时剪辑为2小时的地下摇滚圣经把二表推上了噪青的浪尖儿;也
就在同时——2000年——张扬拍了个人认为迄今为止最牛逼的中国电影《昨
天》。
这片儿中的演员,就是贾宏声、他爹、他娘及导演张扬自个儿。
片子开头老贾出场时,我不由一愣——你很难想象一枪战片儿大佬会与摇滚
乐有啥瓜葛。后来,我看到,是的,他喜欢摇滚乐——卧室墙上一张列侬73年
《精选》的海报(最喜欢被大众乐此不疲地使用以展现列侬及自个儿的深邃),
他头戴大耳机,激动地说:我是列侬的儿子!
当然,除了摇滚乐,他还喜欢吸毒。而且,如果来个二选一的话,我敢打赌,
他会义无反顾地选择后者。据说,贾宏声是中国大陆演艺圈第一个坦诚自己吸毒
的人,但请淡定,这不是荣誉,而是他妈的造孽。《昨天》就毫无保留地展现了
整个造孽过程:老贾生活中的无助、绝望、空洞、神经质、敏感、歇斯底里及内
残存少许的发霉希望,老贾痛哭流涕、殴打父亲、咆哮母亲、拿一刀子在家中割[/color]
[color=blue]啊割,啊,割啊割。
这部应该称作纪录片的所谓实验性讲述电影,直到最后,所有人在灯光下作
最后陈述时,都没能给什么人一点儿什么狗屁希望。当然,也有温暖,虽然很短
暂——应该是某个午后,在北京某立交桥下的草坪上,贾宏声戴一墨镜,揣一随
身听,半卧着晒太阳。父亲一直陪着他,距上次儿子殴打后他不久,面色温暖。
后来,贾父拎来了两罐啤酒,他们打开,喝。一切看起来像闲暇度假。
不多时,在贾宏声纠结一团儿的脸稍有起色的时候,一场瓢泼大雨扼杀掉了
最后一条阳光的尾巴。其他一些人吆喝着匆匆避雨,父子俩淋成落汤鸡。是的,
内些人,他们有避雨的理由,他们有生命,有生活,有可能不太大却在柴米油盐
中慢慢打滚儿的希望,而从我们的主人公父子俩体内喷薄而出的却只有黑暗和痉
挛。我记得,贾父试图拉起贾宏声——他脸上的皱纹绽开湿漉漉的花儿——但,
未遂。
还有一部,被独立电影人魏晓波称为" 竟然可以这样拍的" 电影——娄烨的
另一部长片,98年的《苏州河》。这片儿中,除了河畔裸女周迅,还有她苦闷
的戏中和戏外男友贾宏声(后来周与朴树传出绯闻时,我一度以为周对疙瘩男情
有独钟)。本来可以说的更多,但遗憾的是,《苏州河》我一直没看过。原因嘛,
很多,最大的一个,就是某人影评中说" 《颐和园》中娄烨洗去了《苏州河》的
稚嫩".
但,今晚,我决定瞅瞅《苏州河》。因为一个小时前,我看了一条7月5号
的新闻:演员贾宏声跳楼自杀贾宏声跳楼自杀,新浪微博消息,比较确实,新京
报记者赶往途中新京报网即时报道(记者展明辉)今日(7月5日)下午6时许,
演员贾宏声坠楼身亡。记者赶至朝阳区安苑北里调查得知,贾宏声从小区19号
楼的7层坠下,落地时砸中一辆停在地面的黑色轿车,轿车的后备箱被砸毁。目
前现场已经被封锁,警方正展开调查。
此外,魏晓波告儿我:老贾坠楼二十分钟后,贾父搬一小板凳下来,在儿子
尸体旁坐了很久。
总之,如你所见,老贾走鸟。此刻,我心情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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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_5714 2010-8-2 12:55
[color=blue][color=red]【二次元】[/color][/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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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無妄
发表时间:201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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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
二次元
有个朋友爱捏泥人,经常拽着我在长宁区的大街小巷寻找陶艺馆挨家试捏。
后来被他找着一家,就在天山路上,门面不大,音乐设备也让人不敢恭维,
不过烧炉确实很地道。一段时间里,我们经常去那艺术一番。
那是去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们两个又坐在那个小馆里推泥换土,不是午饭
时间,店里只有我们两个老回头客,陶馆小老板也拎杯清茶坐我们两旁边闲扯,
这是个很慵懒的午后。
在我们要第二炉烧陶的时候,一个老人家推门而入。
陶馆地处繁华地带,经常有艺术青年和伪装的艺术青年来寻求帮助,我们也
都见怪不怪,这家小陶馆的小老板挺有人情味,每逢有这样的事,或多或少他都
要给两个,今天也不例外,没等老人开口,他掏出十元钱递了过去。老人不要,
声音很含混的说不要不要,不要钱,要个陶罐,要不,有泥给一点就成,回去好
捏。
这令我们很诧异,这是一个真正的搞艺术的,他不要钱。我不由得仔细打量
老人,他得有80多了,身板还算硬朗,腰挺的很直,最难得的是身上虽然披了
层树叶,但是基本上是真的,全然不是仿造,这在玩行为艺术的人当中绝对是很
少见的。
要说要泥要到陶馆里是找对了地方,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小陶馆做的是艺术家生意,客人捏完的作品直接当面烧好,他们家主做就是
艺术家,现捏现烧。小老板根本就没有剩罐给老人,很明显他也不能给老人来上
这么一份泥,因为客人还要捏。小不其然的一件事就这么不好解决。
我们的桌上有一团泥,我们已经捏不成形了,我就招呼老人,说请过来吧。
朋友也对这个老人发生了兴趣,招呼服务生把这团泥给老人拿过去,并且让
老人坐在我们旁边的桌上捏。没有外人,小老板也就不拦着老人坐下,还说桌上
有刻刀,有转盘,随意。
老人喃喃的道谢,坐下来,从怀中的树叶底掏出刻刀,双手并用,但听得飕
飕之声不绝……这套把式让我们吃了一惊,奇的不是他捏的人一个个栩栩如生,
而是,那班驳的刀上一行行蝌蚪古文!刀竟是青铜所铸!
我这个哥们是不折不扣的书香门第,他祖父是作品在巴拿马拿过奖的陶器匠
人。
看到这套家伙出现在这么个老人手里让我们很纳闷,朋友迟疑地问老人:这
刀哪来的?
老人喃喃的说:「是我的,是我的,是阿姨发给我的。」
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么老的人还有阿姨?朋友说:「爷们,你过来坐,
你过来坐,咱爷三唠唠。」老人说不用不用。
我起身把老人扶到我们桌前,于是就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老爷子,你捏过泥人?」
「是呀是呀,捏了七百万个哩!」
「您老是哪里人?」
「洛阳的。」
「哪年开始捏的呀?」
「那可记不得了,那时的鸿均,通天和元始还在修道,女娲阿姨年纪还小着
哩。」
「您是跟哪儿学的技艺啊?」
「灵台方寸山呗,我师父不爱让人知道他是干嘛的。那时啊,三清四圣西方
佛主常来做客,我就常看,也说不上学谁。」
「您还记得西方佛主是谁吗?」
「小乔,悉达多呀,烫头发是好手啊!他还带着老娘孔雀来呢。」
老人语言含糊不清的念叨起来,我和朋友都默然了。一个冒充艺术家的老头
显然不会知道这些已经逐渐被人们淡忘的历史,这是我国历史上的创世之神。盘
古开天,女娲造人,才有如今和谐盛世。
我们继续我们的话题,「后来还参加了女娲造人?」
「是呀是呀,女娲娘娘厉害呀,拿鞭子挥洒泥人,我就是被她抽伤的!」
「那您应该位列仙班了,怎么还在下界呢?姜子牙封神没请您去?」
「没有门路啊,当不了神仙。」
看见我们狐疑的神色,老人着起急来:「你们两个娃不信吗?我有法宝的,
我有法宝的!」
老人慌慌地在怀里摸出一个包得很仔细的小布包打开来,一个是金刚圈,另
一个是羊脂玉瓶。老人慢慢伸出左手,我们看到了他手上的罡气。
朋友从那个小包里又拿出一张叠的很仔细的白绢打开看,看完后递给我,默
默无语。
那是一张兜率宫辞退信,大意是持该信者为太上老君试丹仙人,无法无术,
失了玉帝宠爱,由于天庭,精简机构,特准许出外成为散仙,望各地土地山神协
助云云。
我们都被这个事实震惊了,陶馆老板也目瞪口呆,好久他才结结巴巴的对老
人说:「老爷子,再到了想捏泥的时候您就上我这来,只要我这陶馆开一天,您
就……」
老人打断他说不,他说他还能走动他就要走,老人说中原人好咧,当年造出
来时,他就知道中原人最好。
我纳闷地问老人,为什么在流浪的过程里,为什么不去加入艺术家协会或文
联、开个展览会挣钱呢?老人突然盯着我说:「我捏过七百万个泥人,如今这世
上的人都是我捏的,我还是个仙人哩,我怎么能……?」
说话时,我依稀看清了那套刀具上的刻字:「创世英雄热亚,与天地同辉,
与宇宙共寿。盘古赠。」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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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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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_5714 2010-8-2 12:57
[color=red]【北京的那段日子】[/color]
[color=red] 作者:曲儿的那年冬天[/color]
[color=red] 发表时间:2010-7-29[/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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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现在想来。[/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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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当初在北京,我先到,你后到。[/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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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最初的几天寄宿在一个亲戚的家里,富丽堂皇的宽敞大屋。[/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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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可是我不喜欢,相比于我30平米的厕所。我更爱那些充斥着人类体味的嘈
杂的卫生间。[/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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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每天清晨,地下室的公共厕所里。[/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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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匆忙回来的妓女,着急上班的工人,背负着家里几辈人期望的学生。[/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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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可怜的坑却只有3个,人满为患。刷牙的人蹲在路边,也就是我家楼上。[/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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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最初走到这个地下室,就觉得很熟悉。很市井的繁华。仔细说来便是进了大
门便可以闻到鞋坑的味道。楼道墙壁上挂满了红红黑黑各式各样纯棉的或者不是
纯棉的情趣的或者不同的男人的或者女人的内衣内裤。他们属于那些妓女,那些
学生和工人。我想,我就快要加入他们了。[/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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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左转之后走到头就是我的房间。哪里黑就往哪里走,楼道没有灯的地方,就
是我住的地方。我如是的对朋友诉说着我的地址。736。从单位直达我家。是
的,公交车站,就在我家楼上。[/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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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没有灯的日子总是让我感到安全。黑暗中只有我自己。我自己陪自己,这感
觉真好,至少不寂寞,不是么?因为我还有自己。[/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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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不能在屋子里弹琴,因为旁边住着即将考试的学生,屋子的隔音不好,会打
扰人家学习。每天都从隔壁传来一些嘻嘻素素的声音。夜不能寐就从这里开始。[/color]
[color=#0000ff][/color]
[color=blue] 因为是最里面的房间,所以我的待遇也格外的好,作为一个地下室,这个居
然有一个窗。地下室里永远没有手机信号。所以我在窗外面放了一个饭盒,回到
家里就把手机放到饭盒里。如果有电话便可以打进来。也不用怕丢,谁会把手探
进路边的一条深深的有规则棱角的裂缝中呢?[/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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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早上的时候最头疼。往往都是3点钟睡,6点便要起来。丰台区的早晨,空
气格外的不好。路边都是一些在夜里喝醉之后的人制造的污秽。酸酸的。于是行
人们绕着走开,污秽就在那里,晚上下班回家,它们依然在那里。[/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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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3块钱的汉堡总是让我肉疼,一个月在北京的生活费实在太高。可是为了不
迟到,也只能从午饭里省钱了。带着汉堡上车,736总是像怀孕了的女人的生
理期,好像永远都来不了。一个小时的路程。运气好的人可以有让座给老人或者
小朋友的机会,而我这种RP级别,基本上从头站到尾。下车之后的汉堡,也变
成了夹着白酱的烧饼。[/color]
[color=blue] 医院的工作索然无味,并不像草红花那样有着一股子腥臭。[/color]
[color=#0000ff][/color]
[color=blue] 单位的旁边有一个挺大的商场,里面的员工有少数会来我单位的食堂吃午饭。[/color]
[color=blue] 毕竟这里很便宜。2块7而已,半份水煮豆腐,3两米饭。吃的饱饱的。最
后总是会剩下些米饭,就回去找食堂的工作人员要点菜汤。混在一起吃。[/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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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回到地下室,依然是黑暗。安静的黑暗,像一座山,压在我心里,有时候我
真想撕开他!可是,撕开他……又有什么,能够来遮住我的慌张无措与丑恶。[/color]
[color=#0000ff][/color]
[color=blue] 7平米的屋子里,有一张床。我家楼上,有一个超市。[/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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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之所以把这两个事物一起说……因为超市里有一个服务员,她上过这张床而
已。[/color]
[color=#0000ff][/color]
[color=blue] 回城之前的1天,叫二爷和云哥去北京接我。我们三个人在这一张床上,横
着躺着,腿搭在地上。这一夜我睡得无比的安稳,因为,有我的朋友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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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_5714 2010-8-2 13:04
[color=red]【BuyingclothsintheU。SandChina】[/color]
[color=red]
作者:lsun8000
发表时间:2010-7-2[/color]
[color=blue] Here are some thoughts I have about buying cloths and other things in
comparison between China and U.S. A few months ago, my cousins came to
the U.S for sightseeing tours; I was really thrilled about their trip, and
got time off just so I can accompany them on the trips in NJ and NY. Two
weeks before their arrival, they emailed me about what they wanted to do
in the area. The first thing I noticed was their demand on buying various
brands of clothes and shoes. I was really surprised; after all, these things
can be found in Shanghai, why did they want to buy these things here. They
also asked to go to the Westbury mall, which they know from the web as the
place to go to buy nice things. So I plotted the trip map, and added the
Westbury shopping mall on the map. [/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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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Here’s a side note, Westbury is a premium shopping mall, which means
it has all kinds of famous clothing and shoe stores, I used to go there
when I need to buy some cloths, back when I was living the NYC, but after
a while, I found that local malls have same sort of clothing store, although
not as concentrated as the Westbury. Anyway, the day came when my cousins
arrived, it’s January, and there was a huge snow storm on that day, they were
amazed by the plowing trucks, and the sheer amount of snow on the road.[/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They told me that they have never see storms like this in Shanghai, well,
I guess they love the snow so much, they spend the twilight hours outside,
taking pictures and such. Next day, we drove straight to the Westbury mall,
needless to say, all the snow have been cleared from the store fronts, that
surprised them too, they haven’t seen such efficiency in snow removal, they
told me, when there’s snow in Shanghai, it usually takes some time for the
walkways and store fronts to be cleared. Because they use brooms instead of
shovels to remove the snow, I guess Shanghai people should have learned about
the shovels already. [/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My cousins keeps exclaiming how the clothes and shoes are so cheaply
priced, that really surprised me, and I asked how much these things
cost in China, Shanghai in particular. The answer astonished me, generally
speaking, everything costs 2 to 3 times higher in Shanghai, I mean, most of
these things are made in China; there should be no or little transportation
costs involved. I understand there’s the matter of taxes, and tariffs, but
it’s ridiculous how these things are priced, yet my cousins told me these
things sell like crazy, sometimes they need to wait a couple of months for it
to be in stock. I don’t know why that is so. These clothes and shoes are
famous brands, but in the U.S, most people don’t pay the full prices for them,
in fact, most of these brands are always on sale. I think these brands are
ripping Chinese people off, what we should do is really boycott them. [/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I hope the young people in China would stop buying these things, and drive
the prices 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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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_5714 2010-8-2 13:06
[color=blue][color=red]【衣冠不整(全文完)】
作者:bbcbbdog
发表时间:2010-7-19[/color]
我二十岁的那年,我爷爷忽然生了一场大病,那时候他已经年过八十,身体
也不算硬朗,这一场大病又来的突然,一时之间全家上下人人紧张,我的叔叔姑
姑纷纷前往探望。其时我正闲晃在外,整日里游手好闲,我父亲深感有子不孝,
脸上无光,于是勒令我速速返乡,不得有误。语气威严不容拒绝,当时,我便打
点行李回乡去住了一段时间。
那时候,我爷爷住在医院里,整日的挂着输液器,形容憔悴,水米不进,看
上去状况并不乐观。我在返乡之后,就成了一名专门的看护——众所周知,这不
是一件安逸的差事,且不说伺候病人要做甚多的鸡毛蒜皮之事,单单是病房里的
消毒水气味就常常令人恶心不已。然而我终究是要待在这里,逃跑不得,只好强
忍心中烦闷。
我爷爷的病情时好时坏,不是很稳定,好的时候会跟我说话。要么问些琐事,
要么就给我讲述十几年乃至几十年前的繁杂往事;不好的时候则一言不发,自顾
自的睡觉。等到再次转醒病情稳定,又会重新来过,重起一个新的段落,讲述另
一段毫不相干的往事。这样一来,那些故事就变成了各种断章,在我脑海里形成
若干个宏大的故事纲要,随后再经过我大脑不靠谱的整理组合,变成了一整套的
故事出来。这些故事大多都是关于我的家人的,因此,我暂且把它称之为一部家
史。我甚是舒畅,打算把这些故事书写成文,加以复印,在家族中散布传阅。我
这个想法得到了我爷爷的大力支持,他一扫平日里病态的神情,兴致勃勃的又给
我讲述了几段之前没有讲过的故事,与之前讲述过的故事遥相呼应却又独立成文,
使我脑海中本已理顺的情节再度打乱,又为这部家史增添了无数神秘气息。
其实就我自身而言,对这部家史中的故事表示很大程度上的怀疑。然而我爷
爷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这些故事很有意义,十分值得记录,至于真实与否,那
是另一码事,可以另说。而且,一来这故事是他自己讲的,二来这故事有我的整
理加工,听起来生动有趣,三来这家史一旦写完,他百年之后也算是家史留名。
由以上的三点我得出一个结论,我爷爷其实和大部分人一样,喜欢听热闹喜
欢出风头且乐于自我标榜,于是我就很迟疑,一度想要拒写,然而我爷爷听我说
了我的意思之后一巴掌就打了下来:不写我打死你。这句话我听出了两个意思,
但是这两个意思不管是哪个我都要挨打,我权衡了一下,毅然妥协。
我父亲常说,其实你很不识时务。
也许他在骗我。
衣冠不整〇一
在我决定书写这部帙卷浩繁的家史之前,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这部家史中出
现的人物数量。首先当然是我爷爷,然后还有我奶奶,除去两位家族第一代的人
物,然后还有我父亲,我二叔,我的两个姑姑,以及上面这些人的配偶,也就是
我的婶娘姑爹,听起来人士众多,十分市侩。
我每每一想到如此多的人,心中就恶寒不已,觉得自己正在写一部类似于深
宅大院的荣辱史。那些鸡毛蒜皮柴米油盐的破事,逐一的细讲开来,最终将变成
一部娱人娱己的九流小说,流于巷间,惹人耻笑。
于是我心中深感焦虑,然而我爷爷却很看好这部家史,他觉得是否流俗并不
重要,重要的是要突出他在整部家史中的突出地位,然后加以编篡修饰,最终流
芳家史。
衣冠不整〇二
综上所述,我就先来说说我爷爷。据我爷爷自己的叙述,他年轻的时候也是
江湖人士。这个说法听起来很有自夸的嫌疑。因为我从未在我爷爷身上看出一丝
一毫的江湖做派。不过我爷爷解释说这是因为时间相隔了太久的缘故——时间太
久,记不清了。
当然,这也无可厚非。
其实我爷爷确实有过当江湖人士的经历,那时候他每天早出晚归,早上起来
往人多的地方赶,挨家乞讨。日子长了,练出一副好嗓子,还会唱整套的莲花落。
他整日里破衣烂衫,唯一的家当就是手里的一根棍子和一个破碗。这是我后
来听我二叔说的。我二叔继承了我爷爷很多的本事,其中就包括那整套的莲花落。
于是我爷爷是江湖人士这一说法得到了证实,只不过这个身份的实际情况并
没有这个词语本身听起来那么光鲜。至于我爷爷平日里都怎么要饭,要饭时遇到
过什么事情,我爷爷只字未提,我想要刨根问底的时候,我爷爷就会说出一句:
时间久了,记不清了。想来应该是他不愿意说罢了。
只是那全套的莲花落我很感兴趣,很想让我爷爷唱一遍听听,可是我爷爷却
让我去问我二叔,理由和之前的一样——时间久了,记不清了。
衣冠不整〇三
于是这部家史有了一个很模糊的开头。我除了知道我爷爷曾经唱着莲花落大
街小巷的乞讨之外,唯一的收获就是我爷爷的记性似乎不太好。可是我爷爷说自
己一生坎坷无数,那区区的乞讨生涯何足挂齿。但是我觉得万事都要开个好头,
这样一带而过的简单叙述不足以满足所有人的好奇心,于是我就跑去问我二叔。
如前所述,我二叔继承了我爷爷很多的本事。用我二叔自己的话来说,这叫
得了真传。据我二叔的回忆,对于我爷爷唱着莲花落沿街乞讨时的故事,现完整
叙述如下。
我爷爷很年轻的时候遇到过一个世外高人,将完全不谙世事的他从自己的家
人身边领走,这件事情的发生,使得我爷爷稍微长大一点之后,对于自己叫什么,
姓什么,统统都不知道。这位高人把我爷爷带给了另一个高人换了一些钱财之后,
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这后一位高人也是来无影去无踪,没等到我爷爷知道他是
干什么的就因某次官府严查被又一群高人带走,从此音信全无。我爷爷无依无靠,
从此自闯江湖,成了一名丐帮弟子。后来机缘巧合,遇到帮中一个高人,因见我
爷爷天赋异禀,就收我爷爷当了关门弟子,传了他一十八路打狗棍法和全套的内
功心法,这套内功心法后来我爷爷时常挂在嘴上,以防忘记。
后来我爷爷凭着这套功夫走南闯北,年纪轻轻就走遍大江南北,遍览山河大
好,同时还做了许多行侠仗义的事情。其中有一件事,是说我爷爷有一天走到了
一个镇子上,看到一群纨绔子弟正在调戏良家妇女——我爷爷路见不平,使出一
十八路打狗棍法,打跑了那群纨绔子弟,那个被调戏的女子十分感谢我爷爷的帮
助,就把我爷爷留了下来,再后来,这女子就成了我奶奶。
对于我二叔的这一套说法,我觉得更加的不靠谱,它更像是一部九流武侠小
说的开头,但是我二叔却一口咬定这是我爷爷亲口告诉他的。见我不相信,他还
背了一遍那套内功心法中的几句给我听:来往诸君听我唱,听我唱段十八摸——
后面的我没让我二叔接着背,我觉得这段内功心法应该不是我爷爷传给他的,而
是他后来走南闯北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学来的另一套心法。
衣冠不整〇四
先不说我二叔所说的故事是真是假,我觉得我爷爷曾经乞讨为生这一点是肯
定的,经过我二叔不靠谱的回忆,似乎说我爷爷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我的奶奶。
根据" 层累的断层古史说" 这一理论来解释,越是年代久远的历史,在经过
后世的整理和传播之后,就会变形和走样,但是它本身的重点总会有留存,中心
人物也会被越放越大,于是我爷爷就从一个乞丐摇身一变成了丐帮高手,行侠仗
义除暴安良,最终英雄救美留名一方,我二叔说出的那段故事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这段故事经过我的分析和整理,我觉得真实的情况应该是我爷爷早年里
家境贫寒当了乞丐,学会莲花落之后四处流浪,后来在一个地方遇到了我奶奶。
故事中的那些个" 高人" ,无非是我爷爷那时候年纪小,看起来谁都比他高,
而" 英雄救美" 这个段落,没准是我爷爷为了自我标榜而有意加进去的——真实
的情况或许应该反过来,这和我爷爷所讲的后来的故事更贴近一点。
虽然,我不确定这种推想是不是合理,但是,那时候我奶奶确实就出现了。
衣冠不整〇五
我奶奶是个大家闺秀,家世显赫,关于这一点,我父亲,我二叔,还有我的
两个姑姑都表示了肯定意见。但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姑娘认识了一个乞丐,最终
和他结为夫妇,这放在任何一个年代都是不太可能的。而且,越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越容易出现在这部家史里,我二叔所讲的家史中的故事,但凡有什么不可能,
他都会说这是我爷爷亲口说的,而我爷爷所讲述的部分,但凡有什么不可能,他
都会说一句——时间久了,记不清了。
我觉得我二叔说过一句很靠谱的话,他说自己得了我爷爷的真传。
衣冠不整〇六
关于我奶奶,我爷爷一提起来就会眼圈泛红。至于原因,我没有问我爷爷—
—他八成应该是记不清了。我奶奶去世的比较早,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人世,
采访不得。于是我四处打听,经过家人的讲述,终于整理出了关于我奶奶的这段
故事:我奶奶家中早年里是官宦人家,家中早几辈出过高官,家里的老宅子还是
前朝的皇帝赐的。但是到了我奶奶的父亲这一辈,已经是大不如前,成了乡中的
士绅——换今天的话说,就是财主或者地主。家中有些钱粮,我奶奶的父亲有好
几房姨太太。我奶奶是老财主唯一的女儿,她从小习武,站过桩立过马,练得一
身的好拳脚,深得她父亲的喜爱。本来要是一切都正常发展,我奶奶应该找一户
门当户对的人家,说门亲事,成为人家里的太太,只不过事有凑巧,偏就在这一
切发生之前,我奶奶刚好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我爷爷。
关于我爷爷出现的这一场景,远不像我二叔说的那么玄乎其玄——这一点我
在前文中已经说过了。其实当我爷爷一路乞讨来到我奶奶家的门前的时候,正巧
赶上一伙泼皮在路上闲得蛋疼,见到我爷爷破衣烂衫,一副乞丐打扮,立马迎上
前来,逼着我爷爷交保护费,我爷爷哪肯理会这些人,三说五说就和这伙泼皮争
吵撕扯起来。那伙泼皮一来横行惯了,二来人多势众,在他们这里我爷爷自然讨
不了好去,不多时就被打得全身是伤。偏逢这时候我奶奶要出门,看到家门前有
人打架滋事,掳起袖子一拳一个把在场的泼皮尽数打倒,救下我爷爷一命。本来
这事情到这里也就算告一段落了,然而我爷爷为了感谢我奶奶的救命之恩,唱了
一段莲花落——也就是我二叔说到的那段十八摸,因为我爷爷已经不记得歌词了,
所以按照我二叔唱的为准。我奶奶的父亲在屋里听到我爷爷唱的有趣,出门来看
热闹,站在门口听完了整段的十八摸,深感自己后继有人,将我爷爷请进家去,
两人相谈甚欢。我奶奶的父亲听说我爷爷尚未婚配,就问了问我爷爷的生辰八字,
我爷爷哪里知道那个,信口胡诌,没想到我奶奶的父亲大喜过望,说我爷爷和我
奶奶乃是天作之和,要把我爷爷留下和闺女拜堂成亲,我爷爷本来不肯,就想逃
跑,谁知我奶奶早就在门外把守着,我爷爷才刚一跑出房门,她一巴掌就打了下
来,不娶我打死你。我爷爷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之后,毅然妥协,和我奶奶成了夫
妇。
衣冠不整〇七
上文说的这段故事,基本上是我四姑讲给我的,当时天气炎热,空气憋闷,
我四姑体态偏胖,最受不住热。她一边讲着故事一边拼命地摇晃手里的扇子,看
上去觉得焦躁不已。
其实我很像你奶奶。她这么说道。我点头表示了解。总的来说,我四姑是个
诚实的人,她那健硕的身材和小腿上茂密的腿毛总是让我叹为观止。在我问她有
关我奶奶的往事的时候,她总是一副你问对了人的样子,把所有的往事一件一件
娓娓道来。
她说我奶奶常常说,好男一身毛,好女一身膘。我听着这句话心中暗道两样
你都占全了。她还说我奶奶以前在家里操持家务是一把好手,单手就能掐断一只
老母鸡的脖子,一边掐一边还念叨:鸡啊鸡,你别怪,因为你是一盘菜……
说起来,我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我奶奶,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并不了解,
但是从我爷爷和姑姑的只言片语中,我总是察觉到我奶奶似乎是个豪快的人,力
大无穷身手不凡,除暴安良行侠仗义。像极了隋唐演义里的程咬金。
衣冠不整〇八
至于我爷爷奶奶结婚这一节,大致的情况是这样的:那天万里无云,我奶奶
的父亲为了讲究排场,请了镇上最好的乐手,雇了八抬大轿,热热闹闹的办了一
场红事。当时我爷爷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我奶奶坐在轿子里,十里八乡的乡亲们
纷纷出来看热闹,我爷爷没结过婚,一看到人多职业病就犯了,骑在高头大马上
清了清嗓子,说了句太太奶奶先生小姐可怜可怜,然后开口就唱起了莲花落,当
时人群里龙蛇混杂,有推车的挑担的,卖煤的卖炭的,卖针的卖线的,卖米的卖
面的,卖葱的卖蒜的,卖烧饼油条的,卖茶叶鸡蛋的,这些人从没见过结婚的时
候还加上莲花落要饭的,于是一起起哄,放声大笑起来,这一笑不打紧,我爷爷
骑的马没见过世面,一下子受了惊,发疯跑了出去,我奶奶坐在轿子里听说我爷
爷骑马要逃,当下从轿子里冲下来,快跑几步跟上了我爷爷的马,翻身上了马背。
于是那匹惊马就带着我爷爷我奶奶一路绝尘而去,当时在场的人都不知道他
们去了哪里。
后来发生的事情有两个不同版本,我爷爷说他和我奶奶俩人一起骑着马奔出
了十里地,那马才终于算是冷静了下来。那是一片枫树林,看不尽的自然风光。
一时之间郎才女貌,我爷爷就心情激动,又唱起了莲花落,那唱词我爷爷至
今都记得:自琢新词韵最娇,小红低唱我吹箫。曲终过尽松陵路,回首烟波十四
桥。
至于我爷爷为什么还记得这段唱词,那是因为这唱词被写在纸上裱起来挂在
了我爷爷的卧室墙上,那字是我奶奶亲笔所写,刚劲有力,行云不羁。等我爷爷
唱完了这段唱词,回头看着我奶奶,两人相望一笑,调转马头回家去了。从此开
始了幸福的生活。
另一个版本是我四姑讲述的,她说,当时那马奔出了十里地,我爷爷拽着马
缰想甩下我奶奶逃跑,无奈力气不如我奶奶大,没等他回过神来,我奶奶攥紧了
马尾巴翻身下马,手上一用力,连马带人一起拽翻在地,我爷爷晕厥过去倒在了
地下,我奶奶转头看见身后来了几个人,就是那天跟我爷爷要保护费的混混,勒
令他们几个过来把我爷爷抬回了家。我爷爷沉睡了半月有余,醒来之后就开始了
和我奶奶的幸福生活。
这两个故事其实我都不信,不过我四姑说,我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那几
个当年抬我爷爷回家的泼皮,他们都还健在,就是不远处住着的赵大爷钱大爷孙
大爷和李大爷,这四个人如今是我爷爷的铁哥们,时不时还会来家里小坐一会。
衣冠不整〇九
关于我爷爷奶奶结婚这一节的故事,就此告一段落,真真假假我也分不太清
楚。只有两点需要补充:第一是我爷爷提到的那段唱词,也就是挂在我爷爷卧室
墙上的那首诗,是宋代词人姜夔的词句,叫做《过垂虹》,我当时被我爷爷唬住,
以为莲花落里真有这样的句子,后来查阅不少资料,才查出了真实出处。不过唯
一令我不解的是,如果我奶奶是个程咬金似的人物,她又如何会知道这样一首旖
旎万般的词句呢?
第二,赵钱孙李四位大爷现在经常聚集在一起下象棋,丝毫不露当年的泼皮
痕迹。
衣冠不整一十
我爷爷奶奶结婚之后的头几年,相安无事。我爷爷在这段时间里终于安心认
命,不再想着出去闯荡江湖,本本分分的做了地主家的女婿。每天除了陪老丈人
唱曲解闷,就剩下蒙头大睡,好吃好喝,几年下来养的白白胖胖,不思进取,整
日里游手好闲。有时候闲的无聊,就自己跑到外面去瞎晃,偷鸡摸狗的事情最是
在行。尤其是偷鸡,我爷爷一提到这里就眉飞色舞,神采奕奕。
关于偷鸡一事,我爷爷说这是他一生之中最为自豪的一件事情,他至少会七
种以上的偷鸡方法。撒饵蒙套,这些都算是小儿科,最为擅长的,就是叉鸡,找
一个长树杈,拿小刀仔细的削好,跨在背后,到了半夜,我爷爷换上夜行衣,只
身翻墙过岗,找一户有鸡的人家,等人都睡熟了,就猫腰溜到人家鸡窝边上,看
准那些鸡,瞄准某一只的脑袋,稳稳的叉下去,那鸡就叫不出来了,我爷爷过去
就手一提,倒过来用两个指头夹住鸡脚脖子,那鸡就乖乖的不动弹了,如此一来,
我爷爷每次一共可以抓四只鸡。然后把树杈背在背上,一路小跑回去,约上赵钱
孙李四位兄弟一起烧鸡吃。一来二去几个人感情越来越好,后来就改了团伙作案。
每个人还有了不同的分工——我爷爷偷鸡,赵大爷放哨,钱大爷拔毛,孙大
爷生火,李大爷烧烤。这样一来偷鸡就成了流水作业,偷的鸡越来越多,效率得
到了很大的提高。
我爷爷现在并不太爱吃鸡,用他的话说,第一是以前吃的太多,现在看见就
觉得腻歪,第二是以前吃的鸡味道实在是太好,可是那偷鸡拔毛的日子一去不返,
如今再做出来的鸡无论怎么可口,却都没了当初的那种味道。
衣冠不整十一
鉴于我爷爷所讲述的这些往事都算不上光采,使我愈发觉得他是一个思想觉
悟低下的人,不过我爷爷却说这是一个男人在成长过程中必须经历的一个阶段—
—不懂得什么叫恶,如何能修的出善念?没经历过好日子,如何知道自己有多不
想过苦日子?这句话让我想到了小乘佛教,老子的无为,还有马塞尔提出的存在
主义,一瞬间我觉得我爷爷是个很懂得诡辩的人,继而使我在一定程度上开始崇
拜他的人生哲学。
话分两头,当我爷爷用这套哲学作为整日里游手好闲的理论参考的时候,我
奶奶生下了第一个孩子,也就是我父亲。
我父亲出生在当时来说,十里八乡都当做一件重大的事情看待——我爷爷破
天荒的不出去偷鸡了,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忙前忙后,扫地洗衣,一副本分人的样
子,天天守着老婆孩子。从我奶奶有身直到临盆这快一年的时间里,街坊四邻的
养殖工作终于得到了休养生息,这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同时,地面上类似于赵钱
孙李四位大爷那样的泼皮也终于有了重见天日的机会,不必再担心碰到我奶奶路
见不平找他们麻烦了。
我父亲出生的时候全家都很激动,这对于我爷爷来说是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
次重要经历之一,当产婆宣布我奶奶生出了个男孩之后我爷爷表现出了异常的兴
奋,高吼了几声" 噫!好!我当爹了!" 之后就两眼一翻,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相比之下,我父亲却表现出了他那与生俱来的冷静气质,哭也不哭一声,极
为低调。把当时在场的产婆紧张的够呛。
衣冠不整十二
关于我父亲,我对他中年之后的事情有较多的了解,但要说他小时候的事迹,
我知之甚少。我爷爷在提到我父亲的时候,数十年前那份犹如范老爷中举般的激
动早已荡然无存。究其原因,怕是和我父亲的性格有关。
我父亲虽然是长子,我爷爷对他却并不是很喜欢,原因有二,其一是我父亲
始终不肯学他教的莲花落,说是听起来吵闹;其二却是和我爷爷后来某次偷鸡时
的事情有关系。
我爷爷偷鸡的手艺,前面我是说过了的。自我爷爷入赘到我奶奶家,周围十
里八乡的养殖业就受到了空前的打击,头几年还好些,后来鸡丢的越来越多,大
家就有些坐不住了,纷纷寻找丢了的鸡,可除了些许的鸡骨头之外一无所获。日
子长了,人人都传说是山里的黄鼠狼成了精,晚上就出来偷鸡。如此几年过去,
我爷爷日落而作,日出而息,把偷鸡当成了买卖干,日子很是惬意。
然而后来这其中却起了波折,我父亲渐渐长大,到了懂事的年龄。他听说这
周遭有黄鼠狼大仙半夜偷鸡,知道是有人暗中干的,心中气愤,半夜里就在四处
找偷鸡的蟊贼。恰好有一天我爷爷带着赵钱孙李四位泼皮出外活动的时候,被我
父亲发现了,当时是半夜里,夜色漆黑,我爷爷又身穿夜行衣,老远里看不分明。
当下里,我父亲看到鸡窝附近有人,一声大吼——有人偷鸡啦!周围住着的
人都醒了,纷纷跑出来抓贼,我爷爷一看不好,鸡也不要了。凭着自己身手好,
翻身上了围墙,几个纵跳,消失在夜色里。但是可怜赵钱孙李四位大爷,腿脚慢
了些,手里又拿着偷来的鸡,慌张之下,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众人一起拿下,人赃
俱获。
如此一来,十多年来的离奇迷案一朝告破,我爷爷逃过一劫,赵钱孙李四位
怕我奶奶,没敢供出这里面的曲直,可是后来我爷爷也不敢再去偷鸡了。这次事
件我父亲功劳不小,人人称赞,乡亲们做了面锦旗送到家里,上书" 为民除害"
四个大字,就挂在家里的正厅。我爷爷打那以后很少去正厅,这是后话。
衣冠不整十三
我爷爷金盆洗手,不再做梁上君子,本分起来,可是继而对我父亲产生不满
情绪,于是就早早的把他打发出家门,到外地读书去了,关于我父亲离家之后的
事,暂不多说,回过头来接着说故事。
我奶奶生我父亲的时候,受了些风寒,再后来又生下了我二叔,身体就大不
如前。我二叔生下来之后也是身体孱弱,小病不断。我奶奶听了旁人的劝,把我
二叔送到了周围的一个小庙里做了沙弥,一方面指望着我二叔能得佛祖眷顾,身
体健康,另一方面也希望他跟着庙里的老和尚学善念佛什么的,算是积点功德。
于是我二叔不满十岁就去了庙里,整日里青菜素食。我奶奶心想这也算是给
我二叔找了个不错的出路,有一日若是不想做和尚了,还俗出来也是一样,好歹
也是一个知书达礼的本分人。
然而天不遂人愿,我二叔从小受我爷爷熏陶,得了我爷爷的真传。到了庙中
两年,方圆百里,鲜能见到家禽的踪迹了。唯有寺庙中他和老和尚两人变得面色
红润,身体也渐日的肥胖起来。到了我二叔十五岁那年,有人看见老和尚和我二
叔在屋子里拔毛烤鸡,这事情传了出去,在当时便成了最大的罪过。由此一来,
庙里就断了香火,柴米无着,老和尚也没了主意,终于在我二叔十六岁那年,和
我二叔一起还俗,重入红尘去了。
那位老和尚后来开了家面馆,一手辣鸡面做的也算远近闻名,我二叔逢年过
节的就去那里看望恩师,老和尚去世的时候他还哭过两嗓子。
以上是我二叔亲口所讲,如假包换。
衣冠不整十四
我二叔在庙里的时候,我奶奶的父亲寿终正寝,仙登极乐。老爷子这一去,
几个姨奶奶也就收拾收拾财物,改嫁的改嫁,回家的回家,各自散了。我爷爷奶
奶守着家里的田地过活,赶上年景好的时候,家里余粮就多,我爷爷就在外面找
了铺面,买卖粮食,换些银钱。几年下来,家里也算有声有色。这期间,我奶奶
又生下了我三姑和我四姑。我四姑是个英雄般的人物,从小就看得出与众不同来
——她身高体宽,膀大腰圆,一个人背几十斤的东西仍是健步如飞,很了不起。
相比之下,我三姑却就逊色的多了,她虽然比我四姑年长两岁,却看上去瘦
小许多——人长得清秀大方,亭亭玉立。直至今天,我三姑仍是风韵不减当年,
某日我与三姑父席间饮酒,我说三姑当年怕是倾国倾城,我三姑父说那是当然。
于是我三姑就过来说他胡说,带坏了后辈。我三姑父听了这话,马上反驳道
——这岂是胡说,你若不美我娶你作甚。说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遮不住的沾沾
自喜。
这是现在说起,便当做是笑谈。我四姑的说法听起来就比较有意思,她说当
年我三姑人长得漂亮,于是尽有些年轻的男人尾随我三姑到家门前来晃悠探看,
我四姑那是饶是年少,却也知道那后面跟着的不是什么正经人。当时我爷爷在外
做买卖,我父亲和我二叔又都离家,于是我四姑就自告奋勇保护我三姑的周全。
她打了冷水藏在墙头上,有人跟来时,一下子就把凉水泼下去,尾随之人湿
透,惊惧而走。也有些不要命的莽夫,到家门上来说理,我四姑提了铁棍穿了虎
皮裙守在门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来人便打,身体好的挨上一棍,半月都下不
了床,更不用说身体差些的了。再后来,也就没有人再敢来了。
我问过我三姑,那时候我四姑如此维护她,是否心存感激?不想我三姑却眉
头一皱——若不是她,我又怎么至于嫁给了你姑父?死妮子,耽误我这么些年。
衣冠不整十五
后来的几年,家里没什么大事情,我奶奶在家操持家务。我爷爷在外卖粮,
买卖也做的大了些。那时候二叔已然还俗,在家闲赋,游手好闲惹人讨厌,于是
我爷爷就让他跟着自己在外做起了买卖。
我二叔回忆这段往事的时候,美滋滋的嘬了一口酒,说自己跟着我爷爷,确
实是见了不少世面,得了不少好处,至于见了些什么世面得了什么好处,我二叔
却只是干笑,说是说不得。但是他说归说,经不住三杯酒下肚,就顾不得许多,
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由此可见,我二叔这人很是贪杯,酒后又不善于自控,
很值得鄙夷。
当年我爷爷在外做生意的时候,也差不多就是这副嘴脸,打上几两酒,就着
一盘花生米,自己坐在屋子里喝,几杯酒下肚,眼花耳热,飘飘忽忽的不知东西
南北,靠在椅子上自顾自的睡觉,全然不理会任何事情。后来我二叔也学的他的
模样,喝上几口,甚是惬意。
有时候生意做得好,有几个闲钱,我爷爷就带着我二叔去外面的馆子里炒两
个碟子,打上一斤好酒,一人一杯的对着喝。这一喝就是大半宿,喝的一步三晃
悠,家都回不去,常常露宿街头。有这么一回,爷俩一起睡在路边上,到天快亮
的时候,来了个过路的毛贼,看到我爷爷和我二叔正在地上睡着,觉得遇到了好
买卖,悄身上前,打算行窃。事有凑巧,正在下手,从很远的地方隐隐约约传来
了一声鸡叫。说时迟那时快,我爷爷和我二叔俩人同时暴起,双目血红,四下张
望。那毛贼一惊,一时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等反应过来要跑,已然来不及了,
我爷爷看到自己的钱袋在这毛贼手里,二话不说和我二叔一起扑上前去抓住这毛
贼一通好打,直打得那毛贼男女不分,方才罢手。可怜那毛贼这一顿打挨的冤枉,
只怕到死也没弄明白缘由。
最后我爷爷和我二叔搜出了那毛贼身上的钱财,顺着鸡叫的方向去了,后事
不表。
衣冠不整十六
那之后不久,我父亲回过一次家。当年我父亲游学在外,一晃便是数年,很
少跟家里通信,我爷爷也落得清静,不去管他。后来我父亲在外娶了媳妇——也
就是我母亲,两人就一起回家来探望。他们回来的时候我爷爷满心的不欢喜,就
在里面床上睡觉,我父亲一看我爷爷不肯出来,放开嗓子高喊了一声" 丢鸡的找
上门啦" ,我爷爷" 噌" 的一声就爬上了房梁。身手敏捷,令人瞠目。后来听说
我父亲带了儿媳回来,才从房梁上下来,见了我父母一面。据说当时我爷爷脸色
苍白,应该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相比之下,我奶奶就高兴的多,据我四姑说,当时我奶奶看到儿媳之后抚掌
大笑,高呼自己多年的媳妇终于熬成了婆。我四姑说完之后还亲自学了学,她学
的惟妙惟肖,极为逼真。
一年多之后,我母亲生下了我,我父亲将我送到老家由我爷爷奶奶照看,期
间约有一年不曾回来过。我二叔说那段时间我爷爷经常把我吓哭,如果这是真的,
我猜想,那应该是我爷爷在报复。于是我就很想效仿我父亲那样,趁我爷爷睡着
的时候喊上一嗓子。
衣冠不整十七
我爷爷带着我二叔经商在外的那几年,家里的所有事情都一直是我奶奶在独
自打理。先开始还没什么,渐渐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到我三岁的那年,就突
然得了一场大病,之后就很少下床走动了。我爷爷就把生意交给我二叔看管,回
家来陪着我奶奶。我奶奶先开始只是说气闷,后来就常说心口疼,请了医生来看,
说是心脉痹阻,让我奶奶在家好生调养,不可大喜大怒。我奶奶一笑置之,不以
为意,颇有大将之风。
之后的两年,我奶奶安排了好几件家中的重大事情,其一便是我三姑出嫁。
如前所述,我三姑生的貌美,然而却始终没有嫁人,究其原因,和我四姑是
脱不了关系的。后来我奶奶看着我三姑到了该嫁人的岁数,就想了个主意,叫做
比武招亲。
比武招亲这法子,古来有之,无非是摆下擂台,打得赢姑娘的,便是姑娘的
夫婿。只是我奶奶这法子又稍有不同——上台比武的不是我三姑,而是我四姑。
当时的场面大致上是这样的,我爷爷奶奶陪着我三姑站在后台看,我四姑提
着铁棒穿着虎皮裙,站在擂台,英姿勃发,很是威武。周遭的人大都知道我四姑
的本事,因此,没有几个人敢上台。就是有那么几个练过几天拳脚的,也都是不
等走上十合,就被我四姑一棍一个,打下台来。每打下去一个,我三姑在后台就
哭一场,半天过去,我三姑哭了十好几次,眼睛像是桃子一般。
到了下午,眼看没人敢上台了,大家也正打算散去,忽然在人群中传出了一
声巨响,然后腾起了一阵烟雾,大家被这声音吓到,纷纷散开。我四姑仔细看时,
只看到那发出响声的地方站着一个男子,脚下烟雾缭绕,宛若神仙下凡。
这就是我后来的三姑父,他上了擂台没等我四姑反应过来,就冲着她脚下扔
出了一件东西,这东西发生了震天巨响,我四姑心里害怕,脚下一个没站稳,掉
到擂台下面去了,于是我三姑父就这样娶了我三姑。
我小的时候常去我三姑家里玩,我三姑父很喜欢我,常带我去放炮仗,那东
西点着了往远处一扔,炸起来的时候,真的是很响。
衣冠不整十八
我奶奶后来身体愈发的不好。终有一天,忽然觉得心痛的厉害,两眼一黑晕
了过去。等醒过来之后,我奶奶心知自己命不久矣,就叫人把我二叔找了回来,
让他早点找个媳妇,也算让她安心。
我二叔虽然整日里没个正经,到了这时候却也听话的很,就四处去找。可是
找媳妇不像找别的,非要人家同意才行。我二叔从前当过和尚,加上整日里偷鸡
摸狗,颇有乃父之风,想找个媳妇却就难了。情急之下,我二叔就做了一件他这
一生中最为英勇的事情,便是抢亲。
有关我二叔抢亲一事,说来话长,简短捷说:九月初三,我二叔仔细翻了黄
历,上面写的分明," 宜嫁娶,进人口。" 那天天色阴沉,下了点小雨,我二叔
守在官道旁的大树后面,等待过往的行人。至于他为什么要守在这里,理由再简
单不过——这条官道大都是外来的客商和过客,下手方便,前半天里先是没什么
人,到了中午的时候,雨下的就大了些,我二叔无处避雨,索性就敞开了淋,权
当是洗澡。正打算搓搓身上的老泥,我那后来的二婶就出现了,她当时一个人路
过,没个避雨的地方,就跑到我二叔藏身的这棵树底下来躲雨,我二叔眼见来了
个女人,心中暗喜,当下也没多看,一闪身就跳了出来,扛起这女人就跑。我二
婶吓了一跳,就要挣脱。我二叔却不放手,只是嘴里不断地说:跟着我,有鸡吃。
说了两遍,我二婶也就不挣扎了,任由我二叔抗着跑。等跑了一段,到了路
边上有个小亭子,我二叔想要过去歇歇,这才放了我二婶下来,仔细一看我二婶
的长相,他当时就傻了,过了半晌,颤巍巍的说,大姐,这是场误会,要不我再
给您扛回去。我二婶却不答应了,她说你抢都抢来了哪有送回去的道理。两个人
拉扯不清,一来二去的,我二叔脾气就上来了,就想动武。没想到我二婶一掳袖
子,三下五除二就把我二叔打倒在地。我二叔心知不是对手,毅然服软,扛着我
二婶回家去当了媳妇。
我二婶进门那天,我奶奶正在正厅坐着喝茶,我二叔带着我二婶进来,走到
我奶奶身边把事情一说,我奶奶仔细看了看我二婶,晃了几晃,觉得心口一窒,
一口气就没上来,晕厥过去。当天夜里,悠然转醒,长笑了三声,溘然而逝,享
年六十六岁。
衣冠不整十九
我奶奶过世之后,就葬在当初与我爷爷一起策马经过的那片枫树林。我奶奶
下葬的时候正是秋天,举目望去,十里霜红,满是萧索之意。
我爷爷那天极为难得的换上了一身新衣,并且还高唱了一曲莲花落——至于
为什么要唱,唱的是什么,我爷爷到现在也没有说。不过这一曲莲花落唱完,把
前来吊唁的乡里四邻都给震了,一如数十年前,我爷爷奶奶结婚时的场面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回终于没有人笑,只有我爷爷一个人在不知所谓的高唱
罢了。
衣冠不整二十
我爷爷后来也不再管家里的生意,所有的买卖都交给我二叔照看,自己就回
到老房子去住,几年之后,我四姑也嫁了人,家里就只有我爷爷一个人,他整日
里无所事事,四处闲晃,常与赵钱孙李四位大爷一起下棋品茶,好不快活。我父
亲曾想接他来我家一起同住,却被他严词拒绝。
偶尔我爷爷还会和我二叔一起出去喝酒,只不过喝的也不再多,更不会露宿
在外——至于原因,多半和我二婶有关。自从我二婶进了家门,我二叔就端正了
许多,这也是必然。后来我爷爷也就渐渐的不去找我二叔了,想来是因为不够尽
兴。
再后来,有一天我爷爷忽然的心血来潮,想要出门去偷鸡。于是他收拾了偷
鸡的家伙,换上了那一套行头,趁着夜色就出门去了。谁知道天公不作美,竟然
下起雨来,墙上湿滑,我爷爷毕竟上了年岁,不如年轻时那么利落,一脚踩滑,
就从墙上跌落下来,摔得不轻,勉强回到家去,当夜里还不觉得,第二天起来就
生了大病,就去了医院里。家人急忙前来探望,我父亲当时便勒令我马上返乡。
衣冠不整二十一
这部家史讲到现在,也差不多就算是讲完了。我把全文读给我爷爷听,除去
一些不是他自己的故事之外,他大都是比较满意的。他听着听着,竟然哼哼起了
小调,我仔细一听,正是我二叔唱的那段,只不过词却变了,仍是那首《过垂虹
》——自琢新词韵最娇,小红低唱我吹箫,曲终过尽松陵路,回首烟波十四桥。
我听得出神,不知怎么的,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梦里似乎听到一声隐隐约
约的鸡叫。等我醒过来之后,我爷爷却不见了。
至此之后,没有人再见过我爷爷。家人也四处的去找过,却始终没打听到下
落。有人说,也许他是死了。日子长了,家人终于接受了这一说法,也就不再去
找,给我爷爷热热闹闹的办了场白事,就葬在我奶奶旁边,下葬的时候,把我爷
爷的旧衣物给葬了下去,这叫做衣冠冢。只是那墓碑立的有点歪,看上去有点不
规整,后来家人请人修正过,可是隔些日子之后再去看,却又歪了,于是也就不
在打理。
清明的时候,我也去看过那衣冠冢,那墓志铭约有百来字,都是文言,具体
写的什么,我看不太懂,只不过我从那些刻画整齐的隶书中看到了" 衣冠不整"
四个字,心中若有所悟。
有时候我觉得,我爷爷或许没有死,只不过是又到哪里偷鸡去了——我在睡
梦中听到的那一声若有若无的鸡叫,现在想来,甚是可疑。只不过这事情说起来
就觉得荒唐的很,有谁会信呢。
只是我爷爷唱的那首莲花落,偶尔我还是会想起——现在想起来,没跟我爷
爷学会了它,真是可惜了。(全文完)[/color]
ww_5714 2010-8-2 13:08
[color=red]【安乐『更新至引言与第一节』】[/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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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ed] 作者:shenhepingbbs[/color]
[color=red] 发表时间:2010-7-30[/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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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引言[/color]
[color=blue] 东晋穆帝永和二年,汉安为僚族所据,县废,乃割江阳县地又置汉安县,属
江阳郡。相传,汉安南迁江阳县地时,时任汉安县令伯夷达所从官民不足百户,
算上划归新汉安县的江阳县地原住民,也只三百来户。由于先前与僚族抗争时,
牺牲了大量的青壮年,而今女多男少,老多壮少,劳动力严重匮乏,加之新置汉
安倚于长江之滨,时有水患,百姓民不聊生。又或是百姓疾苦悲戚之声惊动了上
苍,永和三年天降祥瑞,有五色鸟衔一物下界,此物金色泛光,寸馀大小,五色
鸟飞临汉安江滨时,所衔之物忽坠下,落地成井,水通长江。此后江河不再泛滥,
百姓得以聊生,百业得以复兴,坠物所化成井之地,百姓称之安乐。[/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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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刘明瑞的《汉靖杂记》中记道:蜀南汉安,江阳故地,有江,江中有恶蛟作
祟,百姓疾苦,有凰衔金,掷地成井,蛟匿。井中有鱼,寸馀,乃金所化,水性
甘,饮之无恙。而曰金钱。[/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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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隋文帝开皇元年,文帝为防范巴蜀割据,撤销原有的郡县制地方行政建制,
代之以州统县的地方行政建制,对其行政区进行了进一步的细分,在巴蜀共设由
四十余州,各州直属朝廷,下辖一百多个县。开皇二年,文帝罢戎州的六同郡、
沈犀郡,仍置戎州,原汉安县也一道易名谓之江安,治于戎州。[/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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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一)[/color]
[color=blue] 开皇十八年,有关中岐州人罗宋汤,配宝剑着绿袍,手持圣命,携家眷丁卫
一十六人,由西京大兴城到任江安县。[/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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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罗公字宫允,祖孙三代皆是书生,祖父辈时运不济,兵马动乱导致文废武昌,
家族又无势可倚,寻路无门,终不得志。祖父罗开平死于北周明帝武成二年的一
场匪祸,其父罗有生虽也跟父亲读过几年书,但父亲罗开平惨淡的一生却是真真
的看在了眼里,料定了读书人不过是肉案子上的物件儿,通晓百家四书倒不如犁
些地种上几个萝卜来得实在,索性老老实实做了个农民,又娶了前村刘赶三家的
瞎婆子做了媳妇,守着那一亩三分地过起了小日子。[/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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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罗刘氏打小眼神就不灵光,十岁冒头干脆就瞎了,但她眼瞎心不瞎,父亲又
是个说书人,听多了大事小情,也还是明些事理。在罗宋汤三岁时便迫着罗有生
教念罗开平生前留下的书卷,期望自家儿子能成为像张子房、荀文若这样的聪慧
之人。罗有生自是烦的不行,起初还像模样的念上几句,到后来只要看罗刘氏迫
上自己,便要大发雷霆,指着鼻子教罗宋汤宁可去做那上阵杀敌的兵丁,也不要
落在书简中,累得自家妻儿饿肚子不说,还要累得父母亲友。自那以后,罗刘氏
就再也不求罗有生给罗宋汤念书讲道,凭借自己那一双巧手纺的麻,卖了钱总要
余下些铜子儿请邻居周太公来给儿子讲学。周太公也是自小识四书五经六艺,行
事却不济,就连推脱不过杀只鸡来给妻儿祭口,也要大谈仁爱,说到动情处还要
抹下几滴眼泪来才算罢了,家中持事都由内房做主。现如今罗刘氏请自家来给孩
子讲学,一来可以挣几个铜子儿补贴家用,二来又可以大谈自己的处事之道,大
谈礼乐仁和,过足了瘾,自是乐得心花乱颤,满口地应了下来。[/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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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开皇三年,文帝下诏举“贤良”,大批良士入东都,封官加爵多有人在。这
一消息传到罗刘氏耳朵里后,更加坚定了让儿子罗宋汤读书问道的信念。她没日
没夜的纺纱卖钱,赚了钱请先生来给罗宋汤讲学,方圆十里但凡读过书的人几乎
都被她请来过,罗宋汤就在这样集“百家”的环境下,一天一天的成长起来。[/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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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开皇十三年,罗有生在建仁寿宫徭役期间染瘟疫故去,年仅17岁的罗宋汤
变成了家里的主心骨,虽说尚未达到赋役年限,也还只有几年的闲余时光。为保
生计,罗宋汤除了种种亡父留下的一亩三分地,帮罗刘氏到县城里去卖纺好的麻,
时不时还需去县城大户家里打打短工。[/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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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一日,岐州刺史梁彦光的夫人使丫鬟上集市上买麻,丫鬟多有马虎,买了五
匹麻却多付了三铢铜钱,待到罗宋汤数清钱数,那丫鬟早已没了踪影。罗宋汤询
顾左右,方知那女子是刺史梁大人府上的一名婢子,便更不敢耽搁,草草收拾了
摊子匆匆奔刺史府而去。待寻得刺史府邸叩了门,管门人出来问了话,罗宋汤倒
是犯了难,自己竟不识得那名丫鬟的姓氏名甚,就连其相貌打扮一着急也忘了个
精光,只说是方才回府的买麻的姐姐,殊不知官吏府邸多有偏门,平日里老爷、
夫人们出进的门和往来拜会的官吏同僚走的门叫正门;夜里出进的门是后门,多
为携有不足为外人道之事的人所用;此外还有侧门偏门,为的是家中奴仆婢女进
出,与买菜送泔水的下人走的。正如稍前那马虎婢女走的门,就是府院西侧的一
扇小偏门。[/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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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管门人见问不出所以然,又见那厮穷得手足并用非要找什么姐姐,烦得过了
便要差人叉他出去,教他把尔尔三钱留下自使了便是。罗宋汤不从,说孔夫子教
人以礼乐,当路不拾遗者乃为士。这一来一去看着就要闹僵起来,好事的人也奈
不得自家的脚,多少围了过来。巧得刺史梁彦光正打官署回府行至门前,围观的
人挡了官轿的路,梁大人使人压了轿,自行上前盘问门房,于是门房把罗宋汤叩
门要找买麻的姐姐的事一五一十全讲了出来,待说到“孔夫子教人以礼乐,当路
不拾遗者乃为士”时,梁彦光不语,转头对罗宋汤问道:“门房所言可属实?”[/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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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罗宋汤说:“却是属实。小人一心要将那钱还与姐姐,怎奈何寻路无门。”[/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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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梁彦光又问“何不听门房劝言收了那钱,虽是不多倒也能补贴一下家用。”[/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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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罗宋汤言:“大丈夫行事磊落,小人家中虽然潦倒,但家母溺爱,自小亦有
读过子经百家,识得一些做人的道理。倘真听了门房所言收了这钱,岂不是坏了
家母的期盼,乃成不孝?”[/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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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梁彦光问:“听言语却是读书之人,那你祖上何人?”[/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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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罗宋汤答:“祖父岐州罗开平,曾是前朝的私塾先生,想做官,怎奈何无门
无势,后惨死于歹徒刃下。父亲罗有生年初徭役期间病故。家中还有一瞎眼老母,
日日纺麻,与小人相依为命。”[/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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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梁彦光笑着点头,道:“虽然家门不幸,但在那兵马动乱的年景,也是常事。
念你为人守孝诚恳,还读过几年书,往后要是做短工就到我府上来,你家种的菜
纺的麻也一并送到我府上,照价全收如何。”[/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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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听罢,罗宋汤就觉得两眼一热,鼻子一酸,立时扑到梁彦光脚下,又是磕头
又是感谢。梁彦光交代门房把罗宋汤尚未卖出的麻照单全收,便扭身进了府,而
罗宋汤依旧长跪磕头直至门房强行将他扶起,塞给他应得的几吊钱打发他回了家。[/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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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 PS:未完。另外。版主我格式对不。不对请指正。绝对原创,最近给公司
写的长篇,准备改剧本拍电视剧的。先发一段,如果可以继续发的话我就继续连
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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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_5714 2010-8-2 13:10
[color=red]【超级法神(连载中)】[/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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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ed] 作者:bearwill
发表时间:201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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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哥穿的不是越,是寂寞
刘威的意识刚一恢复,就感到脑子好像快要碎了一般,传来一阵阵剧烈无比
的刺痛。这种刺痛又似乎和他的心跳很合拍,心脏跳一下,脑子刺一下。
微微睁开了眼睛,刺眼的阳光使得他脑中升起一阵炸裂般的剧痛。刘威不得
不再一次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似乎,他想要通过对眼球的压迫来减轻脑中的疼痛。
他只觉得现在的姿势应该是躺在地上,又或是别的什么东西上。他想坐起来,
但是却动不了,试着抬起手,还是失败了。他发现自己似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明明知道自己的手、脚在什么地方,但是却无法控制。
「我记得,我刚才还在家里看新出的海X王,然后呢?爆炸,对,什么东西
突然爆炸了……」刘威的脑海里闪烁着记忆中的片段。
随着脑中的疼痛慢慢地退去,刘威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躺在一
个非常陌生的地方,周围除了树木还是树木,地上除了野草还是野草,空气之中
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显然,这是一片森林,虽然不原始,但却是真真正正的森林。
刘威可以确定,这肯定不是他先前所住的大城市。因为大城市里是绝对不可
能有这么多绿化,空气也不可能这么的清新。那些汽车的尾气,那些工厂所排放
出来的废气,还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灰尘,污染了空气的同时,也污染了人
们的心灵。
突然,他的手里传来了一种温温、热热的感觉,微微一捏,还有些柔软,「
咦?这是啥东西?唉,还是没力气,算了,就这么握着吧,等等再看。」
又过了好久,渐渐地,刘威身上的力气回复了一些,疼痛也消失了不少。他
终于能够动了,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抬起手来,准备看看自己握住的到底是什
么东西了。
「该死的,原来是一坨屎,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过这坨屎真的好柔软啊…
…」
刘威拼命地将手中的屎甩掉,并在地上使劲地擦了擦。完成这一切后,他突
然意识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为什么我的手那么小?难道我穿越了?
…………
刘威出生在SH市。父母在他还只有一岁的时候就去了西方极乐世界,恩,
至少抚养刘威长大的爷爷是这么说的。而就在刘威初中快要毕业的时候,爷爷也
步了他父母的后尘。只不过此时的刘威,已经有足够的知识和经验判断出爷爷口
中的西方极乐世界指的并不是天竺,也不是欧洲,更不会是美国。
同时,他也打消了去寻找父母的念头,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哪里有卖去西方极
乐世界的火车票。
刘威拿着保险公司陪的一大笔足以让自己无忧无虑活到二十岁的保险金,开
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单身生活。
高中毕业之后,他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出去找工作,也没有选择继续深造,而
是在网络上搞起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他开过小网店,办过小网站,也写过
网络小说。只不过,似乎幸运女神、财神、菩提老祖、甚至是关大老爷这类的神
明并没有站在他这边,他的网站封了,网店赔了,就算写写小说,也" 咔嚓" 一
下TJ了。
而小说TJ的原因,则是因为被人举报说,他抄袭了一个叫做" X舞" 大神
的作品。接到「封笔通知」的时候,刘威还觉得自己很冤枉。他认为自己已经在
原著的基础上做了很大程度上的修改了,为什么还是会被发现呢?现在地球上山
寨文化那么发达,为什么别人山寨了几十年都没事,自己才山寨了那么一次就被
抓包呢?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把原因归结于自己的运气。
让我们来看看刘威同学是如何修改的。第一章的第一句话就是:「总而言之,
东日风暴算是一个标准的土鳖。」
其实光是这第一句话就能够被扣上山寨的帽子了。而刘威笔下的「东日风暴」,
学习的是一种叫做「星空」的斗气,武器是一把黑漆漆的烧火棍,而他的手上,
赫然佩戴着一枚叫做「盘龙」的戒指。机缘巧合之下,戒指里面跑出来一个叫做
「药老」的老头……
好吧,刘威封笔了,封得还很不情愿。
渐渐地,他成为了一个一无是处、彻头彻尾的宅男,没车、没房、没女人,
有的只是一个经过长期积累而成的便便大腹和满脑子无法实现的邪恶思想。这些
邪恶思想中,又数「穿越异界去称霸」这一点最为强烈。看过无数YY电影、小
说、动画的刘威,做梦都想着穿越。他固执地认为,异世的人类都是傻子,凭着
自己的智商,只要动动手指便能够将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他觉得自己很聪明,至少网上认识的那些网友们都是这么认为的。他的学习
能力很强,只要是感兴趣的东西,他的学习速度吸收能力就会是别人的几倍。
比如有一段时间,刘威突然对于心理学这个东西感起了兴趣,于是乎,他便
在网上找了一大堆关于这方面的书籍,慢慢地阅读了起来。一个礼拜之后,他便
能够将网友们骗得团团转,就算最后向对方坦白,承认自己是在耍他们玩,对方
也固执地认为他的坦白才是在撒谎;
又比如有一段时间,他突然对于做菜感起了兴趣,当下在网上下载了一大堆
菜谱、秘籍,照着样子进行研究。一个小时之后,他闭着眼睛就能够做出和菜谱
中一摸一样的菜来,而且味道也是大厨级别的;
某一天,他突然对一本叫做《X爱七十二招》的书感起了兴趣,只是苦于缺
乏实践和练习的对象,刘威只在脑中积存了一大堆的理论知识……
现在,他的愿望实现了,他终于穿越了……
在地上躺了很久,刘威终于恢复了力气。站起身来将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他
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自己竟然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一个只有五六岁、
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衩的小男孩!
而最让他惊喜的是,肚子上那块积聚了多年的肥肉终于消失不见了。这突如
其来的变化,让他有一种身轻如燕的感觉,他自信,如果背后有一双翅膀的话,
自己一定能够翱翔于蓝天之上!
随着心中的兴奋感渐渐地消退,刘威开始地担心起自己今后的命运来:「五
岁,自己还只是个五岁的孩子,怎么可能独自一人在森林里存活下来呢?老子又
不是孙悟饭。」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夺舍?又或者说是灵魂附体?」刘威的脑子里突然闪过
了一本小说中的剧情,整个人顿时又兴奋了起来,「恩,他穿越前在打X皇,穿
越之后就拥有了X皇的技能,而我穿越之前看的是海贼王,难道说我变成一个橡
皮人了?!」
用力地捏了捏、并使劲拉了拉自己的脸颊,刘威发出了一阵嘶吼声:「我擦,
还真痛!难道不是橡皮人?啊!我知道了,难道我拥有了艾斯的火焰能力?!」
想到这里,刘威模仿起了《X皇》里面草X京的动作,小脸憋得通红,用足
浑身的力气,右手高举于空中大喝道:「天照!!!」
「噗」
由于刘威用力实在过于猛烈,火是没出来,屁倒是憋出来了几个。
「好吧,也不是火……」刘威红着脸,下意识地朝着四周打探了几眼。在发
现附近别说是人,就连鸟也没有之后,当下厚着脸皮继续将刚才强行忍住的气体
肆无忌惮地释放了出来。
「不是火,不是橡皮人,难道是山治的脚法?对,有这个可能!传承的不一
定是恶魔果实的能力!」刘威飞起一脚,朝着身旁的一颗大树踢了过去。
「嘭!」
大树还是那棵大树,完好无损;刘威还是那个刘威,哀嚎不止。
抱着受伤的脚跳了好一会儿,刘威对着天空气愤地咒骂道:「恶魔能力不让
老子继承,你好歹也给我留膀子力气吧?啥都不给,老子穿越来这里不是找死是
干嘛?!@#¥% 」
刘威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掉在了他的脑袋上,直将他砸的
眼冒金星。抚了抚头上微微肿起的包,刘威将那个「罪魁祸首」捡了起来仔细一
看,顿时傻了眼。
那是一个拳头大小的、黑不溜秋的果子,上面还有一圈圈很是奇怪的花纹,
反正和刘威在《海X王》里看到的恶魔果实有些相似。果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
香。刘威将其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顿时精神好了不少。
「我擦,这不会真的是恶魔果实吧?」皱眉思考了一下,刘威立刻做出了一
个出人意料的举动。只见他再一次朝着天空中咒骂起来,声音比之刚才更为响亮,
而话语也更为恶毒。
「老子要女人!很多很多女人!!@#¥% ……」
第二章恶狼传说
好吧,女人是一个也没有从天上掉下来,「恶魔果实」倒是掉了许多,「噼
里啪啦」地将刘威砸得「哼哈」乱叫。
原来,刚才他踢到的是一颗长满「恶魔果实」的树。
强行忍住想要拿起一个果子放进嘴巴里咬一口,试一下这到底是不是恶魔果
实的冲动,刘威盘腿坐在地上,再一次思考起了自己的处境来。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老子这次真的是杠头开花,穿越了。这里有可能是异
世,那种魔法和斗气并存的世界,修真、修仙的世界,好吧,这算是空间意义上
的穿越好了;恩,也有可能是古代,甚至未来,这算是时间意义上的穿越。」
刘威下意识地抬起右手竖起中指,想要推一推眼镜,却发现鼻梁上空空如也。
稍微呆了大概两秒钟的时间,他才意识到这并不是自己原来的身体。
自嘲般地笑了笑,刘威继续思考道,「好吧,不管这是什么地方,自己总算
是不用担心体重问题了。只是接下去该怎么办呢?显然这次穿越没有给我带来任
何的异能,哦,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我就是一个百年难遇的魔法天才,又或者
是哪个国家的王子,只是我不知道罢了。对,现在要做的就是先走出这片森林,
找到这里的,恩,人类,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虽然说对于前世的生活刘威并没有什么不满,但是说到底,这毕竟不是他想
要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刘威可以算是一个孤儿,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极其渴
望亲情、友情和爱情的,但是因为小时候发生过的那件事情,他将这份渴望紧紧
地封闭了起来。但是现在好不容易穿越,获得了第二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之后,他
认为自己不能再过那种没车、没房、没女人的单身生活了。恩,没车没房也就算
了,但是绝对不能没自己的女人,没有自己的朋友。
这里所指的女人和朋友,并不是虚拟网络上的,而是真正的,能够和他们有
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朋友。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刘威捡起一个「恶魔果实」拿在了手中,自言自语道:
「唉,就算不能吃,当成武器砸人也是可以的。只是,自己这小身板,砸得动谁
呢?」
刘威发现,自己并不像期盼中那样的力大无穷或者身轻如燕,身体状态、体
力也和一个正常的五岁小孩差不多,只走了没多少路便气喘吁吁了起来。也正是
因为这个原因,让他放弃了自己其实扶梯到了一个「赛X人」身上的念头。
每走一步路,刘威都会非常小心,使自己尽可能不发出任何的声音来。因为
他不知道自己的前面会不会突然出现一头恶狼,把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当成食物
吃掉。
「唉,不知道它是会先咬断我的脖子喝血,还是先啃我的手和脚呢?」刘威
的脑中呈现出一副恶狼那尖利的爪子在自己身上来回比划,不知从何下手的画面,
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脚下的步子跨得更仔细、更小心了。虽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
音,但是前进的速度绝对慢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这让他想起了电影里的慢镜头,唉,不过慢就慢吧,安全第一。
突然,一阵" 咕噜" 声在刘威的耳边响了起来,虽然轻若蚊吟,但是在这寂
静的森林里,却显得如此清晰。
「我擦,不会真的是遇到恶狼了吧?」刘威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到了,
连忙转头打量四周,树还是树,草还是草,森林里仍旧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
「呼,还好,吓死我了……" 刘威抚了抚没有一点肉的胸脯,继续缓慢地前
进起来。不一会儿,那种「咕噜」声再一次响起。有了经验的刘威这一次并没有
再被吓到,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知道了声音的由来。
「好吧,原来是我的肚子饿了……」
瞄了瞄四周的树皮叶子,又瞥了瞥大树底部的蘑菇,刘威的脸顿时苦了下来。
他发现自己周围没有一样东西是可以吃的。好吧,虽然伟大的红军在长征的
时候曾经啃过树皮、喝过雪水,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这个才五岁的胃是不是消化得
了这么坚硬的树皮。
蘑菇?那就更不需要考虑了。谁也不知道这些五颜六色的蘑菇会不会有毒、
干不干净。万一拉肚子怎么办?这荒山野岭的可没有「泻X停」卖啊。最主要的
是,刘威记忆里所有的穿越者都认为在荒郊野外拉肚子是一件非常让人头痛的事
情。
看着手中的「恶魔果实」,刘威使劲地咽了口口水,再一次放弃了食用它的
念头。这是恶魔果实也就算了,但如果不是怎么办?刘威可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
食物中毒而死去的穿越者。
「唉,忍一忍吧,就当减肥了。」靠着一股子「阿Q」精神,刘威再一次迈
开步子,朝着前方走去。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森林的出口在什么地方,只是凭着
自己的感觉,以一条直线的方向前进着。
…………
估计是因为饥饿的关系,刘威的步子迈得更慢了。他甚至怀疑按照这样的速
度,自己是不是能够在这辈子结束前走出森林。
「我擦,饿得不行了!算了,拼一下人品吧!」关键时刻,刘威发挥出了「
光棍」的精神,闭上眼睛,抬起手臂,准备要将手中的「恶魔果实」放入嘴巴。
「嗷呜!!」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刘威的耳朵之中传来了一阵此时此刻他最不希望听到的
声音。怀着万分纠结的心情睁开眼睛一看,刘威的嘴角抽搐了,双腿颤抖了,声
音也发不出来了。
还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他的面前赫然出现了一头恶狼。小牛犊一样的个子,
灰色的毛发就好像是钢针一般向外竖起。它的眼睛布满了血丝,通红通红,充满
了贪婪和凶狠。无论是它那口中锋利无比的牙齿,还是手上闪着寒光的爪子,绝
对都是索命的利器。
算上前世,刘威也没有见到过真正的恶狼,这个时候的他已经吓得忘记了逃
跑,而是站在原地胡言乱语起来:「阿弥陀佛,阿里路亚,万能的上帝啊,希望
这个世界的狼都是素食主义者!鬼怪出去,鬼怪出去!阿门……」
估计刘威是求错了神、拜错了佛,恶狼不但没有退去,反而弓着背,慢慢地
横移起了步子。它这是在寻找机会,一击必杀。
不过刘威这一次还真的可以算是瞎猫抓着死耗子了,如果他刚才撒腿就跑的
话,恶狼肯定会直接追上去,将他就地正法。而现在,一人一狼四只眼睛就这么
直直地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动。不知道恶狼是怎么样,反正刘威没有动是因为他
已经吓得动不了。
「我擦,难道我要成为第一个活活被恶狼吃掉的穿越者了吗?」
这个时候,刘威的脑子里再一次浮现出了许多穿越者,那些穿越之后马上就
遇到狼的家伙。他正不停地回忆着,那些人当时是如何应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
的。想着、想着,他的脸又苦了下来,「我擦,人家刘X撼穿越之后,至少还是
个成年人,不但带着身前的本事和体能,手里还有一把武器。而我呢?」
默默地看了看自己手中捏着的恶魔果实,刘威的光棍精神又浮现了上来,「
NND,死马当活马医吧。希望这恶魔果实能够给我带来一些惊喜。」
不要误会,他并不是准备吃了这颗果实,而是将之当成了武器,牢牢地捏在
了手中。同时,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眼前的恶狼。他自信,只要恶狼一动,自己
就能够做出最快的反应!
恶狼可不知道对面的小子已经准备拼命了,不过就算它知道,估计也会无视
吧。美食当前,饥肠辘辘的恶狼终于按捺不住凶性,身躯略略一低,弹弓一样「
啪」地从地上弹起来,高高地跃起,化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朝着刘威扑去。
恶狼的这一次扑击,速度竟然快得扬起了一阵狂风。它的前爪就好像是钢刀
一般,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刘威的脑袋抓去,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戮。
刘威的眼中只看到一张血盆大口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恶狼那尖锐的
牙齿如同锯齿一般交错而生,长长地舌头上布满倒刺,嘴角下那黏答答的口水,
有一些甚至还甩到了刘威和它自己的脸上。
「臭死了!该死的恶狼,你到底有多久没有刷牙了。」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
刘威也动了。只见他的双眼放出精光一道,高高地抬起握着「果实」的手臂,「
啊」的怒吼了一声,接着便抱住自己的脑袋,直接蹲了下来。
刘威现在的身高才一米不到,蹲下来的时候更是半米也没有。就这么一个简
单的动作,竟然避过了恶狼那致命的扑袭。尖锐的爪子几乎是擦着刘威的手臂而
过,直将他的背后激起凉意不断,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也都掉了一地。
逃过一劫的刘威并没有放松,在恶狼的后腿越过自己头顶的那一刹那站了起
来,举起右手,拧腰,后仰,再拧腰,甩臂,放手,整一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
是一个专业的棒球投手一般。
这一丢,使出了刘威全身的力气。「恶魔果实」在天空之中化成了一道美丽
的弧线朝着饿狼飞射而去。
而在丢出果实的同时,刘威撒开小腿,转身就逃……
不成功便成仁![/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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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ed]【城市正义实验[更新到第四章蛊虫自杀(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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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ed] 作者:中龙天
[/color][color=blue][color=red]发表于201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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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正义实验
(仅发sis舞文弄墨轩望大家支持)
第一章愿者上钩
北京城中心像极了欧美的现代都市,可以说,这座城市在改革开放的三十年
中被资本重新武装,林立的大厦昭示着建造者眼中的审美,当然,也是土地集约
使用的表现。白天市中心车水马龙,热火朝天,匆匆忙忙,而当夜幕降临,灯火
越是通明,光明的背后黑暗也便越突出。
在西二环的路边,一个年轻女子被三个匪徒拖到了黑暗的角落,熟练的手法
证明了他们是惯犯。
「小妞,今儿犯到爷手里了啊,嘿嘿。」
「唔—唔—唔唔—」女子的嘴里早被塞上了一大团布,这是个有效方法。
「哥儿几个,今天也高兴高兴,很久没碰女人了,哈哈,小点声,别被发现。」
「唔—唔—唔唔唔」女子依然在挣扎着。
突然,一个耳光扇向女子,女子没了声音。两个男人开始在这个颇有姿色的
女人上身乱摸起来,女子没了声音,人一旦没了反抗的力量,很容易走向绝望。
黑暗的角落,发出沉重的呼吸声,但在不远的路灯下,下水道的井盖动了一
下,发出碰撞的声音,远处的呼吸声停止了。
光头男子给旁边的红发男子递了个颜色,红发男子慢慢走了过去,拿出口袋
里的水果刀,突然,井盖弹了出来,砸到了红发男子的脸上,一声低嚎,便痛苦
地躺在地上蜷缩着,双手捂着脸。
剩下的两个互相看了看,一同走了过来,这时,从井里飞出两条钢绳,锁扣
相合,紧紧锁住,拖进了下水道中,渐渐地,在噗通的声音中,街道归于平静。
年轻女子的却惊得愣在那里,不知道逃走,等到她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的
处境,赶紧拔出嘴里的布团,快速收拾了衣裳,跑开了。
第二天,人们发现两个躺在路灯下,一个躺在井盖边,而井盖却早已回归原
位,地上多了几个啤酒瓶。一切都那么正常,三个醉酒的青年男子,露宿街头。
这个组织是十年前在这个城市建立的,虽然是一个不见光的组织,但是并非
是一个邪恶组织。
张天师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这一个巨大的房间里,白色的墙壁,最少有10
00平米的空旷房间,他的身上被穿上了一件连体白色衣服,房间里静的出奇,
虽然没有窗户,但却很清新,通风性能像是很好。
房间里这时出现了一个声音:张天师,欢迎来到黑暗英雄训练营,你有选择
成为英雄或者暴徒的权利,但是却没有选择离开的权利,接受游戏规则吧,这就
是你的命运,你被选中了,你将获得前所未有的名声,这正是你一直想得到的,
不是吗。选择一根柱子,找到通向下一个房间的入口,生存和毁灭,你自己选择
吧,这是你的自由。希望我们能再见到。
张天师和其他三十一个实验者,就这样被告知,在这个死亡游戏中作对抗,
不过代价大到可以丧失生命。
人有时很脆弱,尤其是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接受所有不得接受的规则不啻
为一种悲哀。张天师迅速站起身来,在空旷的房间中奔跑,是的,他想去墙边看
看,希望能找到离开这鬼地方的出口,但是,不论他怎么跑,墙壁似乎都在不远
的地方,他冲着天花板大吼一声:「我操你妈,放我出去!别让我抓到你,否则
我活剥了你的皮!」
张天师喘着粗气,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他眼神变了,之前的冷静消失
了,他变得神经兮兮,他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衣服,他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他
仿佛就是一只小白鼠,在游戏规则中被玩弄。
张天师咽了一口口水,发疯似地奔跑着,吼叫着,来来回回几次,他似乎没
什么力气了,坐在一根柱子前,闭上了眼,又猛地睁开,他希望这个梦快快结束,
这的确是一个操他妈的彻底的噩梦。
而在此时,中央调控室里的一个老头嘴里叼着烟斗,在悠闲地吞云吐雾:「
三十二个实验者,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五组了,这次的质量貌似好一点。」
「你们这群混蛋,怎么这么没有立场,一个个自相残杀,丢尽人类的脸,枉
对你们受过的高等教育!他妈的,就来一个,我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老头只有一个头,他的其余部分都是液体和电线,真令人怀疑,这烟斗是怎
么抽的。
张天师倚着柱子,想起房间刚才的通告,他站了起来,围着柱子走了走,又
走到另一根柱子边,仔细看了看,大房间里总共有八行八列柱子,但是张天师发
现,他不论怎么走,左边总是三根,右边总是四根。
他来到离他最近的柱子边,这个时候柱子却开了一道小门,仿佛机械了解他
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张天师看了看周围,走了进去。
一片黑暗,门关上了,两秒钟后,门又开了,张天师走了出来。
他看到了无数个一模一样的自己,正在向自己跑来,呼啸着从身边走过的正
是无数个自己,同样的衣着,却没有表情,面前也奔来一个,直冲着自己呼啸而
来,张天师瞪大了双眼,结果,他们都穿过了张天师的身体消失在身后。
张天师回过神的时候,回头一看,这些「自己」都穿过了墙壁另一端,消失
了。
怪异的地方,这是他唯一的感受。
中央调控室的老头看着模拟房间的三十二个人的表现,面无表情。当第一模
块,这个小点心载入的时候,第二模块已经加载完毕,三十二块屏幕上的情况一
目了然。
张天师看了看周围的房间,墙壁依然是白色的,但是柱子变成了深蓝色的了,
这一次六十四根柱子并没有随时移动,而是固定在大厅中央。张天师对游戏渐渐
适应了,虽然仅仅开启了一根柱子,但是却渐渐让他产生对下一步的好奇。
第二章血色杀戒
张天师走出了柱子。
而在柱子阵正前方,摆着八堆水和面包,而通向每堆食品的路竟然是刀子阻
隔而开。
张天师向前走去,突然,另一个柱子的门开了,张天师惊了一下,门里走出
了一个中年男子,略微有些肥胖,而且柱子阵中另外六根柱子也打开了门,大厅
中突然出现了其余七个人,张天师很是奇怪,但是看到人出现,他也有些愉快。
" 这是什么傻逼地方,送我回去,你妈的。" 一个瘦高的年轻男子叫嚷了起
来。
" 行了,别念叨了,你要能走就走,发什么狗屁牢骚。" 最前面的一个中年
壮汉回应了一句。
" 朋友们,我叫张天师,看来我们被困在这里了,你们都叫什么,我们得离
开这儿。" " 我叫张京,我醒过来就在这了,这地方怎么出去啊。" " 那位长发
姑娘,你叫什么。""我叫小美,我也不知道怎么来这的。" " 小子,就看女的啊,
是不是看上她了。" 一个光头壮汉开口说道。
" 呵呵,我们首先得想想怎么出去,老兄。" " 这么多吃的,我早饿了。"
说着,一个小胖墩跑向了食物堆,坐着开始吃起来。
" 我也去吃点。" 一个老头子看见情况小声说道。老头,小胖墩,中年女人
还有瘦高男子跑了过去。
四个人抱起一堆就开始吃喝。
张天师对剩下三个人说道:几位,走,我们也去拿一点吃吧。
" 大家先别急,我们不确定明天是不是还有,所以大家先别急着都吃没了。
" 张天师很像一个领导者。
"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们,我在市政府,我出去一定先拿掉这个混蛋。" 一
个戴眼镜的留着偏分的男子气愤地说道。
" 我没有想命令谁,我只是想提醒一下大家。" " 用不着,自作多情。" 男
子回应道。
中央调控室里,云雾缭绕,烟斗老头在第一张纸上写着标题:贪吃。咯咯的
笑声回荡在调控室里,屏幕上的四组人都在忙碌着,看上去只有烟斗老头很悠闲。
在八个人吃着东西的时候,空旷的大厅好像从每个角落渗出声音:各位朋友,
欢迎正式体验英雄训练营,你们将会度过三天时间,记住每隔三个小时便会进入
黑暗三个小时,你们必须获取钥匙,而钥匙就在你们每个人的胸前体内,得到七
把的将会开启房间的门。祝你们好运。
声音消失了,但是八个人都楞住了,他们互相看了看,谁也不想先说话。
" 操你奶奶!" 光头壮汉喊了一声,声音久久回荡在空旷的大厅。
没有人愿意先说一句话。
过了几分钟,张天师说道:" 各位,我想我们得先去四周看看墙壁是不是有
希望,我们能引起外面的注意就好了。" " 有道理。" 几个人附和道。
四五个人跑到墙壁,使劲拍打着,希望能引起外面的注意。
" 别费事了。" 中年女人说完,手伸进上衣摸索了一下,惊叫了起来:" 有,
我胸前摸到了一个突起的竖条啊!" 说完仔细摸了摸,眼神露出一种怖惧和绝望。
其余的几个都摸索自己的上身,然后面面相觑。
" 这群狗死孩子!这不摆明让我们自相残杀。" " 我们得联合起来,不能让
这些变态狂得逞!" " 大家先别激动,平静下来,我们还得再四处找找看看还有
没有什么别的出口。" 张天师作出让大家镇定的手势,看着其余的人说道:" 朋
友们,我们没有别的选择,我们不能自相残杀,走吧,四处看看。" " 这小子说
得没错,我们得先看看有没有别的出路,别楞着了,伙计们。" 光头壮汉好像也
意识到形势了。
瘦高个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顺手抄起一把刀,反别在手里,起身走向柱子阵,
恰巧被光头壮汉看到。
" 嗨,哥们儿,手里别着刀干嘛啊,没人害你。" "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滚。" 光头壮汉听完,拿起一把刀,慢慢走近瘦高个说道:" 你小子欠揍是吧,
老子在黑道混久了,就看不惯你这种狗屎。不让你尝点颜色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 " 来啊,我捅死你。" 说着两个人推推搡搡,瘦高个一刀捅向了壮汉腹部,
连着又捅了几刀,壮汉瞪着双眼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是已经倒下了,鲜红色血液
在白色的地板上特别醒目,血越流越多,瘦高个摸了摸壮汉的鼻子,嘴角扬了一
下,然后在他胸口摸索着,右手用刀切了一下胸口,伸手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
放在衣服兜里。
周围的人都楞住了,瘦高个起身说道:" 这哥们要杀我,我也没办法,不过
有了钥匙我们总会有办法出去的。" 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吼道:" 你疯了吗,我
们不是说先到处找找出口。" " 没错,刚才我们商量好的,你忘了吗。" 张天师
最不愿看到的情况却已经出现了。
" 嗨,胖墩,别动我吃的,你这个肥猪,滚开。" 瘦高个看到胖墩吃了些自
己的东西,极为生气。
" 哦,哦,我的吃完了,给我一点吧。" 胖墩有些不好意思,带些央求地说
道。
" 滚开。" 说着,瘦高个踢开胖墩。
" 听着,伙计,你现在给我放老实点,别太过分。" 中年人见状说道。
瘦高个看了看张天师和中年人,摊了摊双手,说道:" 兄弟们,我不是故意
的。你们想发善心我没意见。" " 收拾好你干的好事,跟我们把尸体拖到墙边。
" " 好的,这个倒霉的家伙,谁让他犯在我手里。" 三个男人抬着壮汉的尸
体到了墙边,中年女人老头眼镜官员胖墩在边上看着,中年女人趁他们不注意藏
了两个面包放在连体衣服里面,蜷缩着双腿希望不被发现,眼镜官员和老头看在
眼里,胖墩却看着尸体没发现。
瘦高个把尸体放下就回到食品堆边,发现面包又少了两个,看到了中年女人
风韵犹存的身材以及撑起的裙间风光,却说道:" 谁又动我的面包,说!" 四个
人都没动静,瘦高个抄起刀架在胖墩脖子上,胖墩害怕得打起哆嗦,说道:" 不
是我,不是我啊。" 瘦高个看了一眼中年女人,嘴角一扬,抄起刀捅向胖墩背部,
连捅了好几刀,直到胖墩没有了声音,便放倒他在地上。
就在这时,大厅突然一片漆黑。女人" 嗯" 的一声后,却再也没发出声音。
第三章胜利者还是幸存者?
胜利者?幸存者?
黑暗之中,只听得女人的哼哼声,嗯嗯声不断,时高时低。
" 出什么事了,那边怎么了?" 中年男人询问道。
大厅里没有人回答,依旧只有女人在断断续续发出声音。
" 兄弟,别玩了,差不多了啊。" 这时大厅出现了一声沉闷的吼叫,女人停
止了呻吟,地板发出重重的撞击声。
" 你们俩快过来看看,有人死了啊。"
" 走,我们过去看看。""好的,慢慢摸索着过去。"
就在这时,大厅里的灯亮了。
所有的人一致的用手遮挡住眼镜,过了一阵,大家慢慢拿开手,才看清了大
厅里的现状。
瘦高个面朝下躺在地上,裤子褪到膝盖上,背上插着一把刀,鲜血在身下流
了一大滩,女人蜷缩着坐着,用衣服遮挡着身子,低声抽泣着。老头和眼镜官员
在女人身边依次坐着,而张天师和中年男人正站在他们身边,看着这一切。
" 谁干的?" 张天师低声问道。
" 鬼知道。谁能确定不是你干的?!" 眼镜官员针锋相对,很是咄咄逼人。
" 老兄,有人在背后捣鬼,我们得把他挖出来,我们不能自相残杀。" 中年
男人也在支持着张天师。
" 但是,人都在一个一个死去。" 老头这时候却发话了。
" 我们不能互相残杀,我们的智慧会帮助我们离开这里的。" 中年男人依旧
在坚持。
" 大家都要理智一些,别这么冲动,如果谁再乱动,别怪我不客气。" 张天
师看了看瘦高个的尸体说道。
张天师忽然想起了些什么,走到瘦高个尸体边上,摸了摸他的口袋,眉头一
皱,向周围的人问道:" 他的钥匙没了,你们谁拿走了。" 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
说话。
当正义面对无穷的变数,行为也就没有任何牵连了。
不知道各位经历过多少类似的事情,像张天师一样,但是不幸的结局都是出
奇的相似。
" 你们几个都站起来,把口袋翻出来,快点,别磨蹭。" 张天师不知为何变
得暴躁了许多。
老头翻开了口袋示意了一下,女人也整理好衣服,翻了翻口袋,眼镜官员看
到这些问道:" 哎,小伙子,你是不是想拿走所有钥匙啊,谁能确定不是你拿的
啊,你俩老装什么法官啊,先把你们俩口袋翻出来看看啊。" " 好,兄弟,来我
们俩翻出来给他们看看。" " 好。" 说着,中年男人翻出了口袋,但是和之前几
个人不同的是,两把钥匙掉了出来,血色的钥匙掉落在地板上,声音显得格外刺
耳。
" 你怎么拿了钥匙,兄弟?" 张天师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在脸上全都表现
了出来。
中央控制室里的老头此时却乐得哈哈大笑,他很久没看到这么好看的场景了。
但是,貌似不仅是他喜欢看这样的场景,不知道屏幕面前的其他人喜欢不喜
欢。
" 你知道,刚才我和你在一起。" " 别胡说了,你想干什么谁都明白,这个
高个也是你杀的吧。" 眼镜官员来了精神。
" 你再胡乱咬我撕碎你的嘴。" 说着一把飞刀飞向眼镜官员,不偏不倚正擦
着头皮过去。
眼镜儿愣住了,老头和女人也看着这场景,也愣住了。
" 兄弟,你想干什么。" " 他想灭我口,仗着你会个飞刀,我看你就是你杀
的他吧。"
大厅里突然沉默了下来。
而在这时,灯光又全部关闭了。
" 大家都休息一会吧,我有些累了。"
在中央控制室里,大厅里却明亮一片,女人和老头在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
摸索着拉着张天师的手,紧紧地贴在张天师背上,然后踮起脚在张天师耳边说了
句:别说话,我害怕带着我吧。声音清晰地在中央控制室里回荡着,诱惑力十足。
两个人慢慢摸索着,走到一根柱子下,依靠着柱子,女人跨在张天师双腿上,
两个人开始热吻起来。
两个人迅速剥光了唯一的一件衣服,女人火辣的身材虽然看不出来,但是手
却可以感受出来,张天师埋头在女人起伏的胸脯里,双手在背后滑动着,女人不
时发出嗯嗯的声音,两个人交融在一起,像是忘却了死亡的距离。
" 我是你的女人了。" " 希望你保护我,不要让别人侵犯我了。好吗?" "
嗯,我爱你,爱死你了。"
一切都在摄像头中看得如此清晰,女人的一只手伸向柱子后面,而眼镜男人
摸索着走了过来,左手在探索着,右手拿着刀,眼镜男貌似知道具体位置,走得
很是熟练,当两人的手接触到,女人低沉发出一声" 哦啊" 的声音,像是达到了
一个高潮。
紧接着,一声尖叫撕裂了沉默,接着女人的尖叫声一声接一声。
" 谁?是谁?" " 兄弟,有人要杀你,我把他杀了。他刚才举着…………"
" 别说了。" 张天师打断了他。
大厅又陷入了沉默,沉默似乎总是主要旋律。
" 要是最后只剩我们俩,你会怎么办,亲爱的?" " 我们俩一起自杀,呵呵,
好吗?" " 不嘛,我们一起活着出去。但是没有钥匙啊,我看那个男的是想把我
们全杀了,他已经开始动手了,你能打得过他嘛。" " 小意思。" " 你真厉害。
"
这一次的黑暗显得如此长,但是灯毕竟还是又亮了。
张天师和女人在柱子一侧相拥而眠,柱子的另一侧,眼镜男子面朝天躺着,
胸前已经被挖开,显然,钥匙被拿走了。
第四章蛊虫自杀(全文完)
又是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呻吟显得更加刺耳,不知道
为什么,张天师睡得如此得死,不知道为什么,老头依旧如此的麻木,他好像从
未动过。
但是,一切都会变化,而且有些变化总是来得十分及时。
张天师醒了。
中年男人胸口的刀只露出了刀柄,他没有任何反抗。
张天师胸口的刀也只露出了刀柄,他却没有注意到。
地上的血迹更加醒目。
" 女儿,我们走吧,走,爸爸自杀,爸爸要让你出去,走,我们去门口吧。
我们是胜利者。" 父女两个来到大厅紧闭的门口,回头看这令人怖惧的场景,
血流遍地,煞白的大房间显得十分诡异。
" 你辛苦了,女儿,爸爸没白养你。" 刚说完这句,老头已经倒下了,手却
高高举过头顶,刀已经从手中滑落,中年男人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甩出了致命杀招。
" 啊——啊——" 女人伏在父亲的尸体上哭了起来,满是泪痕的脸突然扬了
起来,手中仿佛摸到了些什么。
地上散落着一堆钥匙,还差一把,女人抄起了刀,哭着插进了老父亲的身体。
" 可爱的姑娘,恭喜你通过了测试。" 大厅的门打开了,女人走了出去,回
头看了看那令人惊惧的大厅,眼泪不止,一片光芒之中,女人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门关上了。
大厅中还有了其余七个人,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一个眼镜男人,一
个光头壮汉,一个胖子,一个中年男人,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一个瘦高个。
" 嗨,老头,你叫什么,我们这是在哪?" 瘦高个冲着她喊道。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忙用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和头,尖
叫一声昏了过去。
" 醒醒,醒醒…………" 她听到什么声音在耳边萦绕,慢慢睁开了眼,看到
一个女人在耳边叫着自己。
" 这是什么傻逼地方,送我回去,你妈的。" 一个瘦高的年轻男子叫嚷了起
来。
" 行了,别念叨了,你要能走就走,发什么狗屁牢骚。" 最前面的一个中年
壮汉回应了一句。
" 朋友们,我叫张天师,看来我们被困在这里了,你们都叫什么,我们得离
开这儿。" " 我叫张京,我醒过来就在这了,这地方怎么出去啊。" " 那位长发
姑娘,你叫什么。""我叫小美,我也不知道怎么来这的。" " 小子,就看女的啊,
是不是看上她了。" 一个光头壮汉开口说道。
当一切都那么熟悉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头脑这么晕,旁边的女人暗自给她递
了一把刀并让她在黑暗中杀了瘦高个。
当她感觉一个人在撕扯着旁边女人的衣服时,她拿起了刀,摸索着走到瘦高
个身后,脑海中一阵晕眩,瘦高个躺在地上的场景、研究人员给他的机关密码、
研究院的研究记录历历在目。
她,或是他,拿起了刀划向了自己的脖颈。
一片漆黑。
" 这就是我的过去,不过我有些已经记不起来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 " 姊妹儿,你是无期,好好改造吧。" 女人看着紧关的铁门,虽说是监狱,
但周围的人都很友善。
女人望着窗外,希望记起些什么。
[/color]
[[i] 本帖最后由 ww_5714 于 2010-9-6 13:03 编辑 [/i]]
ww_5714 2010-8-2 13:12
[color=blue][color=red]【断情伤『更新至第五章』】[/color][/color]
[color=blue][color=red]
作者:琉刃若火
发表时间:2010-7-19[/color]
第一章冷暖
残阳如血,晚风如刀,京都将军府后院柴房中,一个身穿粗布青衫的瘦弱男
孩,正蹲在墙角默默的哭泣着,良久他抬起头,望向铁窗外那仅余的一点血色落
日,眼前又浮现出母亲的那条手帕,以及手帕上的鲜血。突然一声稚嫩的呼喊打
断了他的思绪。
“袁朗哥哥,快来吃包子啦!”随即一双白生生的小手伸进了铁窗里,手上
还握着两个包子。袁朗站起身,狠狠地擦了擦眼泪,踮起脚,接过了包子,狼吞
虎咽的吃了起来。
“袁朗哥哥慢点吃,别噎着。”外面又传来了那稚嫩的声音。袁朗恩了一声,
喘了口气后有大吃了起来。
“袁朗哥哥,听厨房的张婶说,夫人这次给你生了个弟弟,母子平安呢,将
军给他起名叫‘袁易’,这下府里可热闹了呢。”
袁朗闻言闻言减缓了吃包子的速度,木然的一口口把包子吞了下去,心中突
然升起了一股焦燥,他端起旁边放着的一碗凉水喝了两口,水很凉但心中的燥意
却愈加强烈。
他猛的把碗中的水都倒在头上,冰冷的凉水使他全身颤抖了起来,他无力的
坐倒在地,将头埋于膝间,无声的抽泣起来。
将军府外张灯结彩,在这个喜庆祥和的日子,整个袁氏家族和那些达官贵族
们,都来庆祝大将军喜得贵子,而在后院那个冰冷的柴房里,一个瘦弱男孩无声
的哭泣着。
柴房外,月光下一个,一个6、7岁大的小女孩,穿着破旧冬衣的,坐在柴
门外的台阶上,用稚嫩的声音向哭泣的男孩将述着府中的热闹,殊不知,那男孩
已经泪流满面。
袁展,帝国大将军,执掌帝国七成以上兵马,祖上曾跟开国皇帝征战天下,
战功彪炳,传至今日十几代,仍为百姓誉为英雄,深得皇室信任。袁朗为袁展长
子,但童年就从未享受过家族的辉煌。八年前母亲生他时是难产,最终母子平安,
但其母却落下病根一年中多数躺在床上且终日咳血。终于在袁朗五岁时撒手人寰。
袁展深爱其妻,认为是袁朗的出世才使妻子早亡,所以这些年来对袁展非打
即骂,仿佛仇人般,在他看来袁展的出生即是错误,让他存活于世已是莫大恩典。
家里的下人也都知道老爷不喜欢大少爷,所以对袁朗也不友好,除了小玲珑—一
个下等马夫的女儿外谁也没把袁朗当个人看。
袁展的第二个妻子是个名门闺秀,过门后对袁展很好,但被父亲警告不许接
近袁朗后,也只能找时间偷偷去看他,给他一些温暖。可是今天,后娘给他添了
个弟弟,怕是再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给他关怀了,父亲不仅不喜欢自己,有了这
个叫“袁易”的弟弟后就更加不会管他的死活了。
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他的死活没人会关心。“母
亲”口中喃喃的叨念着“以后再也没人会关心我了,母亲您留给我的那个锦囊我
一直带在身上,等我十二岁时就可以到您的墓前打开了,到那时我会永远的离开
这里,不再回来。反正这里也没人喜欢我,把我当人看!”
但他显然忘了,那个坐在台阶上,极力讲着着新鲜事想逗她开心的小玲珑。
或许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会在乎袁展是否存在过,但小玲珑这个和他一起长大,
同样少人疼爱,连自己的父亲也嫌她是个女孩而厌恶她的小女孩,在她的世界里,
袁朗,结对是最重要的存在!
第二章守护
“袁朗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呀?”小玲珑久久听不到房内袁朗的声音,不由得
惊慌起来,那细嫩的童声甚至带上了一丝颤抖,眼泪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旋转
着。“袁朗哥哥,你怎么啦?是不是玲珑说错什么话让你生气了,不要不理我啊!
你要是不理我这个世上就再也没人理我了,袁朗哥哥求求你说句话,好不好?”
小玲珑的一句话,仿佛闪电般划破了袁朗的心灵,他看着那双伸进铁窗白嫩
小手,看着那被粗糙的铁窗划破而不自知小手,本能的伸出了他那双布满伤痕的
瘦长手臂,稳稳的抓住了那双被窗棂划破的小手,透过铁窗,他看到了一张布满
泪痕,被寒风冻得通红的小脸,他微笑着轻轻的允净她手指上的血珠,又将另一
只手深出窗外,擦干她满脸的泪痕。
“不要哭了,哥哥不会不理你的,你哭起来好丑。”
“那袁朗哥哥以后不许不理我,不许不出声吓唬我!”
“好啦好啦,是袁朗哥哥不好,以后袁朗哥哥不会不理小玲珑的,小玲珑说
什么就是什么小玲珑永远正确,好不好。”
“真的吗?那可不许骗我哦!”
“当然是真的,袁朗哥哥是从不骗人的。”
“那好,我们拉勾”小玲珑伸出了小指,与袁朗的小指勾在了一起,随后在
月光的见证下,两个同样历经苦难的孩子将他们的大拇指紧紧的抵在了一起。
八岁的袁朗还不知道“执子之手,与子携老”这句话,但他心里已经暗暗发
誓—在我的生命中从此只剩下小玲珑,即使有一天我要走也会带她一起离开,如
果有人要伤害她,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好好保护她!
十一岁的袁朗站在种满郁金香的花园里,看着父亲、后娘都逗着只有三岁大
的小弟,那个叫“袁易”的孩子,小袁易则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他。
父亲一直在逗着小袁易,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后娘则不是的传来几丝
关切的眼神,对于父亲的态度,袁朗已经习惯,他不在乎穿的华贵与否,不再珍
馐美味,只希望世人是否有人关心他。百无聊赖之际,他想到了那个锦囊,母亲
临终时一定要让他保护好,到十二岁才能打开的锦囊!他私下里也仔细的摸过那
个锦囊,好像还有一个小东西,是一个长方形的片状物,玉牌吗?不对啊太轻了,
虽然袁朗没有带过玉牌,但还是摸过的,像这种两寸长,一寸宽,一指厚的玉牌
绝不可能这样轻的,总不会是一个木牌子吧。袁朗纳闷的想到。
“去祠堂。”袁展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的威严而低沉,被父亲打断了思路袁朗
也只得低头应道:“是。”
祠堂还是那么阴暗,层层供桌上成列着历代祖先的灵位,右手边最末一位是
他母亲的灵位。袁朗经常来这里给母亲上香。
“跪下发誓,”袁展那威严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对着袁家的历代祖先和你母
亲发誓,用你的生命永远守护着你弟弟。”
“我袁朗以诸位列祖列宗及母亲发誓,此后生命中只有一人,哪怕付出生命
也要守护好我的弟弟,袁易!”袁朗一脸严肃的指天发誓到。听他发完誓,父亲
这才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弟弟身上。
“哥哥,抱抱……”袁朗全身以僵,看了看布满尘土的手掌,使劲的在裤子
上擦了擦,走上前去伸手就要抱过小袁易。突然,袁展抬手一掌击出,轰的一声
巨响,一道银色罡气如怒海狂涛般,狠狠的撞在了袁朗的胸口!猛地将他从祠堂
内打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院中的石板上。
“小畜生!不要忘记你的身份!发过誓后你就是袁易的影子,你没资格抱他,
记住了没有!”
小袁易被父亲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的嚎啕大哭起来,袁展连忙又去哄他。
后娘略带责怪的说道:“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袁朗毕竟是一的亲生儿子
啊,抱抱袁易也没什么的。”袁展冷哼一声“我没这样的儿子,他一出生五年克
死生母,天生就是一个煞星,我可不想让袁易被他这个畜生克死!”说完抱起小
袁易转身就向书房走去。
后娘看着袁展的背影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缓步走到袁朗身边,把他扶了
起来,掏出手绢擦了擦袁朗嘴角上的血迹,道:“你父亲刚才那一掌看似狂猛,
实际上连半成功力都没用上,一会我让厨房给你熬点药,过三五日就会好的。你
弟弟还小希望你不要恨他夺走你父亲对你的爱。”
袁朗摇了摇头,无声的笑道:“我不恨小袁易,就是没有他我也得不到父亲
的爱,这个我很清楚。”后娘也笑了“你真董事,好了我要回去了,要不你父亲
一会又要发脾气了,你也回去歇着吧,记得要按时吃药。”看着后娘远去的身影,
袁朗低下了头,刚才有一句话没说“袁易啊,虽然我不恨你,但是在三年前我就
已经发誓要守在一个人身边,所以请恕我不能履行对你的誓言,因为已经有太多
的人愿意为你献出生命了!”
刚刚父亲用的应该就是先天罡气吧,先天境界啊,听府里的护卫说这是多少
武者一生的梦想,没想到父亲还不到四十岁就达到了,看来家传的“天罡真解”
真是绝学啊,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这个地步。想到这袁朗自嘲的笑了笑,
连武功父亲都不让我学,还想达到先天境界呢,算了不想了,还有九个月就到十
二岁生日了,倒时打开锦囊也许里面放着武功密集也说不定呢。回去养伤吧,让
小玲珑知道我受伤她会哭坏的。想到玲珑,袁朗的心就再也没有其他,我会用生
命去守护你的,小玲珑。
第三章幽冥令
时光飞逝,转眼间距离袁朗的生日就只差一天了。“袁朗哥哥,明天就是你
十二岁的生日了,我攒了些钱,明天咱们买只鸡庆祝一下吧!”“嗯好的倒是咱
们一起吃。”看着小玲珑着的笑脸,袁朗心中不觉有些兴奋,过了今夜子时就要
到母亲坟前去发开那个锦囊,里面的哪个牌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想起母亲交给
自己时那严肃的表情,袁朗有一种预感觉得那肯定不是普通的东西,或许是能改
变自己一生的东西!送走了小玲珑,袁朗一拐弯朝将军府后门走去,晚上大门时
不会轻易打开的也只有后门能在子夜前还开着,过了子时就会关闭,也就是说袁
朗今晚要去母亲坟前打开香囊,就只能在坟地过一夜了。
袁朗提着一盏破旧的灯笼走在通往袁家祖坟的小路上,时值深秋,夜风已经
很凉了,那风吹得那破旧灯笼噼啪作响,那火苗更是左摇右摆,仿佛随时要熄灭
一般。“终于到了。”袁展常出了一口气,猛地一阵阴风刮过,吹得袁郎激灵灵
打个冷战,心道这里不会有鬼吧!毕竟是小孩子深夜走在这荒芜的坟地总会有些
恐惧。“不怕不怕,一切为了锦囊!”袁展一边给自己打着气,一边走到母亲的
坟墓前双膝跪倒,仰头忘了望天,子时刚过,随即朗声说道:“母亲大人在上!
儿今日以满十二特来坟前开启锦囊,望母亲大人准许。”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这
才拿出锦囊拆开封口,缓缓的从锦囊内拿出那个牌子。
借着昏暗的灯光和月光,袁朗看块牌子成乳白色,表面虽然光滑但却没有玉
石的温润,且轻如无物,一面刻有层层海浪,最让袁朗吃惊的是在这层层海浪之
间竟刻有一朵黑色莲花!这莲花边缘与于玉牌间豪无串色,可谓泾渭分明,“真
是怪了这白牌子上刻出黑花来真是邪了,不会染的吧。”说完又用手摸了摸那莲
花表面与其他地方并无二致,
随后把牌子反过来,发现背面同样雕刻有两个黑沉沉的大字“幽冥”袁易又
反过来看着这正面的莲花,突然感觉一阵目眩感觉好像把灵魂都吸进去似的,袁
易大惊慌忙想要扔掉牌子,可是牌子好象黏在手里怎么甩不下去。袁朗心中骇然
至极不知该如如何是好,突然间全身血液蒸腾翻滚竟渐渐化为血雾争相进入那幽
冥牌子越来越虚弱,感觉全身都轻飘飘的眼皮却重于万斤。
砰地一声袁朗栽倒在地人事不知,血雾却丝毫不减向那块幽冥牌子涌去渐渐
的牌子上面的海浪竟然变红起来,从开始的浅红、粉红到最后竟然变成血红色!
在牌子上竞相奔涌甚至发除了真正是那个大海的波涛之声。此时袁朗全身干
瘪血液似乎已经流尽,只有心脏还缓慢的跳动着。如果血液流尽心脏还能条吗?
当然不能,这就说明袁朗身上还有一滴血!幽冥牌子突然吸力大增仿佛遇到了什
么挑战,终于袁朗的心跳缓缓停止,最后一滴血从袁朗的心口缓缓飞出滴在了那
朵黑色的莲花上但那滴深红异常的鲜血竟没有被幽冥牌子吸收,反而一沾即回,
又飞回了袁朗的心口,不仅如此在它后面竟还紧紧的跟着一道粘稠血线,一闪间
那条血线竟钻进了袁朗的眉心!随后大片的血雾也从幽冥牌子上飞出融入了袁朗
的身体。那干瘪的身体也随之渐渐复原。那幽冥牌子上的红色海洋也慢慢变成了
白色,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死了吗?头好疼啊。”袁朗捶了捶疼痛欲裂的脑袋,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咦,我还活着吗?太好了!我要是死了,小玲珑会哭死的!”回想起昨天的事,
朦朦胧胧,仿佛一场噩梦。回想着昨天的事突然感觉脑子里好象多出了什么似的
煞血密典,能修炼出一种叫血炼神光的古怪力量,一经施展蚀骨化形,不消
片刻人便化为污血而死,用大量高手鲜血辅助可速成!若得百万血肉生魂为引,
更可凝练出108条血神子,每一条皆无形无相,可合可散,不惧水火可避各种
法宝,不论什么样的高手,一扑之下,全身血肉法力俱被吸尽,元神更是被生生
打碎还原成精纯念力,供施术者吸收,端的是厉害无比,必要时更可与幽冥血海
令相合布成九幽元屠大阵,杀佛斩仙不费吹灰之力。
“这都是真的吗?原来真有神仙妖怪!原来先天境界不过是入门罢了,与修
仙成魔者比起来还真弱小呢,看着法诀如此邪异怕是魔道法门呢,这要练起来岂
不是要杀生无数?还高手鲜血,我上哪偷高手鲜血去,算了还是先用鸡血鸭血什
么的练功吧,血炼神光,照上面写的十年入门,百年小成,天呐!那还不练的胡
子都白了,有没有再基础一点的,找找看。
“恩,有了入门体术篇,大劈棺爪,大量鲜血为辅三年即可小成,不错。鬼
域阴风吼,生饮大量鲜血五年小成,也不错。血影飘行法……”
“都是血呀,还喝,真恶心!唉,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为了拥有保护
玲珑的能力,拼了!”
从这一日起,袁郎各处偷血,修炼血炼神光,和入门的诸般体术。三个月后,
“袁郎哥哥,每天给你洗衣服,为什么你衣服上每次都会有那么大的血腥味,好
难闻啊。”“放心吧,哥哥绝对没有干坏事哦,小玲珑只要把哥哥的衣服洗得干
干净净的就好了。”“恩知道了。”
第四章争斗
圆月当空,群星璀璨,在京都西面的一处乱葬岗阴风呼啸,鬼气森森,时而
传出阵阵吼叫声。那是声音如鬼嚎、似兽吼,使得整片乱葬岗宛如鬼域般,凄厉
可怖,使人不寒而栗。在这片乱葬岗深处,有一人盘膝而坐,在他对面赫然放着
九颗骷髅
人头摆成的人头塔!隐隐见从人头塔上升起一层淡红色薄烟,在半空盘旋不
散。那
盘坐的人影张口猛地一吸,空中的红雾变化做一条细线被他吸入体内。
但见他突然一跃而起双手成爪,手指猛然间暴涨一寸有余,整个手掌瞬间变
得鲜红
欲滴,向着旁边的一块青石抓了过去。只听“嗤嗤”之声连响,那双血手竟
然像插豆
腐一样的插进了巨石之中,但见他身形连闪有如鬼影飘行,爪影翻飞好似古
尸裂棺。
口中更是念念有词:“气至丹田贯十指,倒行古树狸猫功,爪石打铁练指力,
内外合
修白骨功。“说话间又一连十三爪,以劈、裂、挂、擒等诸般手法打在巨石
上,转眼
间若大的一块巨石便碎裂开来变成了一块块不超过指甲般大小的石屑。
那人看着碎石似乎很是满意,最后猛一转身,一掌打在了地面上,“嘭”的
一声巨响,那堆人头骨塔应声飞起,随着他双爪猛的向后一拉,一股强大的
吸力透
掌而出吸的天上那头骨齐齐向他飞来,双爪红芒一闪抓向飞来的头骨,每抓
破一个
头骨便从头骨内吸出一点红芒,一连凌空抓破九个头骨,到第十个头骨时已
经勉强
抓破,最后三个更是手指尚未贯穿头骨便被指力捏得粉碎。手上的红芒已经
消失,
露出了那双白皙的仿佛女人般的手掌。
袁朗看着地下破碎的头骨有些不甘心的叹了一口气,因为畜生的鲜血不如人
血有灵性,他用了三年半的时间才将大劈棺爪练到碎石成粉,抓头骨成孔而
不裂的
小成境界,但那中层境界,凌空抓破十三个头骨,使其成孔而不裂,还要用
掌心的
吸力吸出头骨内的阴气炼化为己用,比小成境界何止难处十倍!要不是半年
前袁朗
偶然间发现了这片乱葬岗经常有新死的人埋在这里,而改用人血练功,想要
凌空抓
破九个头骨指不定要猴年马月呢。
至于主修的血炼神光更是连门都没入进去,就凭体内的那稀薄到了极点的血
色真元,别说使用法诀打架,就连画个符都不够用。好在通过入门体术篇可
以逆化
成真气,以袁朗修炼四年得到的真元看,大概能化成相当于普通武者四十年
左右修
炼的真气量,如果真元再多一倍的话,就可以逆化成先天真罡了,到那时袁
朗才算
是在世俗间站稳脚跟了。当然放在修行界这点程度什么也不是。路还很长呢,
袁朗
默默的想着。
回到自己的小屋时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刚才真是玄啊,差一点就被那个卫
队长发现了,他都卫队长还亲自巡逻真是有病。“将军府自然不是寻常百姓
可以比
拟的,府中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随时都有人巡逻,那个卫队长更是后天巅
峰武者,
起码有一甲子功力,即使以袁朗接近小成的血影飘行法,也差点被他发现。
一夜来
回跑了奔跑了近五十里袁朗也有点累了,脱掉外衣,盘膝坐在床上睡着了。
用这种
方法睡觉一个时辰相当于睡四个时辰。
整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突然听到有人砸门,门外那人似乎很急,一边砸门一
边
喊道:“袁朗哥哥,起床吃早饭了,你说今天要陪我到湖边玩的,可不要赖
皮呦。”
袁朗一翻身下了床随手打开了门,道:“玲珑啊别砸了,砸坏了门还要补很
麻烦的。”
门外的正是玲珑,随着玲珑渐渐长大,十五岁的玲珑已经出落成了一个水灵
灵的大
美人,再朝阳的映照下宛如仙子般清新脱俗。就是袁朗这样天天和玲珑间面
的人,
都不由的为之一呆。心道“乖乖真是一天比一天漂亮,还好现在有了实力要
不指不定
哪天就被那些恶少们抢走做妾了。“
阳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像给湖面铺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碎银。玲珑手里
拿
着袁朗刚刚给她买一根发簪插在头上,笑着问道“袁朗哥哥,漂亮吗?”
“当然漂亮!”
袁朗看着眼前的美景,耳边听着玲珑的笑声,心里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幸福,
嘴里
默默的叨念着:“老天没有放弃我,给我神功又赐我玲珑,真是给个神仙都
不换呢!”
正在想着,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呼喝声“闪开,闪开,相府公子驾到,闲人回
避!”
袁朗一皱眉,拉着玲珑的手退到路边。这个丞相公子叫李志,二十出头年纪,
是京
都里有名的花花公子,仗着父亲的权势无人敢管。
李志坐在队伍的最前面,后面还跟着四个彪形大汉,皆是孔武有力一看便知
都
是一流高手。但这些袁朗并不在意,只是当看到李志身旁的老道时眼睛一眯,
这个
道人是高手!李志一边走一边对老道说道:“道长你看这里便是京都有名的
女神湖,
传闻传闻上古时期一位女神因情而伤,留在凡间的一滴眼泪化成,每月十五
白天都
会有彩虹出现端的是神奇无比呀。“
正说着,突然一眼看到袁朗,脸上不禁泛起一丝冷笑对身边的老道说道:
“道长稍后片刻,我去去就来。”“公子自便就是。”老道捻髯微笑道。李志点
头迈步走到袁朗面前道:“呦,这不是将军府的废物大少吗?真是失敬失敬啊。
怎么带着丫鬟出来
玩啊不是我说你,再怎么说你也是将军府的大公子,怎么能成天老跟下人混
在一起
呢?真给将军府丢人。“
“我不许你这样说袁朗哥哥,快道歉!”玲珑倔强地说道。
“道歉?呵呵小丫头知道无是谁吗?要我道歉!这样吧看你年纪小就不跟你
计较啦。不过,奉劝你一句跟着他没什么前途的,不如跟我吧,以后……”
“住口!马上磕头赔罪否则,哼!废了你!”
“哈哈哈哈,你一个失宠的弃子,还真把自己当少爷了,想废我,我现在就
废了你!阿龙,断他一条腿!”
“是,少爷!”四个彪形大汉中最壮的那个说道。说完,那阿龙一纵身来到
袁
郎身旁,飞起一脚踹向袁展胸口,脚未至一股劲风扑面而来,袁朗脚步不移
右手成
爪一爪猛的抓住对方的脚踝,阿龙脚踝一痛就知道不好,身子猛然向旁边一
旋另一
只脚顺势提向袁郎手腕。袁朗手上加力刚想捏碎他的脚踝,不料此人竟有次
一招,
只得向旁边一甩道:“滚开!”阿龙虽借旋身之力未被捏碎脚踝,但袁朗的
那一捏也
不是好受的,身子勉强落地,脚下一麻连退数步方才站稳,刚踢人的那条腿
完全麻
木,再无半点知觉。
李志大怒道:“你这头醉蛇,平时让你少喝酒,你就不听,现在站都站不稳,
还怎么打人真给我相府丢人!阿虎,阿彪,阿豹,一起上,今天一定要废了他!”
第五章血杀
三个彪形大汉,成品字形站在袁朗面前,为首打那个大汉道:“好小子!竟
能伤了老大,简直是不把我们相府四卫放在眼里,识相的自断一臂,也省的大爷
们费事,否则断你四肢!”袁朗凛然一笑道:“少废话想断我四肢,要看你们有
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为首那大汉怒道:“好狂妄的小子,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
们的拳头硬!上!”话音未落,三人身行一错呈三角状把袁朗困在中心。
袁朗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道:“三才阵吗?看我破了它!”三才阵,顾名思
义取天、地、人三才的意思,也就是三为一体,三个人三个方位同时近招,不论
对方如何闪避,都同时受到至少两人合击,还要防备第三个人偷袭,一旦缠住非
常麻烦。
袁朗说完身子一闪,便到了其中一个大汉身侧,随手一抓爪向了那大汉的肩
头,那大汉也不示弱,俯身一肘横扫,打向袁朗肋下,袁朗心下冷笑也不躲闪,
依旧一爪抓下。只听“嘭”地一声那大汉一肘击在袁朗的肋下如击败革,大汉脸
色一变,刚想缩肩躲过袁朗的一爪,可是已然来不及了,只听咔嚓一声,随即大
汉一声惨叫,肩膀已被袁朗一爪抓碎!
这一切不过转瞬之间,待那两个大汉冲过来,袁朗已经得手。两人一见自己
又有一个兄弟被袁朗打伤致残,眼珠子都红了,手上加紧连连发招,一口气连进
了十几招有余,袁朗面带讥讽,也不还招身体连闪,仿佛鬼魅般毫无重量,顷刻
间将暴雨般的进攻化为无形,待二人招式一缓,知他们旧力已尽,双爪齐出,但
见红光暴涨,爪影翻飞,四周顿时阴风阵阵,仿佛鬼域一般。那两人见袁朗身影
诡异招数狠辣,知道今天点子扎手,是以都拿出压箱底的绝招勉励抵挡,但也仅
此而已。又过了十几个回合一个大汉一不小心被袁朗一脚踢中胸口,横飞出一丈
多远,大口喷血昏倒在地。最后的那个见只剩自己一个人,心中一慌,手上不禁
慢了不少,被袁朗双爪齐出抓住他双臂向两边一扭,只听“咔吧,咔吧”脆响两
声把他双手折断,那大汉一声惨叫栽倒在地显然疼晕了过去。
不消一刻钟的功夫,四个身手高强大汉便三残一伤,这个战绩震惊了全场所
有人!袁朗看面色铁青的李志说道:“现在你的狗都废了,你还不跪下磕头认错,
否则今天也把你废了!”
“施主,既然得胜就不必如此咄咄逼人了吧,不如看在贫道的面上,就此作
罢怎样?”和李志同来的那个老道突然朗声说道。李志听到这个声音大喜过望了
连忙说道:“若得道长出手,事后必有重谢!”老道轻笑道:“无妨,无妨,施
主你看能否赏贫道个薄面呢?”说这话一步迈出,本来老道距离袁朗足有两丈有
余,迈出一步竟诡异的出现在袁朗面前。袁朗脸色阴沉地说道:“好一招‘缩地
成寸’,这仙人的法门果然比我们这些武者的轻功要高明百倍,道长用出这一招,
莫非是示威不成。”老道傲然一笑道:“施主严重了,贫道乃是出家之人做事怎
会如此霸道,不过是想让施主知难而退罢了。”
袁朗双眉一挑冷声道:“就是说道长想要出手喽,那我倒要领教一下这仙人
的手段!”
老道也正色道:“既然如此,那就请施主先发招吧。”
袁朗飞身而起,头上脚下全身的功力运于都手掌之上,手掌瞬间变红,手指
更是暴涨一寸有余,上面隐隐有血气缠绕,左爪朝老道顶门抓下,右手则四指并
拢插向老道的心口。老道不知可否的笑了笑,抬手向袁朗一挥,一道青蒙蒙的罡
气脱手飞出直向面门打来。袁朗心中一凛暗道:“竟然是先天高手,难怪这老道
这么有自信,看来今天这一仗不好打呀,”
想到这他再催爪劲,强大的真气从爪上迸发而出,在手指尖端又形成了一根
根寸许长的红色气芒,空气中响起了怪异的破空之声,肉眼可见的十道红色痕迹
划破空气短短一瞬间袁朗便挥出十三爪,终于成功的撕开了那道青色罡气。
老道大吃一惊,但顷刻间便平静下,双掌一摆,浑厚的青色罡气如海浪般的
狂涌而出一波波的向袁朗冲去,
袁朗刚刚攻破那道罡气,全身被震得一阵气血翻腾,双爪更是被震得发麻,
知道了罡气厉害,在看这狂涌而来的罡气哪里敢硬接,身子一闪又施展鬼影飘行
的身法向旁边一闪,又再次一闪来到老道背后,又是一连数爪击出,老道一步迈
出,诡异的出现在一丈开外。
袁朗眼中寒光一闪,有一个闪身扑了上去,刹那间又进了十八拳,三十六爪,
无数道红色气劲凌空编织成一张大网,层层叠叠把那些青色罡气完全包裹在里面。
那老道见罡气被网住,竟丝毫不乱,高声喝道:“雕虫小技,你不是想见识仙的
手段吗?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天地殇殇,动静有常。在天成象,在地成形。爆!”
一股悠远沧桑之气从那红色巨网中弥漫开来,袁朗脸色狂变,刚要断去与巨
网的联系,就感觉一股巨力从网中传来,只听“轰”地一声巨网破碎,袁朗更是
被震飞一丈多远,还未落地,血已经喷出。
“袁朗哥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玲珑跑到过来,俯身抱起仍在吐血的袁
朗大哭道。那晶莹的泪顺着香腮缓缓的留下,滴在了袁朗的手臂上。感觉到玲珑
地哭泣,处在半昏迷状态的袁朗清醒过来,看着哭泣中的玲珑,心中一痛,柔声
道:“别哭啦,哥哥没事,别哭了。”说话间抬手舐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为什么玲珑会哭,是我太没用了,如果没有被老道打伤她就不会哭,可惜我
没有力量,只要打败那老道她就会笑得,力量啊!我需要力量!袁朗在内心狂吼
道。
突然间,从袁朗眉心初出现一道血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向了,袁朗的
心脏刹那间袁朗感觉一股强大的能量猛的从心脏中狂涌而出,袁朗双眼瞬间就变
得血红。
他站起身拍了拍玲珑的手说道:“乖,别哭了放心吧哥哥会答应他的,相信
我,好么?”
玲珑望着他那双红色的眼睛心中暗想“无论袁朗哥哥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相
信他!”“恩,我相信。”
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那飘逸的长发无风自动“今天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谁来也救不了你。”看着面前的老道袁朗平静地说道。老道看着袁朗那血红色的
眼睛有些发毛,强自镇定的说道:“不知天高地小子,道爷今天就给你点厉害尝
尝!”
袁朗不再说话,身上冒出浓浓的血雾,双爪更是被血红色罡气所笼罩,在刚
刚那股力量的催动下袁朗已经正式跨入先天境界,全身法力何止增长十倍!,刚
刚还高不可攀的老道现在看来不过是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随着血雾蒸腾,袁郎
猛的一跃而起,在空中徒然化作十三道血影,把那老道团团围住,那血影个个都
是袁朗模样仿佛与真人无异,在空中各出十三爪,数百道凌厉至极的爪影在空气
中留下道道肉眼可见的爪痕,仿佛空气都被撕裂般久久不散。
待爪痕淡去,袁朗已经带着玲珑转身离去,止剩下那个老道还呆呆的站在那
里,一阵微风吹过,那老道竟然“嘭”的一声炸成漫天碎片,那碎骨肉块更是铺
满了方圆一丈左右,鲜血更是想下雨般倾盆而下染红了半条街道,当真是碎尸万
段。围观的人何时看到过这般惨烈的场景,纷纷疯狂尖叫随后剧烈的吐了起来。
更有甚者被吓得当场失禁屎尿齐流,整条街道宛如修罗鬼域血腥恐怖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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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_5714 2010-8-2 13:14
[color=blue][color=red]【混沌三国(连载中)】[/color][/color]
[color=blue][color=red]
作者:zyw123
发表时间:2010-7-1[/color]
混沌初开,辽阔大地,一望无际。此时,九霄之上,东方创世之神、西方如
来佛祖、南方盘古大神、北方鸿钧道人,四方尊者,万年一聚。孤寂的岁月使四
尊者产生一个共鸣——创造国度。于是,东方创世神「涅磐珠」造出了子民、西
方如来「净心咒」洗涤人类心灵、南方盘古「开天斧」开天辟地创造国度、北方
鸿均道人以神书「惊世奇智录」创造出人类文明。此国度史称「混沌之世」,于
是,历史的步伐就这样展开了……
经万年的进化史,人类进入一个全新的环境,四方尊者创世也演变成了不朽
的传说。此时,人们「日出而耕(田),日落而作(爱)」,不亦乐乎?教育制
度以「智」为主。在这「智安天下、武者定国」的时势,人类明枪暗斗,经几千
年的造就,英雄层出不穷。据说创世后,四尊者创世四大法宝流于「混沌之世」
四方,不知所踪。传说九天之上有一「神界」,道行高深者可飞升被封为「
神」。
天赋予每个人神秘的技能,此能量有先天后天之说,先天得道者有助于道行
修炼,反之,后天得道者悟性会比先天者迟钝。由于后天比先天少了天赋,故道
行高深者大多以先天者居之。人皆有善恶根源,经历不同之下,有些人恶根侵蚀
大脑,导致心魔驻体,丧失本性,沦为魔道。魔道存于九幽之地,至于九幽位于
何处,至今还是个谜。神、人、魔就在梦幻大陆上展开了纷争……
混沌之世经万年洗涤,造就了「分久合,合久分」的局势。若想成就千秋霸
业,唯有「天时、地利、人和」辅之,方可成也。历史蔓延至大汉四百年,此乃
英雄并起之期,智安天下、武者定国。各路豪杰智武亮相,争纷于尘。唯有道行
高深者方能立于尘世,笑傲天下……
大汉驭世四百余年,难得没落,四方英雄揭竿而起,自命正义之师,实则皆
怀异心,汉室名存实亡。此时一落弟仕子张角,机缘巧遇,幸逢仙人,经仙人指
引,天将大任于张角,仙人授张角「太平仙术」,并委其拯救天下的大任。太平
仙术顾名思异,乃是为天下太平所创,仙人临别时对张角道:「授子奇术,拯救
世人。若萌异心,必招天遣」。
张角拜别仙人,自诩「太平道人」,受仙人仁义熏陶,张角化身为「正义的
使者,邪恶的宿敌」,广施恩惠。中平元年,瘟疫盛行,张角施展「太平仙术」,
求得圣水,施与人们,深得民心。民心所向,张角深得「人和」大道,高举义旗,
号日「替天行道」。
竟让张角招得义军四十余万。人的欲望有如空洞,任其有千军万马也无法填
满。
张角为势力所诱,竟萌异心,传讹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角授天命,重
塑国度。「太平天国」就这样诞生了,导致了「一国多制」的形势,加剧了战争
的爆发,致使民不聊生……
张角因身怀「太平仙术」,凡人肉身之躯,怎能承受得了仙术的摧残。故张
角之军所到之处,皆告大捷。张角行军至幽州,岂料幽州太守刘焉乃修道之人,
竟可抵御「太平仙术」的攻击,双方以平手休战。张角闭关十天,悟「太平仙术」
精髓,深觉此术防守微弱。由于资质及佳,故自创「三角神阵」,此阵以「
一生二,二生三」成三角之状,互为掎角之势,困敌阵中,辅之「太平仙术」,
造就更完美退可守进可攻的太平仙术。次日,张角再战刘焉,虚化三人,布「三
角神阵」,「三角神阵」辅以「太平仙术」,天造地设,将平局扭转乾坤,大败
刘焉。
刘焉困于阵中,暗乎「我命休矣」。忽然一个白衣男子御剑临阵,托起刘焉,
飞往幽城。张角见对方又出高人,黯然收兵。话说白衣少年御剑救出刘焉。刘焉
望向白衣男子,惊呼「师父」,白衣男子回首道:「回城再议」,说完往幽州城
飞去……
张角兴兵自立,引得四方义士共愤,汉室之主献帝遣精兵讨伐张角。涿县一
青年,望着榜文兴叹:王业不偏安。此人乃中山靖王之后,汉景帝玄孙刘备也。
可能其人人品极差,命中被谴于民间仰望天子。刘备,虽家道中落,但这厮
却胸怀大志,喜结志同道合者,共讨天下色道。刘备孝道极佳,深知不孝有三,
所以四处颂扬「性」法「万物皆虚,尽其孝,必先性其事」。刘备为尽孝道,故
步入混沌之世取「精」,。刘备叹息王业不偏安之余,身后一老者从怀中取出一
书言道「王业不偏安?赠你「玄德真经」助汝偏安」
刘备上前问道「先生何人」老者答道「我乃衡山南华仙翁」刘备闻之一惊暗
诧「仙人?」
南华仙翁叹道:「你且听我一叙,我本久居衡山,偶遇恩师,授我奇术,苟
活尘世两百余年,道行尚浅,无法飞升异界,修大成之法。如今道行逐渐消褪,
已到灯枯油灭之境。回望故土,已至汉室四百余年,且已到危亡之期,余心不忍,
故下山授道,望有生之年能获良才。幸得张角,此子天资过人,我授其「太平仙
术」。
此子仅用三天,竟已大成,现又自创「三角神阵」辅助…」南华仙人叹了一
口气接着述说:「我有心传他道术,奈何此子竟萌异心,妄图大汉,其心可诛。
今望阁下资质虽平庸,但你心怀大志,又是皇室遗落宗亲,难得可贵的是不
论贵贱,皆可与之畅交,故我决定传你毕生所学」刘备望着南华仙翁不知所措道
「张角、太平仙术、南华仙翁?」南华仙翁望着不知所措的刘备道「不必惊讶,
天地无极。
据我所知,天下还有众多超越仙人的存在者。神、魔、佛、妖…乃至人类,
一切皆可被超越。现我授予你「玄德真经」乃是师尊传我的至高仙法」刘备弱弱
地问道「玄德真经很厉害?」南华仙翁笑道「倘若你可御剑飞行,畅游神州,破
空而去。这样厉害?」说的刘备一脸向往。南华仙翁似乎忆起伤心事,自语道「
御剑飞行容易,虚空而去难啊!」转而又对刘备道「玄德真经我只能传你基础之
法,其旨在于意会,唯有自身的领悟才是真理」。南华仙翁传刘备「玄德真经」
入门诀窍,临行之际嘱咐道「玄德真经,以德为本,你好自为之。我流于尘
中三憾事,若你可为之,便为。若是为难,也就罢了…」南华仙翁话未完,刘备
打断道「仙人吩咐,定当鞠躬尽瘁…」南华仙翁也打断刘备的话道「没那么严重。
第一,师尊曾告之于我,玄德真经乃太乙秘笈的分支,玄德真经与孟德真经
的结合才能完整太乙秘笈。我闭关攻研玄德真经近百年,才有突破,今欲下山找
孟德真经再行突破,奈何已到强弩之末。愿你能完善「太乙秘笈」。其二,张角
乃我种下的祸根,望你为我除之…」刘备问道「为何仙人不自己清理门户?」南
华仙翁应道「仙条所限」刘备又问道「第三?」仙翁笑中带叹道「奈何我一生修
道,如今却迥然一人,此次本想下山授徒,怎料…」仙翁话未完刘备拜倒在地「
如蒙仙翁不弃,不才刘备愿拜入门下。」仙翁在笑声的伴随下留下四字「我愿足
矣」,没入人群之中,无迹可寻……学」刘备望着南华仙翁不知所措道「张角、
太平仙术、南华仙翁?」南华仙翁望着不知所措的刘备道「不必惊讶,天地无极。
据我所知,天下还有众多超越仙人的存在者。神、魔、佛、妖…乃至人类,
一切皆可被超越。现我授予你「玄德真经」乃是师尊传我的至高仙法」刘备弱弱
地问道「玄德真经很厉害?」南华仙翁笑道「倘若你可御剑飞行,畅游神州,破
空而去。
这样厉害?」说的刘备一脸向往。南华仙翁似乎忆起伤心事,自语道「御剑
飞行容易,虚空而去难啊!」转而又对刘备道「玄德真经我只能传你基础之法,
其旨在于意会,唯有自身的领悟才是真理」。南华仙翁传刘备「玄德真经」入门
诀窍,临行之际嘱咐道「玄德真经,以德为本,你好自为之。我流于尘中三憾事,
若你可为之,便为。若是为难,也就罢了…」南华仙翁话未完,刘备打断道「仙
人吩咐,定当鞠躬尽瘁…」南华仙翁也打断刘备的话道「没那么严重。第一,师
尊曾告之于我,玄德真经乃太乙秘笈的分支,玄德真经与孟德真经的结合才能完
整太乙秘笈。我闭关攻研玄德真经近百年,才有突破,今欲下山找孟德真经再行
突破,奈何已到强弩之末。愿你能完善「太乙秘笈」。其二,张角乃我种下的祸
根,望你为我除之…」刘备问道「为何仙人不自己清理门户?」南华仙翁应道「
仙条所限」刘备又问道「第三?」仙翁笑中带叹道「奈何我一生修道,如今却迥
然一人,此次本想下山授徒,怎料…」仙翁话未完刘备拜倒在地「如蒙仙翁不弃,
不才刘备愿拜入门下。」仙翁在笑声的伴随下留下四字「我愿足矣」,没入人群
之中,无迹可寻……
刘焉被白衣男子救回城中,刘焉望着这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师尊,十分恭敬。
白衣男子遂先打破寂静,对着刘焉道「刘焉,放弃幽州,随我去寻赤帝宝藏。」
刘焉问「什么赤帝宝藏」白衣男子笑道「高祖刘邦遗流下来的宝藏,传说藏
中驻有「赤帝宝录」与九天神器「玄天宝剑」,两者得一即可傲视天下,当年高
祖凭借以「赤帝宝录」驾驭「玄天宝剑」大战霸王项羽竟不分伯仲,可见其威力
…」
白衣男子说得无限向往,刘焉突道「可是幽州城…」白衣男子阻刘焉说下去,
厉声严道「刘焉,如果你放不下俗世虚物,如何追逐无上道法?」刘焉黯然,白
衣男子望着刘焉,摇首道「罢了,我出城十天,十天后,不管幽城失陷与否,你
皆要随我离去。
若你要保住幽城,有一法可试…」刘焉激动道「望师尊指点」。白衣男子留
下「纳贤」二字,驭剑西去……
刘备得「玄德真经」有如神助,深修数十天,如脱胎换骨,竟可隔空驱物。
刘备虽有神「经」相助,但此时正立于街上,望着苍茫大地,竟不知何去何
从。
刘备从街上不知不觉走进了森林,忽然,耳中传来一阵刺耳的琴音,刘备生
平虽对音律一无所知,但也品出了弹琴之人乃琴中高手,因其琴音深深地震憾刘
备的情绪。震憾之余,刘备的思想竟向他发出命令「杀了他」,因其琴声让人深
觉活于世间真是一种罪过,唯有把弹琴的人杀之方能解脱此罪过,可见此弹琴人
乃一奇才,竟创出这种「自残神音」。正当刘备汇集世间之怒气于己身,准备杀
琴人为尘解哀,眼看怒气就要大成,琴音却突然停止了,可见弹琴者也不能自己
了,刘备的怒气随着琴声来,也伴随着琴音离去。琴音的风波已经褪去,刘备不
禁对弹琴之人产生了兴趣,毕竟其琴音当之无愧受用「史无前例」四个字。
就在琴声毕片刻后,刘备好奇之心催使他迈进森林底部,觅琴人踪迹。刘备
远远就望见一间草庐,庐外坐着一个人,人抚着琴,似乎等待着谁。刘备望着这
满脸苍桑的老者,却有着道骨仙风之姿,故上前问道「先生何人,为何在此穷僻
之地。」
老者口吻平淡,却很慈善的应道「水中月,镜中花。世人称我水镜先生。我
位此处待有缘之人」刘备望着这弹出「史无前例」曲子的老者,更加疑惑。水镜
先生望着茫然的刘备道「让我来给你讲个故事解闷吧!」刘备刚要答话,水镜先
生已经开始讲述他的故事。「元古之初,四尊者应运而生,他们各显神通,创出
混沌之世。人类始主伏羲生于混沌之初,其人智力无边,自称「人王」。以无上
之智引导人们,将世间分为「天、地、人」三界。传说伏羲得一奇书后,不仅创
出「八卦」,而且还掌握着天地万物生死大权,据说此书乃鸿均道人遗落的「惊
世奇智书」,这本掌控人类的文明奇书,记载着万物生存规则,万物遵循书中述
写而生存。伏羲得此奇书,把其分「天、地、人」三大神书,传于有德之士。历
经万年,这三大神书竟无踪迹,而一少年在有生之年,历游神州,竟得「人书」
之主卧龙先生之请,在谈到「天、地、人」三书时,卧龙先生竟黯然说道「
地书变质」。
卧龙先生托少年觅三名「逆天之子」,掌控三书,重新编辑三书,否则变质
的地书会使世界遭遇空前灾难。逆天之子乃天命之人,不受三书所约束,故此三
人乃是福祸的根本。」刘备问道「先生所说少年不知是谁?」水镜先生惊道「阁
下果然是人中之龙,一语就道破在下乃故事中的少年」刘备又疑惑问「先生寻上
我,在下不才,不知有什么可以效劳?」水镜先生叹道「你乃仁中之人,未来人
书之主。哎!以后的道路不再平凡……」刘备惊道「人书之主?」水镜先生笑道
「没错,你,人书之主。但是凭你如今实力,是驾驭不了人书的,而会被反噬,
故你还需历练。」
刘备心里有太多疑问,竟不知从何说起。忽然,水镜先生手中浮起一本黄册
子,水镜先生道「此乃高祖遗流的「赤帝残卷」,当年,高祖坐拥天下,「赤帝
宝录」
功不可没。手执玄天宝剑,驾驭赤帝神功。何等的风光,高祖飞升之时,将
赤帝宝录一分为八,赐予八个儿子,其中就有这部赤帝残卷……」刘备听着自己
老祖宗的传奇故事,有如身临其境,竟自我陶醉。水镜先生仰头望天。道「时辰
不早了,我将离去」刘备闻之,神智一清忙问「望先生为我引路」水镜先生淡淡
地道「幽州」 ……
幽州城内,刘焉发榜招贤,礼贤下仕,怎奈皆是些浪得虚名之人前来投奔。
正在刘焉一筹莫展之际,一位自称曹操的将领,委朝廷遣派前来助阵。起初,
刘焉并不在意,因如今朝廷腐败,能人之士,已然不多。曹操,官拜骑都尉,临
幽州三、四余天,望刘焉坚守不战。深知刘焉非等闲之辈,在张角四十万大军压
迫下,刘焉能呈不胜不败之势,实属不易。「难道刘焉有高人相助?」曹操暗忖。
曹操明白此平局也持续不了多久。因城内人心迟早会被张角所摄取,张角乃
「正义」之军,能赐予人们幸福的神。如此以讹传讹,焉能不败乎。况且张角还
是靠这种讹法创业的,故论持久战张角占绝对优势。曹操灵光一闪,弃门而出,
直奔刘焉府邸,与刘焉畅谈一夜。次日,曹操、刘焉开城迎敌,刘焉指名挑战张
角。张角见白衣男子不在对方军中,心里释然。太平仙术引动三角神阵再战刘焉,
刘焉苦撑几十回合,无力再战。正在张角得意之际,曹操跃进阵中掐动灵诀,与
刘焉共抵张角。
张角见对方,突然撤去三角神阵。曹操暗叫不妙,招刘焉刚要离去,岂料三
角变八卦,阻刘、曹的去路,八卦乃三角神阵的改造阵法,表面阵容相差无几,
实际八卦的威力胜三角十倍有余。可见张角之才真乃神也!刘焉已然绝望,曹操
手中之剑引动自然之力,剑尖上浮现六芒星,竟硬生生地在八卦阵中打开一道生
门,刘焉、曹操趁势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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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_5714 2010-8-2 13:15
[color=blue][color=red]【少数派(连载中)】[/color][/color]
[color=blue][color=red]
作者:zhaomoucs
发表时间:2010-7-16[/color]
第一章古朝阳是谁?
在久安市最知名的赵氏大厦68层,赵氏集团的董事长赵东辉心事重重的看
着面前的两个人说:「还没找到吗,郭仁?」。赵东辉是个很帅的男人,30年
的岁月让这个原本帅气的男孩子蜕变成男人味十足的人,鬓角周围发白的头发,
更显成熟。这是老男人的帅气。
郭仁是赵氏企业的副总,赵氏企业创办之初就忠心耿耿跟着赵东辉,至今已
经30年了。郭仁抬了抬鼻梁上的金丝边眼睛,无奈的说:「赵总,20年都杳
无音信。生还得几率应该很低了。」
「应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了20年了,你说应该?!!」赵东
辉最终没能控制住怒火。
「赵总,我们理解您的心情。我和郭仁几乎每天都在尽心尽力的找。这几年
您为这事苍老了不少。我和郭仁都挺担心您的」说话的是赵东辉的另外一个得力
助手,叫黄长春。原来是淮邱的省委书记,因为以公谋私被判刑15年,剥夺政
治权利终身。出狱后一直以打零工为生,后来因为机缘巧合被赵东辉收人帐下。
因其才干,很快便成为赵东辉心腹。因知遇之恩,所以对赵东辉也是忠心耿
耿,死而后已。「赵总,我以为……「。
「好了。」话没说完便被赵东辉打断了。
「让我静静,你们先回去吧。」
「可是赵总……」郭仁想说什么,可被黄长春拉了下衣角,也就打住了。转
而说:「那好,我们先回去了。」
赵东辉将椅子转向落地窗,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30年前的赵东辉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如今的自己竟然创造了世界排名3
52的企业,旗下企业涉及各个领域,遍布世界各地。如果没有当年古朝阳
的30年规划锦囊,就没如今的赵氏企业。古朝阳很少帮人规划,但凡是得到规
划者,无论资质,都是世界500强。能有几人不想得到这「一纸30年」。如
此轻松的成功路,只要懂字就行,它几乎详细到企业所有部门领导任命名单。
商场起伏跌宕30年,竟年年如规划锦囊所料。「一纸30年」是怎样的深
谋远虑?有几人能如此分毫不差的规划未来30年?有人说古朝阳是万年难见的
商业奇才,也有人说古朝阳是先知,更有甚者说古朝阳根本就是神。
奇怪的是古朝阳只规划30年,至于30年后会怎么样,他从不多说一个字。
这似乎是个魔咒,那些靠「一纸30年」的商场强者,30年后都必定破产。
「辛辛苦苦30年,一朝回到解放前」,这赵东辉能不急吗?
久安市的夜景很美,可这时的赵东辉又怎能有如此的闲情雅致。虽然是面对
窗外的风景,可这时的他脑子却是一片空白。
郭仁和黄长春坐在下停车场的电梯里,赵氏大厦不算地下停车场,一共88
层。在久安市最高。
「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完。」郭仁有点生气的问道。
黄长春猜到了他会这么问,头一动没动的看着电梯内的楼层指示灯说:「我
知道你要说什么。」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啊!」郭仁是一直盯着黄长春的,金丝边镜片下了的
眼睛几乎瞪到了极限,但看上去还是那么小。「你知不知道赵总为了那个传说中
的哥,伤了多少神,伤了多少心吗?」。
「嗯,我知道。我和你一样担心赵总身体,可你那样和他说结果又能怎样呢?」
黄长春扭过头看了一眼郭仁又转向了电梯指示灯,接着说:「只能让他更生
气,所以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帮赵总找到他。」。
「那要死了呢?」郭仁瞪着黄长春的眼睛从开始就没离开过。
「那就按赵总说的,生要见人、活要见尸。」黄长春知道郭仁一直在瞪着自
己,他不看郭仁,倒不是看不起他。只是为了避免和这双瞪不大的小眼对视,原
因黄长春自己都感觉荒缪,可从小养成的,已经在他心中根深蒂固了。他永远都
记得小时候妈妈对自己说的话:大眼对小眼、大眼变小眼。
「哦」。
「嗯」。
沉默3分钟左右后……
「嗯,郭仁!」。
「做什么」。
「你能不能把你的眼从我身上转移会」。
「诶,黄长春!我发现你怎么一直都没敢对视过我啊?」说着像发现什么一
样的退到了电梯的一角。「我可不是断背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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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是中国的元宵节,久安市的这天晚上更是灯火通明,天刚擦黑就有
人开始放起了烟花,不大会黑暗的天空就变的绚丽多彩。龙居公园位于久安市的
中心,且不说龙居公园山山水水,单单就是在久安市的地理位置,就注定了龙居
公园在每年的这天都是人们最愿意待得地方。赵氏大厦就座立于龙居公园中的尚
湖中,穷困潦倒时赵东辉第一次到龙居公园闲逛时就爱上了这里的风景,要在尚
湖盖房就在他心中扎了根。虽然要建大厦时得到了多方阻挠,但最终倔强的他还
是依次攻破所有的阻挠。
这天的赵氏大桥三三两两的也站了人,郭仁、黄长春开车一前一后的出了地
下停车场,心情本就不怎么好的郭仁,看到前边桥上的一行两男三女堵住了路,
不由得暗骂了一声,按响了喇叭。
「呸……」。看着行驶过去的两辆车,这群男女其中一个皮肤黝黑的男生朝
车的背影重重的吐了口痰。「开好车了不起啊?还不是赵东辉的狗!」。
「你呀!就是心理不平衡。」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嗔道。
「哇……」看到绚丽的烟花另两个女生忍不住的尖叫起来,其中这时趴在桥
岩画着浓妆的女生扭头「聊什么呢你俩?」接着回头看到又一个升起的烟花,也
不管他俩有没有回答就又哇的叫了起来。
「哇!!!!!」。
女生哇的尖叫也就算了,看到另一个男生也跟着尖叫。皮肤黝黑的这位男生
不由得用四川话喊道:「我的那个亲亲啊!」。
「我的那个亲亲啊!我的那个亲亲啊!」高挑的女生俏皮的对着他用普通话
重述了一遍。
在高挑的女生说话的同时,就听那位画着浓妆的女生喊了声:「快看啊。好
像有人在天上飞!」。
「太没创意了!」。
「真是的。」
范不凡飞过龙居公园落在了赵氏大厦的顶端,自从范不凡发现自己会飞时,
他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之前他从没想到过楼顶竟然也可以布置的这么豪华。高
尔夫球、游泳池等等,可以说应有尽有。躺在游泳池中的充气床上,看着头顶漂
亮的烟花,不仅感叹道:「这真是个奇妙无穷的世界。」
一个星期前……
范不凡出生在墨客市的一个叫兰考的小城的东郊,一家人挤在不足70平方
的房子里。屋里的设施也异常简单,一台如今只能当收音机用的电视机、以太破
旧的吊式风扇、几张床,还有一台为了做早点不得不买的二手冰箱。父母都是下
岗职工,现在靠做早点生意供范不凡兄妹上学。17岁妹妹现在是一名高三的学
生,就读于兰考二高。范不凡2188年考上了久安大学,如今20岁的他已经
上大二了,为此兄妹俩都是父母的骄傲。
寒假中范不凡很少和朋友吃饭完了,大多时候除了读书,就帮父母打理早点
生意。正月初七这天范不凡和平常一样凌晨3、4点就起来帮父母做早点,这么
多年耳听目染的他倒也能帮父母忙不少的事。这样他的父亲倒也轻松了不少,坐
在做包子的案板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刘桂兰看着儿子放暑假以来,每天都这么熬夜帮忙,打心里面很心疼。慈爱
的把火炉往范不凡的身边挪了挪说:「小凡,乖。你去睡会去吧,呆会走的时候
我在叫你。」
「没事,妈!嘿嘿……」说着傻笑着埋头杆着包子皮。
看到儿子天真的笑容,刘桂兰揪心的说:「小凡,你去睡会吧,听话哈!活
剩下的不多了。」说着扭看了范不凡的父亲一眼,就着说:「我把你爸叫醒,我
们一会就做完了。」
范不凡这时也扭头看了父亲一眼,转身对母亲说道:「妈,我看还是别叫了,
爸是太累。就让他睡吧。」
看到儿子这么坚持,刘桂兰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哀哀的叹了口气。
范不凡家的生意特别好,每天从5点出摊到结束,客人一直都没断。唯一不
同的是,在西南角落里的,坐着一位从范不凡家早点档出摊一直坐到现在的老人,
老人穿的比较单薄,但从老人红润的面容,看的出老人并不冷。就算是这样,但
起初范不凡并没有在意,但就在范不凡帮客人端送早点时,再转身的那一霎那似
乎看到老人隔空将桌子旁边的帽子拿到了手中。这时的范不凡多的并不是惊奇,
而是恐惧。如果没看错了话,想到这范不凡不由得出了身冷汗。靠,见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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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color=red]【小人物1、2、3、4、5】[/color][/color]
[color=blue][color=red]
作者:HBKzhang
发表时间:201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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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如果你看过《欠我钱的阿姨》这个系列。想必对我也就很熟悉了。我
是湖北人。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为了钱为了生活在崎岖的彩票路程上奔波。虽然
别人称我为老板。但是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我是这茫茫13亿人中毫不起眼
的一个小角色。没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亦没有万贯家财。我能做的就是卖彩票,
买彩票。希望哪天自己会中奖。小人物的小命运,或许会有不平凡的一天。其中
的曲折,辛酸只有小人物自己晓得。或许就是小人物的曲折,也就使我更加去希
望自己的钱能够多一些。自己的命运能够好一些。
第一章开业
我叫李进,就是和那个传说中的九纹龙一样的名字。当然我没有那么好的身
手,也没有108个弟兄。因为怕疼所以不会傻到去在身上纹上九条龙。我出生
在1986年农历8月。我的个头不高不矮1米79,相貌也很普通,走在大街
上没有谁愿意多看我一眼。和女友张燕同居了一年,女友长的有点胖,绝对不漂
亮。身高比我矮一点点。老婆1米7。有人问她是不是河南人。但是她的确是土
生土长吃小米长大的湖北人。因为没有钱。所以没有敢结婚。更不敢要小孩。这
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没有钱你结婚了买不起房子。没钱生了小孩你买不起奶粉。
也许是她爱我太深,在今年一直想和我去结婚,只是我一直以今年是寡妇年
(听老一辈人说的)而宛然拒绝。其实她也知道,不结婚不就是因为没钱么,只
是她从未点破。虽然我是小人物,不要面子,但是她这么做也就给足了我面子,
有时候觉得自己很窝囊比如现在。所以我也很爱她。但是这一切最主要的原因也
许是因为我的家庭。
我不是电视里面蜜罐里长大的80后,自8岁父亲就去世了。母亲辛苦将我
拉扯大,后来也患上了糖尿病双目失明且失去了左腿。(大家千万别买人寿保险。
我妈买了,但是因为各种理由一直都没有理赔,人寿的人绝对是人兽)所以
说我是出生在一个比较可怜的家庭里。所以也就造就了我这个可有可无小人物。
小人物也要吃饭,要睡觉。所以为了生活,我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开了两个彩
票店,我和老婆(虽然没有结婚。但是我一定会的,相信我)一人一个体育彩票
店。大家都知道体育彩票没有福利彩票卖的好。所以虽然赚钱也赚的不是很多。
就像麦兜里面的麦太太一样。我们两个一点一点存钱,一点一点节约。每天
起早贪黑,去应付不同的顾客。
2009年10月,两家彩票店陆续开业了。刚开始生意不是很好,认识的
彩民也不是很多。老婆那边每天只能卖出500元。我那边就更少了只有200
多。当时每天在店里无所事事的时候就会有些彩民和我聊天。并且告诉我生意是
慢慢一点一点守出来的。只要开门就会做起来。我也就只能木讷地点点头。然而
当刮风下雨的时候,生意就不会那么好了。尤其是星期四,因为不开大乐透和七
星彩。所以每个星期四都买不到多少钱。星期四也就成了我们最烦恼的一天。我
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和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哥哥姐姐们对我很好。由于两个
姐姐的条件比较好一些。所以当我开店的时候也就多帮助了一些。无论在财力还
是物力上。
开业那天当我走进店子里时,发现除了一张桌子和彩票机。里面连个像样的
椅子都没有一把。一个字解决——买。没有像样的招牌——买。所以还没有赚钱
的时候就已经疯狂地投入了一笔钱。老婆那比较好点。什么都齐全了。只是缺少
一块板子。有一种11选5的高频即开游戏需要经常写走势图所以要一块板子垫
着。我去了一家废品收购站买了一块,接着就开业了。10月天气转寒地速度很
快。每天早上我会和老婆睡到9点多,然后去开店子。一般早上没有什么人买彩
票。大多是些主妇买菜顺便带上几注。和其它彩票店不一样。中午我们必须关门,
因为家里有个老母亲等我们回家做饭吃,一般都是老婆做饭。这点恐怕不是任何
还没嫁进门的女孩能坚持一年下来的吧。她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所以小人物有时
候也会有些小运气。至少我目前对我的老婆很满意。母亲平时一人在家所以每次
见到我们都会很罗嗦。有时候我们很累了,她也会不在乎我们的想法说上一大堆
有的没的。这使得我们有时候会很反感。但是毕竟是母亲所以再怎么样也只能有
一句每一句地应付着。吃过午饭来不及睡午觉,就必须赶在别人睡醒前到店子里
坐着,等人来买彩票。下午买彩票的人不会比早上多。除了星期六星期天。所以
大多数时间我们都是守株待兔。到了7点,就是一天的高峰期。打票打到我们手
软。说话说到我们嘴麻。要知道客人来买彩票,你要是象个木头一样在那打票,
下次别人就不会来了。一般到8点就可以关门了。有时候生意特别好有那么几个
人会想多玩一会。也就只好陪着。毕竟是客源嘛。顾客在我们眼中就比上帝还重
要。就为了这事后来还和房东吵了一架。当然这是后话。
等客人走完了,也天黑了,漫天的繁星让我觉得茫茫宇宙我是那么渺小。望
着长龙般的路灯有时候觉得很美。昏黄的灯光一直沿着我去接老婆的路途。每天
晚上去接她是第一天也是每天都要去做的。无论狂风暴雨。无论身心疲惫。因为
……
……我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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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2上[/color]
[color=blue] 请大家帮帮忙多多支持,多多回复。毕竟坐在电脑前绞尽脑汁写生活并不是
件很爽的事情,尤其是现在那么热的天脑袋还要回想去年的冬天。大家多多支持。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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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业第二章
老婆没有固定的收入,所以她的店子比较先开。也是对彩票业进行个评估。
毕竟谁都不愿意去打没有把握的仗。如果是亏本的,我的店子就不会开业了。
两个店子都是从别人的手上接过来的。所以事先就已经有店面了。只是把主人换
掉了。做生意比较注重守店。如果说你今天去和别人吃饭没有开业。明天想打麻
将关门一天。我敢保证你的生意会一塌糊涂。况且彩票本来就是个守店非常重要
的行业。所以我们接手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之前的业主因为经常关门。
生意基本就被关的差不多了。
老婆那边的店子开业的第一天比较顺利些。和以往一样一些人进进出出忙的
不亦乐乎。我看着也高兴。毕竟算是挣到钱了。彩票行业在湖北是按照销售额
(卖多少钱得多少钱)的8% 提成。所以第一天纯赚100多。要知道如果一直
这样保持下去一个月也是三千元。在我们这个房租一个月只要100元,一度电
一元的小城市算是不错了。晚上老婆很高兴,抱着我亲了足足2分钟。我也很开
心。接下来几天并不会真的和第一天一样,有时候一天40有时候一天80不等。
总之都还不赖。一个月下来减掉房租水电,至少也能弄到个1000- 20
00左右。这一点就足够我们满足了。
我和老婆比较好吃。毕竟是小人物么。生意好时就要忙。连吃饭的时间都没
有。所以在吃饭的时候总要多吃些才满足。吃的多了,胃口就大了。钱赚的也就
不够花的。要知道菜价在去年年底的涨幅比股票牛市还要吓人的所以我们有了另
一个低级的打算。再多一份收入。接着我们就着手去开另一个彩票店。
我的店子开业的第一天就没有老婆店子那么好运气了。要怪就只能怪那该死
的买断政策。周围的所有人都是买断的人。钱早就败得差不多了。只有少数退休
的几个老大爷小气扒拉地买上几注。第一天一共卖了167元。我深深记得这个
数字。(彩票不都是2元一注怎么会有单数?大乐透游戏中有一项追加一元,可
中800万的规则。)也就是说第一天我亏了。要知道在早上中午都没有人的情
况下我是多么的抓狂。晚上守了一天店子的我疲惫地回到家中。再没有像上次一
样和老婆高兴地亲上几分钟。上了床,我没有心情面对老婆。背对着老婆,隐隐
感觉到老婆的手触到我的背。在这寒冷的天里是那么的温暖。我回过头,得到了
第一句安慰我的话。「没关系的生意会越来越好的。只要好好守着,就一定会有
生意的。」我沉默着。有种想难受的冲动,却对着老婆温柔的脸。如果不和这么
贤惠的女人结婚,实在是对不起上天。
第二天,我早早地去了店里,先把所有该扫的地扫干净拖干净把走势图用报
纸夹比划着画的直直的。再把一块黑板写上昨天的中奖号挂在门外。显然这两种
做法就是在告诉别人这里换人了。这里不会再关门了,果然第二天的人比第一天
稍稍多了些。也有不少人问起为什么以前的人不开门。当然这就不是我关心的问
题了。只是保证以后我会天天开门。就算不开也会事先在门口贴上告示。效果稍
有些明显。其中还认识了不少人。这些人在后来都成了我店里的老顾客。因为总
能和他们聊到一起。就算有时候他们不买彩票我也会拉着他们坐在店里聊天吹牛。
这不但拉来了人气在后来的日子也足渐红火起来。当然这是后话了。
就在第二天我认识了刘叔叔。他是一个老彩民,打的也很多。也比较聊的来。
他打起彩票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但是毕竟是个有钱人。所以对他也特别关照
有时候下雨没有伞。我会主动把自己的伞给他拿去用。在慢慢地来一个人我主动
和别人认识一下。开业第二天虽然只卖了300多。但好歹也是第一天销售额的
一倍啊。我暗自安慰自己。
第三天是个天使下凡般的一天。一大早就有两个散财童子来我店里玩11选
5。(一种高频玩法,下一章把所有规则都写在前言,供大家参考。多多支持体
育彩票)也是我三天来第一次中午没有回家吃饭。因为他们两个是坐在我那一只
守着玩的。所以我没有办法离开。上厕所成了最大的难题。我们三个都被尿快活
活憋死了。好在房东家就在后面。说了几句好话我就用了他家的厕所。房东是两
个老人。脑袋都有点问题。老爷子年轻时脑袋被车压过。老太太脑淤血。很严重
住了很多次医院。花了不少钱也没有看好。但是他们对我还不错。所以就急急忙
忙跑进他们家的厕所把肚子里的水排干净。我马上又回到工作岗位。其中一个天
使想上厕所也急急忙忙往里跑没有打招呼。好家伙。老头一下子就吼起来了。把
那天使吓的不轻。跑到外面500米开外的厕所去迅速解决又回到战场继续看开
奖了。这虽是小事也和我无关,但毕竟老头得罪的是我的顾客所以我很生气。当
然后果不会很严重要知道如果是年轻人打不死也吓的到。老头子一把骨头都要化
成灰了。我实在不想出这个安葬费。忍住吧。
另一个天使也不高兴了。给我提了一个和刚才没有关系的意见。我的店子里
没有椅子。想想也确实是这样的。广告牌也不是很明显。哎。无奈这些东西都不
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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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2下
因为最近很忙所以一直都没有更新出贴了,希望大家原谅。另外我每次绝对
是在这一个网站上写这个系列,请不要怀疑我的原创。更加希望大家在点击的同
时发表出大家对我写的东西的看法。在下无限感激。《欠我钱的阿姨》已经告一
段落了,虽然结局并没有真正把钱全部还清。但是至少还是还了一半。毕竟真是
的生活就是这样子。没有谁能够真正万事如意。要知道正是这些曲折,这些没有
完美的结局才能让小人物们活的更加精彩,更加有乐趣。对于小人物的小事情或
许从中可以找到自己的影子。毕竟在这个地大物博,竞争激烈的中国里面,能够
有很多钱过着衣食无忧生活的人并不多。今天有感而发说的实在太多了。进入正
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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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业第二章下
如果说忙的话,也许刚开业的时候是最忙的了。因为里面的东西都要换掉。
走势图乱七八糟像地图一样实在让我无法忍受。还有一些凳子连靠背都没有
中间还有洞真怀疑我是不是接了一个按摩店。
中午草草花了1分钟吧饭吃完,去了街上花了400快买了6个椅子加一张
折叠桌子,就差不多了。跑到广告店请师父做个灯箱把大概的样子在电脑上选出
来。交了130,(因为还没有赚到钱,所以花了那么多银子还是很心疼的。)
今天的购物就算结束了。去了店里把一个铺满灰尘的饮水机好好地洗了个干
干净净,跑到200米开外的店子叫了一桶水。自己先喝了200毫升。实在是
太累了。另外也试试有没有毒。自己烂命一条死了还算解脱。若是把别人喝出问
题,那就是赔钱赔得我求生不能求死不成了。许是小人物的小命运吧。喝完了第
二杯水,抬头看了一下电风扇。好家伙。看来这两年就没有谁去管过它。干脆来
个大扫除算了。哪了扫把拖把抹布里里外外弄了一遍,又喝了500毫升的水。
好不容易能坐下了,打票的人来了。进来了之后就对我的劳动成果进行了表
扬我也很开心。他也买了很多票。看来人只要辛苦一点还是会有回报的。接下来
一个小时人比平时多了一倍。可能是灯箱的缘故也可能是店子扫干净了。大家在
好的环境下都愿意多待一会。销售额也比平时多了一倍。这时候我感觉到了一个
不好的问题。可能是水喝了太多。下面有点涨涨的。当然不是中毒了。我现在需
要排泄。大量的排泄。只是上帝比平时多很多。所以也不能就这样走掉。急中生
智。把平时关系最好的刘叔叔好言了几番,让他帮我看一会。刘叔叔欣然答应了。
我用了很快的速度跑到厕所,刚一解下裤子黄色的液体如同出闸之水足足2
0秒才完成放水工作。回到店里刘叔叔似乎已经忙不过来了。我接过手。刘叔叔
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对他的信任。打了很多票。这个大客户就在我的信任中及时有
时候在别处有事他也会打电话给我专门在我这里做生意。我对他也是十分感激。
也许这泡尿是拉对了。
当天的销售额是1500多。这比起第一天足足多了10倍之多让我很欣慰。
接下来的三天销售额都很高。我高兴的抱着老婆狂吻。老婆也很高兴。其实
我知道老婆那边这几天的销售额都没有我高。但是我的情绪能够好起来也是老婆
愿意看到的。
再接下来的几天我又发现了问题。门口晚上散步的人很多。但是进来的却很
少。为什么呢?招牌不够显眼么?于是乎,我又花了几十块钱(舍不得孩子讨不
到狼)在灯箱里面放了一个节能灯。到了晚上漆黑的夜里有了这么一盏大灯笼。
就足够显眼了。来往的人络绎不绝。是不是看看我的灯箱觉得很有味道。有
的时候三三两两进来休息一会但是并不买彩票。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买的。
因为大多数人会认为这是一种赌博。只是一种以小博大的赌博而已。但是总有些
阿姨叔叔总是认为反正也退休了无所谓这两块钱。也就试试运气而已。当然好运
也不会每次都那么准确碰上我这个小庙里面。所以直到现在我这边店子最缺的就
是一个中大奖的人出现。
又是一个8点后。顾客陆陆续续走了。黑色的街道上依然有一条长长的华灯,
如龙蜿蜒。我的小灯箱在我抽调电源的时候像被吹灭的蜡烛一样熄灭了。继续去
接老婆的路上。我仿佛在长长的平坦道路上看到了无尽的前途。或许还有小人物
翻身的机会。只是那有多远有多么难走就不知道了。
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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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业第三章[/color]
[color=blue] 广告基本上算是做完了。可是也没有见到很好的成效。人依旧是那么少。这
时候就是比拼耐性的时候了。每天白天的事情基本上就那么几件早上去查看广播
消息然后把开奖号写出来用尺子笔直地画好走势图。接下来就是等待了。到了中
午的时候回家吃饭。顺便再在网上找专家的推荐号。到了下午就等待顾客的光临。
基本上每天如此。千篇一律。慢慢地人就会觉得十分枯燥无味。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大概快进入春天的时候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了。人
们要么出外打工包工程。要么就去乖乖上班。很少有人了。买彩票就固定成了那
么几个年纪大的老人和一些没有出息的年轻人。因为彩票这个行业牵强地说可以
算作是赌博。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有时候买的大了看开奖的时候心会剧烈加速。
也许这就算是赌博了吧。然而和我们挂钩的销售额就和赌博下注的多少有着
直接关系。我当然希望卖出去的票是越多越好。只是就那么几个老爷子和穷人,
想多卖点也难啊。每天的销售额再度跌到了500左右。其中有一个大顾客,每
天投注200元左右。所以我也把他当做神一样供着。有时候他超过300我会
适当免掉他一些小钱。没办法啊。行业竞争太激烈我实在不能把这个唯一的大顾
客给损失掉。我也损失不起。
就在快到五一的时候我的店子发生了奇妙的事情。那是五一前的一个晚上快
到打样的时间有一个中年妇女进了我的店子。她穿着讲究一看就知道不是出手小
气的人,当然有一些人有钱但是却十分小气从他们的眉宇之间就可以看的出来。
但是她给我的感觉既不像是个小气的主也不像是个出手扩错的人。所以我对
她的态度也算比较好。她见我满脸堆笑先开了口。「我平时不是很有时间,你这
里可以电话投注么?」
好家伙。这大姐是想守号啊。「当然可以,但是要留下常用电话,和姓名。」
接着我把我的手机掏出来。和她交换了电话号码。拿出了笔和纸递给她。她
的名字叫李艳丽。我称她为李姐。毕竟她的真实年纪我也看不出来加上她穿的那
么时髦。如果我叫她阿姨她估计会揍我也说不定。
「那好,要押钱么?」
第一次见面如果不让她押钱的话我也害怕找不到她毕竟电话号码是没有用的。
「要的。要的。不过要看你打的多不多了。」
「我每次不会打太多。我看就先押上50吧。」
「好的。」我接过笔要知道50也是钱啊。不赚也太说不过去了。最后在纸
上写了「押金50」
她看了看觉得放心就走了。
再接着就是五一了。生意冷清之极。大家都出去玩了。五一那天算是我最糟
糕的一天。只卖出了100多。大顾客也出去旅游了。这是他回来告诉我的。因
为平时待他不错他回来的时候还给我带了他去云南带回来的一点土特产。因为很
难吃我又转送给了我姐姐。
五月中旬的样子我又迎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王阿姨。她住在我姐家
那一栋楼房。见到了之后和我寒暄了一阵子。对于这些个熟人的客套话我也算是
驾轻就熟了。她那天像喝多了酒一样在我那打了400多块钱的票因为她的疯狂
引起来那些平时小气的人的阔绰。那天我一天的销售额达到了2000要知道这
是我平时4天的营业额啊。但是这个王阿姨也成为我日后最头痛的一个心头刺。
拔她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让我更高兴的是她也想守号。而且她很专业把写
好的号给我大概也就8块钱的号。让我每天给她守如果出来了就给她打电话。我
们互换了电话号码。这是我才仔细大量了她一番。她长的比较黑。身材臃肿。两
个眼睛深邃的看不出她的内心。头发间可见岁月无情的痕迹。她的岁数和我母亲
相差无几。
「要不要押钱啊?」她主动提出。
「算了吧。你有时间来结账就是了。」虽然她手上还有几百,但是她家我也
知道在哪。再说了她也认识我。不管怎样也是跑步了的。基于这几点我就爽快地
没有让她交押金。这也就成为我日后的一个大隐患。
看着她走了,心里很是高兴。要知道今天的营业额是我所来最高的一天了。
想着就觉着乐。
当然如果想生意再好一点也是可以的,最重要的就是要中奖,要中大奖才能
吸引更多的人来购买。
五月下旬陆陆续续有很多人都到我这守号了。也许是大家真的对我有了信任。
我很高兴大家那么信任我,要知道在我这里守号如果中出500万的话我是
可以拿钱跑路的。但是我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真的中了500万警察这一关就过
不去。
最重要如果真的有人中了大奖我这的生意将会是这个小城里最火爆的一家店
面。
基于这两点考虑我也会乖乖把票还给中奖者。
从那以后每天除了给别人打票就要守号。兑奖。所以在这也可以告诉大家守
号是很实在也是很不费钱的一个买卖。有一个人选了个七星彩的号在我那守号2
0块钱守了一年半。期间没有付一分钱到现在他里面还有800多的钱可以随时
提走。因为他的号老是中些小奖所以使得他只花了20块钱缺可以一直在那守号。
运气最不好的一个人一年下来也最多不会超过100元。当然如果守中50
0万。
你的房子车什么都来了。
《开业》就算是告一段路了。接下来的一章更加精彩。欢迎继续看《赌博》
看着每天守号都可以赚100多。心里很舒服。人总是这样只要满足了,小人物
的小开心就那么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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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4
赌博
彩票这东西毕竟不是很容易中奖的。有点以小博大的感觉在里面。所以以一
个彩票销售人员来说的话还是希望大家能够量力而行。多大的底气多大的投注。
如果变成了博彩那后果必定是家破人亡的。不多说进入主题。
守号的人与日俱增。认识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有时候会有一两个熟人陪着
我在店里呆着,这样一来你一言我一语虽然讲话讲到口干舌燥也不觉得寂寞、后
来又添了饮水机也就好点了。
生意越来越上道了。我也比较高兴。这不有几个老同学来店里找我玩。提出
要玩牌,就小赌了一下午。结果我的运气比较好点赢了1000多块钱。当然这
钱总有一天也是要还给他们的。毕竟赌博这东西有输有赢。晚上请他们吃了一顿
小酌了几杯,觉得脸上有些热的时候大家才不舍地散去。回家的路上月光不是很
亮。也许是路灯太过于刺眼了。当然这一切再刺眼也不及霓虹灯刺眼。在我们这
个小地方最刺眼的霓虹灯就是电玩城了。里面的老板和黑白两道都比较合的来所
以里面布满了老虎机。这恐怕也是中国比较普遍的了。都知道那是「赌场」里面
却他妈的贴着「严禁赌博」四个大字。去里面的人多半都是第一次进去赢钱。然
后就会输钱。其中的玄机怕是傻子也明白。所以当人们钱被洗干净了以后都会变
聪明过来也算是亡羊补牢未晚矣。
停一下的说。那么也就是说如果说最赚钱又最上不得台面的三件坏事莫过于
:" 毒品""赌博""卖淫".其中赌博排第二。脑袋转的稍微快一些都知道又想来钱
又想不被抓莫过于赌博了。当然毒品更来钱快。只是其中的风险也是在成倍地增
加。
所以如果你想干坏事,就选赌博是比较好了。我个人又比较歧视卖淫的人。
不管是老板还是小姐都觉得很恶心。
虽然我也很想搞个电玩城但是要知道电玩城里面的门道实在太多了。以我这
个小人物又如何去和别人大老板斗呢。哎,也就只有好好卖彩票了。国家的钱赚
得舒心,不交税又不怕被抓。心安理得拿钱。
回到家后老婆看出了我的脸上不对。又给我倒水又安慰我。实在是贤妻啊。
老婆虽然没有和我结婚但是做的任何事却远远胜过了十年夫妻的人家。这也
让我十分感动。我对老婆有说不出的感谢。如果,如果下辈子还能和她做夫妻是
多么好的事情啊。
第二点早上起来的时候有点头痛。许是酒喝的不少。但是头脑却很清楚今天
该做什么。起床后还是和往常一样吃玩早点去店里。把灯箱搬了出去,又把开奖
号工工整整写好后安然地坐在靠椅上发呆。想着今晚会开出什么样的号来。之后
随随便便在小黑板上草草写了几个推荐号。快接近中午的时候顾客络绎不绝地进
了我的小店里面开始了一天的购彩。在最忙的时候那该死的房东依旧进进出出。
突然觉得我这店子怎么就像是他妈的阴道一样随着他进进出出都可以。我很
生气。
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是花钱寄人篱下。哎!这就是小人物的辛酸吧。顾客
们还好,并不把他个怪物当回事。当然我知道我的顾客从心里还是很不爽的。只
是没有表露在脸上而已。
晚上的人并不是很多。我很早就关了门去接老婆。刚一进门就被一个熟人拉
走了。老婆十分生气地叫我不要去。我也带着比较好奇的心理跟着去了。原来那
人拉我去的地方有一个全广东都知道的东西。「牛魔洞」也就是俄罗斯转盘。这
种小玩意当然骗不到我。反正昨天也赢了钱今晚就当捡钱来了。果然那个小老板
一看到我来了。手里的手机就按个不停。心理头就更加敞亮了。下注也比较大。
当然到我去找老婆的时候就是赢了2000块钱。不用说都知道这玩意有多
么骗人。
老婆知道后告诉我那是赌博的,骗人的东西。我难道还不知道。只是嘴上说
以后不去了。当然以后的日子还真的就再也没有去过了。这也为我以后的道路多
了一块金砖。
晚上还是很高兴地请老婆吃了个夜宵。不免喝了些小酒,弄的脸上又是红彤
彤的。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高兴个什么劲。
后来当我知道事情是的时候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其实那天并不是看我第一次
来就故意让我赢,是我自己的运气好。要不然恐怕会把口袋里的钱全部输掉。当
然这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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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5
赌博第一章(上)
货币的诞生确实是见蹊跷事。但是所有的人类都为了这个叫做钞票的东西甘
愿伤神劳累,更牛B的原意冒生命危险。如果你的运气够好的话,当然也会出现
天上掉馅饼吃的你撑死。我的意思就已经相当明显了。不是中彩票就是赌博。俗
话不是说的好么?赌一赌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接下来几天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无非是打彩票完后去接老婆回家。有一天晚
上看到几辆警车停在了那个店子门口。很多看热闹的人都围着,原来是这样的啊?
警察同志把一个主机箱搬走了。
这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小热闹。看不看都无所谓的。我进了老婆的店子里,里
面大多数人都去看热闹了。影响了老婆的生意,我和老婆闲着聊起了那家赌博被
抄的事情,得知原来是有人点水(举报)原因就是合伙的人不合。有点狗狗相咬
一嘴毛的感觉。也就造成了大家有点热闹看看。
日子也就这么过了一阵子。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只是在一个天气不错的早上
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开始也没有很注意这个人。哪知道这家伙主动和我打招呼。
" 哎?你怎么在这里搞啊?" 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但是却不认识眼前之人,却
又似曾相识。还好他是男的要不会以为自己有点神经质。我也就是随便回了几句。
当他说道:「你这里的生意好像并不是很好的样子啊?」
这才觉得此人确实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他快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使我马上就想起他是谁了。
他说出的话很随便只是一句「有时间去我那玩牛魔洞啊。」
好家伙原来是那个开转盘的家伙。我对此事也颇感兴趣。拦住了他「上次我
好像看你那边有警察把你的机子没收了。」
「恩,是这样的。不过过几天他们就会乖乖把机子给我送回来。」
我心里想这小子还挺牛逼啊。跟警察还有关系。说起话也是一套套的?这使
我产生了兴趣。
「你看我这里怎么样?」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可以是可以的,但是不瞒你说……」说着他低下了头使我也似乎明白了些
什么但是要知道如果我可以搞这个东西那一定会赚个盆满钵丰。所以必须和他交
流,还是需要他自己说出来。
我故意转移话题「你看我这里和你那边相隔很远。也不会存在谁抢谁生意。
你那边的人必定不会来我这里。你看怎么样。在我这放一台?」
「哎。既然这样,我就和你直说了吧。那边我原来和别人合伙搞这个,但是
那个人嫌分的少了,就点我的水。(向派出所举报抓他。)」
这时我也清楚,但是还是得装糊涂。毕竟我也想知道我搞这个东西到底能分
到多少钱。这才能说是重点。
「那人也太缺德了吧。连这个都嫌钱少?也太不道义了。」
接下来这孙子说出的一句话让我隐隐觉得此人很王八蛋。
「我到时候也点他的水。今天下午就去找警察抓他。」
真他妈的算是应了狗咬狗一嘴毛啊。「你觉得我这里能不能搞?给句痛快话
吧。」
「当然可以的,等会我就帮你去搬个主机来。你这里有没有网线?」说完他
的眼睛居然瞄上了我的彩票机。
我X你也太牛逼了点吧。「这不行,这根线是用来打彩票的。这可使不得。」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心里的发财梦又一次到了一个爽歪歪的境
界。
有时候我都快爱死自己了。说这人啊,到底说还是要靠运气。运气来了钱挡
都挡不住。彩票一个月可以赚2000多。如果这个洞可以帮助我赚个5000
那么我就赶上白领了。当然我心里很清楚这东西的风险性很大。如果一个搞不好。
把彩票停了是小事,如果抓了进去。那就是罚款了。所以还是要和他交代清
楚如果他不负责警察那边的问题我是一定不会理睬这个生意的。
没有过半个小时他就开着车来了。搬下了主机还拿了一个我认为很先进的东
东。那就是中国电信的无线网卡。他很热情地帮我装了主机。运行了我的另一比
收入。当游戏界面打开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钞票正一把一把地从里面钻出来。
(如果你是喜欢赌博千万不要错过接下来的事情,你会永远都不想赌博。如
果你还是去的话,那就只能说你太蠢了。)
「想着前些天在你那,就是靠这个赢了2000呢。哈哈!」我很得意地说
道,完全没有办法掩饰自己的高兴。
他无所谓地看了我一眼。「你以为你那天运气好啊。告诉你,我看到你第一
眼的时候本来是想让你赢个几百块钱就开始杀(就是物品输钱的意思,与庄家「
通杀」闲家的杀是一个意思。不是杀人。)你的。结果上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
让你赢了这么多。我也和他们说了。如果你再继续玩下去我保证你口袋空空,结
果你还算聪明跑了就再也没回来。呵呵。」说着他也觉得我很狡猾不免笑了起来。
「那具体怎么让别人输钱赢钱呢?」虽然我知道其中必定有鬼只是自己也没
有办法知道怎么操作。
「这个嘛,如果说有些陌生人尤其是第一次来玩,他的压法就和别人不一样。
上面会有所察觉就直接放水(让闲家赢钱的一种行道话)了,但是如果说玩
的时间长了就直接杀了。一般放水也就在三百左右不会多。只让别人玩的开心而
已,绝不会让他带着钱走的。就算带着钱走了下次他再来也一定会输。当然还有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给我打电话。让他赢就赢让他输就输。一点不含糊。」
我心里突然觉得很害怕。上次差点就完蛋了。
[/color]
ww_5714 2010-8-2 13:18
[color=red]【大学里那点事(完结)】[/color]
[color=#ff0000][/color]
[color=red] 作者:waterrool[/color]
[color=red] 发表时间:2010-7-26[/color]
[color=blue] 昨天,版主niqusia要求我写出下文。本人思考一夜决定今天发出关
于自己的那点事情。时间仓促,文笔可能有点低下,请给位看客见谅。话不多说,
听我娓娓道来。本人出生于北方一个大城市,父母是一般的干部。在物质生活上
没有多大的压力。打小学习就还可以,父母也没有操多大心,接着就上大学了。[/color]
[color=blue] 大学就在我住的城市,那时强制性要求住校。(本人就在被强迫之列)本人,
脾气还好,外表一般身高中等(不算残疾,呵呵)当然,我的生活也就在大学发
生了许多改变。我在本文曾经写过一篇(我和我的朋友)的帖子,都是真实的。[/color]
[color=blue] 只有一点我撒了点谎。就是我不想找女朋友,其实,俺很渴望,只是被个女
人牵制住了,不知怎样取舍?(如果,那时我在本论坛的话,估计,也不会有这
么遗憾的选择)[/color]
[color=blue] 她叫丽是我们的高数老师,她是外校研究生毕业,来我校担任高数代课老师。[/color]
[color=blue] 身高1。66,身材还确实不错。(那时没有什么三围概念)本人开始只是
觉得她很美丽,也没有别的什么想法。丽属于比较时髦的女教师,打扮也很新潮,
喜欢抹香水,每次课堂都有香水味,我们都很陶醉。她的听课率是很高的,还有
不少外班的同学也来凑热闹。[/color]
[color=blue] 记得某次上高数课,她穿了件相对透明的连衣裙。能看见文胸和底裤(比较
模糊),讲课时,她也不站在讲台上,而是在侧面。正好正对着俺,俺实实在在
的饱了眼福(有点成人内容,希望版主海涵,呵呵)她讲的啥,俺啥也不知道。[/color]
[color=blue] 这时感觉到有人轻轻推我,一看是「涛」,正纳闷的当会儿。只听她说:「
森,你来说说导数是[/color][color=blue]什么」。(俺的名字里有个「森」字),我站起来环顾四周,
咦,她什么时候跑到偶身后了。俺暗自揣摩。「森,我再问你一遍,什么叫导数?」
「导数,导数,这个……」我木讷的自语。「上课要好好听讲,别人在这里,
心不在这里……」(开始教训俺了)接下来就是哄堂大笑,俺,第一次没有了面
子。
「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你就站着听,这样。你能专心点……」
下课了,俺忐忑不安的来到「丽」的办公室,「你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这样
的不专心,那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你在干什么?」俺只能沉默(你想俺能
怎么说)「别像个哑巴,你平时不是挺能说吗,你平常的本事哪里去了?哎,你
倒是说话呀,你什么态度……」好了,你先回去晚上好好想写个检讨交给我。我
默默的退去。(检讨,我很快写好了,第二天就交给她了)
从此以后,变化太大,每次上课提问,都有偶,偶都没有办法,只好天天认
真听(阿明那时开玩笑说:「丽离不开你呀」!)快学期末了,每次临考前都会
有答疑课有时在教室,有时在宿舍,是只有时可以到老师的宿舍。正好,她跑到
我们男子宿舍答疑(现在回想起来,那确实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万绿丛中一点红)
很多纯爷们都挤进来凑热闹(正好在我们的宿舍)七嘴八舌的问些问题,她
也是对答如流。过会儿,她盯着我看。我看见她的目光,赶紧低下头。「森,你
都温习好了?,没有什么问题吗?」「还好吧」「奥」「老师,你说我们班中那
个男生比较靓?」阿明笑嘻嘻得问,她迟疑了会微笑着说:「森比较有气质。」
周围嘘声一片,大家很质疑的看着我。我只好捂着脸(恨不得赶紧跑开)晚
上,「伟」
说:「你小子挺着她喜欢呀,艳福不错。」考试完后,「伟」第一,俺第二
(这时,俺暗自感谢「丽」,想找机会报答她)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巧,有天,俺在学校闲逛,看见远处有人向俺招手,
走近一看是「丽」。「我宿舍里的液化气没了,你能不能帮我换下。」「没问题」,
跟着她来到宿舍,拆下阀门,扛起罐子来到后勤处。拿了新气罐,一路小跑来到
丽的宿舍,装上阀门。「好了,你试下」,「谢谢你呀」,「不客气」,「,看
你累的,别走呀!喝点水。」我这时看见「丽」已经换了套衣服,手里拿了瓶纯
净水笑盈盈的。「不渴」,「别客气,拿着。」俺只好接过,喝了起来。(真想
一口喝光,可是为了「顾全大局」只能小口,频率快些罢了)「你还没吃饭吧?
今天在我这里吃。」「不了,我回去。」「这怎么好意思,听我的,就在这
里吃了,我出去买点菜,不许走」,说着她就乐呵呵得出去了(说实话,那天也
不知道怎么回事说要走,那腿就是不听使唤,不挪步,可能,上帝也要挽留我吧)。
我就在她宿舍转了转,宿舍不大,就是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还有一个
卧室。
她的卧室也就是摆了张床,一个床头柜。床头柜上摆了个她本人的照片,旁
边是个小书柜一共四层,大部分都是专业书,还有席娟的几部小说(大家可能惊
诧于我的记忆力,没有办法,谁让我对这件事情记忆犹新呢!)也就是十来分钟
吧,她回来了到厨房忙活,时不时问些话。也就是你多大,哪里人,父母干什么
的此类的,饭做好后,她招呼我吃饭,桌上放了瓶野葡萄酒。我说我不喝,她非
给倒,没办法,泯了几口。「你有对象吗?」(轰一下,我脑袋大了)「看你,
喝点脸都红,是不是不好意思说呀?」我只好尴尬的笑笑。「处一个,对你有好
处,可以互相帮助呀」。
「来吃菜,别老笑,味道怎么样?」「不错,真好吃」。(说实话,可能这
辈子我都忘不了那菜的味道)「以后,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谁叫我比你大呢,
你就叫我姐,姐姐帮弟弟是应该的」。「谢谢,谢谢……」
到老师家吃饭的事情,在男生宿舍引起了「轰动」,本人一夜「成名」,成
了「街头巷尾」议论的话题。说实话,俺心里可乐。看着周围男生投来疑惑的目
光,俺豪情万丈!正好有个班组活动出外郊游,丽也在邀请之列(点子不是俺出
的)说来也巧,那天天气不好,别的老师找理由推掉了,还有些同学也借故不来,
最后也就是,我,「伟」还有「刚」。人少自然无法郊游,最后,决定去公园转
转。「伟」和「刚」比较知趣,被我们落的远远的,也就我跟她并肩而行,一路
没有说什么,最后,来到一个凉亭,休息片刻。她说:「森,你真的没有女朋友?」
「谁看得上我呀」,「不可能吧?」我说:「确实没有。」「那你忙什么呢?」
她比较疑惑的看着我,「没忙什么,就是和同学吹吹牛什么的。」「呵呵」
她爽朗的一笑岔开了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呀?」「说实在的,比较
茫然。」
「你还茫然?呵呵,吹牛吧!」「有时候确实是」。「有时候,你们就是傻
呀」
她莫名其妙的来一句。「傻……」「走吧,时间不早了」「好吧,走」(现
在想想,确实是,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傻呢。老实讲,那天我想说很多,问很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问不出口,多年后,我曾经问过丽。丽坦诚
地对我说对我有好感,我也坦诚的告诉她我也很喜欢她,不是男女朋友那种,是
女神那种,她还半开玩笑的说「啊,是吗?你要是那时说出来,我岂不是很幸福?」
我只能讪讪的回答:「你说得对,我很傻。」我一直认为「这种柏拉图似地
恋爱不会发生在我身上」,老天却偏偏要给你开个玩笑。仔细想想,这样也许对
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结局,纯真,美好的回忆在记忆中。回想起,每当夜深人静时,
我在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回想丽白天上课时的音容笑貌。这样的美妙。我不苛
求生活给我带来什么,但我确实感谢生活给我带来的这个美好回忆。那天,我和
丽都喝了不少酒,丽依偎在我怀里还娇声对我说如果现在是以前多么好,我无语。
送她到家时,我深深的给丽鞠个躬,很款款的说:「丽,我对不起你。」丽
很惊讶我的表现,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看着丽踉踉跄跄消失在楼道时,我的视线
已经模糊了。
心里暗暗的说:「丽,一路走好呀……」(丽嫁给了一个在本校教书的老师,
有个孩子很可爱。)
《大学里的那点事》(二)后编
《大学里的那点事》(二)里有位老兄说得对,我在感情方面确实属于晚熟
型!基于版主「niqusia」的要求,本人昨夜确实辗转难眠,本不想写这
个事情,但感觉有点不吐不快。说难听些,这个事情在我心中一直有些阴影。当
时,很多室友劝我不妨一试。我有这种感觉,她毕竟是我的老师。年纪嘛她也就
比俺大三岁!老师在我的心目中,毕竟是崇高的,到了可望不可及的地步。
说实话,我都没有对她说「你很漂亮。」这样的话,又怎能期望我说更高级
的爱语呢?静下心来想的时候,也暗自感觉这也许也是一种美,值得回味。
毕竟,我和她还在同一个城市。平常联系很少,但他老公知道,她有我这个
学生。
有次在街上碰到,她老公还对我说:「我知道你,她老跟我提起你。」
「我那时很调皮,可能他对我印象深刻吧!」我很随意的回答,但是我注意
到她看我妻子的眼神,一种莫名的感觉。
我妻子还对我说:「你老师的眼神很犀利呀」。我只好说:「我就是在这严
峻的目光下成长的。」所以,现在我也很少上街了。(除非老婆逼我)不是说我
回避什么,也不是尴尬。而是我希望我们都一路走好,过去的已经成为过去。
那次,我和她单独会见,其实也是偶遇罢了。我请她吃的饭,本来没有酒的,
是她非要。那就上吧,她喝得很凶。我又不好劝阻,只能陪着喝。
(老师叫你喝能不喝吗?)听她发些牢骚,也就是对她老公不满意的话。我
还劝她,我越劝,她越来劲。俺干脆就闭嘴,闭嘴吧,她还唠叨你。把我说冲动
了,我就说:「我当时喜欢你,只不过是在心中,像女神样」。
她忽然哈哈大笑说道:「啊,是吗?你要是那时说出来,我岂不是很幸福?」
我急了说:「是真的,这个秘密在我身上已经很多年,今天要不是借着酒劲,
我是不会说的。她突然沉默了,过了良久她淡淡的说道:「我对你是有好感的,
只是不知道怎样表达,我们的特殊关系也让她不好做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做。」
我说:「是呀,所以我对你说我茫然。」
「岂止是你茫然,我也很茫然,那天走后,我想给你打电话,怕吓着你最后
也就作罢。」
「幸亏你没有打那个电话。」
「是呀,这样也很好,我毕竟还是你姐姐」。这时她突然靠在我怀里说:「
要是现在是从前,该多好呀!」我发现她的眼睛上有两行新鲜的泪痕,我也感动
了,主动送她回去,但是我发现,看着她的时候,视线总是那样的模糊。第二天
她给打来电话说:「谢谢我送她回来,邀请我们方便的时候去她家坐坐。」
老婆听见了,很高兴一定要去(我很疼老婆的,老婆说的我就是违心也得去
办)大概就是周末吧,我们去了(二室一厅的房子,比宿舍强多了)她老公下厨,
她陪我和老婆聊天(窃喜),老婆属于傻傻的那种类型,说什么都直来直去,尤
其说到我,一点情面都不留,两个女人笑得前仰后合。我就看电视了,她给俺削
了个苹果,俺不吃,她偏给。老婆说:「别惯着他,不吃就算了」。看着她异样
的目光,俺接住了。正好她老公喊「开饭了」饭后告别,她送我们两口到车站,
我一直说:「别送了,赶紧回吧。」她还是坚持要送,车开动了,透过车窗往外
望,她依然频频挥手。
后来,没有去过她家。见到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老公后来找我办了几次事
情,一再要求去他家吃饭,我都婉拒了。有一次,他非拉我到馆子吃饭,碍着面
子去了。饭桌上都是他讲话,俺只打哈哈他看着没什么意思,也就买单做罢!
现在呢,她打电话,都是老婆接,偶尔有什么事情要我办,我才去接。其实,
我和她都明白我有意为之。距离毕竟也是一种美,让美长留吧!
大学里的那点事(三)
眼看快毕业了,寝室里的兄弟有考研的。俺呢也跟着凑个热闹,(父母也是
这个意思)还行,俺被本地的另外一个学校录取。四年也挺快,转眼兄弟们就各
奔东西。免不了喝喝酒,吃吃饭,吹吹牛。互相的签字画押,甚是热闹!(有的
兄弟可能会想,你怎么不考本校?,俺不敢,确实怕了!呵呵,原因吗就不说了。)
开学了,俺就去报名。俺的导师是该校某专业的理论权威(兄弟们可别小瞧
这个,学校里有个不成文的俗语:「学得好,不如你的导师好」。当然,我的父
亲也走动了点关系,活动了下,真是「父爱如山」呀!)导师确实也不含糊,没
过多久。就让俺参加他的课题小组(锻炼新人吗。呵呵)俺觉得刚去的时候,什
么都不懂,老在旁边看,看也没有看明白,这段时期,确实很难受。
呵呵,吉人自有天相,课题组里有个女生姑且称为「宜」吧,看俺天天像个
傻子样地呆着,主动把她的活给俺分了点。(实际上也就是记录些实验数据,做
些小运算)
导师,可不是一般人,他不必每天来。(有具体的分管人员)他也就是提出
个想法,剩下就由我们这些人具体实施,他最多也就是来查看下,关心关心进度,
有时,来点突发奇想,把我们折腾的够呛!
宜对工作确实是一丝不苟的,每天的实验数据,都要去他那里汇总,每天都
由她亲自校对。某次,兄弟我抄录的数据出现点瑕疵,被她发现后给俺弄个劈头
盖脸。俺没有办法,只能忍受。(新丁历来都如此)宜长得一般,大家都知道理
工院校出来的研究生都是「剩女」(不是说挑剩下的,是经过激烈淘汰「剩下的」。
我说长相一般,大家应该可以理解)研究生的管理相对来讲比较松散,如果,
双方觉得可以,跟管理部门打个招呼,是可以调房的,住的相对近些。我们学校
一般男一层,女一层。宜住在俺楼下,平常几乎无来往。直到发生了那件事情…
…
偶有天在天台晾衣服,在晾床单时,本想抖抖水汽,谁知一抖,把俺晾的裤
子给抖下去了,趴着一看还好衣服被楼下的竹竿撑住,俺赶紧下楼,敲了半天门
没开,俺骂了句:「睡死猪,这么晚了,还起不来。」刚骂完,抬头一看,宜站
在楼梯口手里拎着菜,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明显充满了怒气。俺尴尬地笑笑:「
对不起呀,我以为……」她还是没有说话。「我的衣服掉在你家了,我下来看你
在不在,把衣服拿上去」。她打开了门,俺赶紧的跟进去,」要不要换鞋?」
她指指门旁的柜子,俺连忙找个鞋套,飞快的跑向晾台,拿起裤子说声谢谢,
一溜烟的上楼了。
某日,俺正在床上看书。被一阵敲门声打搅,俺极不情愿的去开门,开门一
看是宜。她笑着对我说:」森,你好。「俺楞了下,」刚我做饭的时候,突然停
电了,麻烦你帮我看看怎么回事?」」哦,好的。」俺随着她来到楼下,左转右
转,里外进出的。嫩是没有发现毛病,给俺急得一身汗,她在旁边比俺还急。
(咱也不能说,我修不好,你找后勤的人来吧,那多掉价呀)后来,幸亏俺
多了个心眼爬上墙看总闸,(感谢上帝,我心中不由狂喜)原来是开关跳了。俺
顺手合上开关让她试下,屋里又重新明亮起来。她开心的说:「谢谢你呀,留下
吃顿饭吧!」俺说:「吃过了,谢谢。」就上楼了。
从这以后,她对俺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碰到俺冲俺笑笑,工作上有什么
事情,尽量帮我干,实在忙的时候,告诉俺该怎么做。俺这段日子基本上没有出
什么岔子,导师也对俺比较满意。
大学里那点事(四)十五楼有更新
有天,工作结束了。宜神神秘秘对我说:「导师对你赞不绝口呢!」俺笑笑,
「你还不信?」俺耸耸肩「好了,你今天有事没?」「今天……「俺还没有说完,
她接着道:」我们出去转转吧?」」额,好吧,反正没什么事情。「我和她漫无
目的四处闲逛,她的兴致很高。一路高兴的攀谈着,俺也就投其所好,捡些好听
的附和着。过会儿,路过一店,她突然说:「怎么觉得肚子饿了,你饿吗?我们
一起吃点吧!」俺点点头和她一起走进了小店。
该店称其为小也不为过,也就三四张桌子,十来把椅子。她挑了个靠窗户的
位置坐下来,「来,坐吧。」俺顺从的坐在她的对面。「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俺是******. 」「很错呀,比我的学校名气大多了。」「一般般。「俺谦
虚状」
你是哪里人呀?」」俺是本地人。「」真的,呵呵!「」千真万确!「俺暂
钉截铁地说。」你别急嘛,我又没有说你说假话。说实话,我很羡慕你呢,在城
市出生,上学。」「羡慕啥,不都一样吗?」俺疑惑的问道。「那可不一样,城
市要比农村好。算了,不和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经过交谈,我对宜有
了一些了解,他是农村出生家里还有个弟弟,由于上学时成绩一直比较好,靠着
自己的努力考上了某大学。在大学里,每年都拿奖学金。她几乎是靠自己的努力
一直到大学毕业(四年大学几乎没有要家里一分钱,有时她还要贴补些)大学毕
业后考入现在在这个学校读研。听着她的经历,俺确实很佩服!一个女流能走到
今天确实不易!吃完后,俺要付账。她拒绝,说什么都要自己付,俺只能尊重她。
过了些天,师娘(也就是导师的媳妇儿)专程来找我,「森,现在生活怎么
样呀?」「恩,在老师的关怀下,挺好!」「别说你那个老师,要不是我里外给
他操持着,哪里还有个家的样子。「师娘故作生气状。」老师,很好呀!「」不
说你那个老师了,他就知道搞他的工作,对你们一点也不关心,只好我来操这个
心。森,我问问你今年都多大?有对象没有?」」我……「我暗自揣测师娘什么
意思?」「别不好意思吗,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倒是说句话呀。师娘
看俺没有说话,接着说:」我给你介绍个怎么样?」」师娘,我……」「我跟你
说,我给你介绍的这个人,你保准满意。」「谁呀?」俺条件反应是的问句。师
娘很神秘的笑道:「你看看就知道。进来呀,傻丫头快进来。快快……「这时,
从屋外走进一个人了。俺一看,有点魂飞魄外……(待续)
大学里那点事(五)十八楼有更新
俺一看,原来不是别人,正好是「宜」。我确实很吃惊,「宜」也有点无所
适从。「好了,好了,我觉得你们挺合适的,没有征求你们的意见。你们也都老
大不小了,也该考虑自己的事情聊了。我们家那口子不管,我来管。」师娘笑呵
呵的说。俺也只能对宜笑笑,宜也对俺笑笑。「别不好意思吗,你们也不是不认
识,是不是嫌我碍事,我走就是。」说完师娘要走,「师娘,你别走。」我冲她
说,「你们聊着,我还有事」说完乐呵呵的走了。「我给你倒杯水,你坐。」说
完,俺赶紧拿水杯倒上水递给宜。宜也没客气,直接喝了起来。「师娘这个人太
热心了,真是……」「师娘对我们是很关心。」她很从容地说,「你怎么不说话
呢?闷死人了,要不我们出去转转?」「好的。」一带门俺跟她出去了。「我们
去公园吧,那里风景好。」俺赶紧拦个出租车香公园方向驶去。
到了公园我们直接去看动物。「多可怜呀,被锁在笼子里,供游人参观,失
去了大自然的生活。」「是呀,失去野性,被人工驯养。」「野性退去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它们养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习性。」「你说的很对。」「森,
你没有女朋友吗?」「没有。「我淡淡的回答,」不可能吧?你这样的条件…
…「」也许,我命该如此吧!「我若有所思地说。」喔「她看了我一眼,那
眼神明显带着不信任的表情。」我们去划船吧。「宜说随着游船来到湖心,她放
下了桨,扶了扶眼镜凝视着我。(说真的,俺第一次被个姑娘这样瞅着,还有点
不好意思呢。)俺低下了头。」你真的没有女朋友?」她突然发问,俺默默的点
点头。」
呵呵,看你还不好意思呢,有就有嘛!「她痴痴的笑着,俺表情很淡。她看
着俺又沉默了(这时,我想赶紧收拾下残局,找个理由回去,尽快结束这尴尬的
会面)」
森,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没有,没有。「我赶紧把自己
否定了。」那好,你说说你的事吧?」」说我什么?」我木讷的问道,」就是你
大学生活的事情。「」喔,我大学生活很简单,就是看书,吃饭,睡觉。「」呵
呵,你还挺简单的……不老实。「俺笑着说:」原本如此呀!「」好了,饶了你
这次……「看着」宜「高兴的表情,俺心里也暗自窃喜。
自此后,宜经常来串门。(什么理由都有)刚开始,俺也没当回事。看着周
围的人看俺两的目光,我是似乎懂了。导师有次来宿舍,她也在俺屋里。导师看
见后还乐呵呵地说:" 你们两个我一开始就觉得合适,特地叫师娘给你们牵线,
恩,不错,确实不错。「」老师,您喝点水。「宜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杯水,「不
喝了,我和你师娘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说完走人了,俺木呆呆的还不知道怎
么回事,「森,老师走了,你赶紧送送……」这时,俺才回过味来,赶紧追出去
送导师……(待续)
大学里那点事(六)二十一楼有更新
宜还是照例来俺的屋子,俺对她冷淡很多。(俺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是觉得怪怪的)她呢,也没有管那么多。帮俺收拾屋子,做做饭啥的。俺也没
说什么,乐得悠哉呀!
日子就这样过着,一天师娘来找我。「师娘来了,请坐。」「不忙,森我有
点事情想请你帮忙。」「啥事呀?师娘。」「我有个亲戚,来这里找了点事情,
可是什么都办好了,就是没有审批下来……」「喔,这样呀,师娘你看这样好不
好,我先找人问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如果,手续没有问题,就找找人帮忙办
了。」「哎呀,森那太谢谢你,我一直对你老师说,人家森办事还是可靠。对了,
你和宜处得还不错吧?差不多就把事办了,我叫我们老头给你们主婚。」俺讪讪
的笑着,」我告诉你,宜可是好姑娘呀,我有事,先走了。」「师娘那你慢走呀!」
转过身,俺给家里拨了电话,(这种事情,只能求家人,师娘交办的事情,
俺可不敢怠慢)父亲知道这个事情后,马上找人询问这个事情。(事情不是很大,
就是因为」某种原因「被耽搁了。)
三天后,俺专程去通知师娘事办好了。一敲门,师娘开的门。「森来了,来
快请进。」俺进屋一看,宜也在。「她来找老师,你们老师出去了,来森,来坐」
说着话师娘给俺搬了个凳子,然后进去打了电话,,出来就说:「今天很巧,
你们俩都在,我刚给你老师打了电话,叫他回来,今天,你们就在这吃,谁说有
事情,我可不答应。」「师娘,那个事情你叫你们家亲戚下午到两点半******去
找*** 就可以了。」师娘很高兴地说:「森,真的谢谢你,你看我这光说话了都
忘了买菜了,你们坐,我出去买点菜,都不许走呀。「说完就出去。
「你可以,替老师办事情,都还保密呢!」「师娘让我办的,我今天是来通
知是娘的。你怎么今天来这里?」「实验有点问题,我老找导师的。」「哦,出
什么问题了?」「不是你的问题。」「你……」俺把想说的话咽回去了。(本人
感觉场合不合适,时间也不合适)过会门响了,我刚要起身,宜已经迎上去。
「老师回来了,来把包给我。」「宜呀,今天你师娘给我打电话,我就赶紧
回来了,森也在?」「是呀,他在里面坐着呢!」「好呀,你们俩个来了,我很
高兴呢!」听着他们的谈话,俺赶紧过去。「老师好,」「好好,你们都坐着,
我来给你们倒杯水。」「老师还是我来倒吧」宜说着就去倒水了。「森,真的谢
谢你呀,你老师我呀就是天天围着研究转,要不是你师娘提醒,我都不知道该怎
么办?」
「老师,您客气您是我的老师,您说句话就可以……」「老师,喝水吧。」
宜端着水递给了老师一杯。「森,你也别老说话,快把老师的包递给我".我这才
看见,老师的手里拎着个包,赶紧让老师拿下来递给了宜。」你们两个配合的挺
好。
「老师笑着说。这时师娘回来了「今天没有什么菜,我买了点卤食」。俺赶
紧谢谢师娘,师娘笑着说:「谢啥,学生来老师家吃饭还客气!」宜看着赶忙帮
师娘拿菜并跟着进聊厨房。(待续)
风起云涌(二十三楼更新)
饭做好后,师娘招呼我们上桌。宜和我坐一起,(师娘特意安排)我先端着
个酒杯祝老师师娘身体健康。宜也端个酒杯附和着,我看了她一眼。还是师娘眼
尖,「平常还没有看够,还跑这里看?」俺笑了笑,「森,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也
不短,挑个时间,双方父母见个面,把日子定下来。」师娘煞有介事的说道。
「这个,先等等看,再接触接触。」「还接触个啥,平常老在一起,这样,
我给你父母打个电话,我请他们在坐下。」师娘连忙说(看样子有点急)「哎,
年轻人嘛多接触接触也有好处呀,对吧?森。」导师插言道。(这个时候,俺非
常感谢导师,不然,俺很难处理的)接着,和导师说了些实验的事情,然后就告
辞了。
路上,我和宜一起走。宜一直看着我,我尽量回避她的目光。她突然问:「
森,对于我们的事情,你怎么想?」「额。我觉得我们还是交往段短时间比较好。」
「森,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听着她说出这样的话语,俺很吃惊!
竟然一时语痴。「如果,你觉得我不合适,你和我说声就好……」" 你说什
么呢?」
我急切打断她的话语,匆匆的回去了。在床上,我翻来复去思考着我和宜的
问题,感觉这个事情发展得太快,太顺!太奇怪!宜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我
一直不停地问自己,答案就是我还是不了解她,但是,面对师娘急切的心情,我
又应该怎么处理?这样一大堆的问题,环绕在我的脑海,以至于俺几点睡着都无
从考证。
第二天,等到中午宜没有来俺这里,俺有点不放心,赶紧下去看看,敲了门
没有人。打她电话,也没有人接。算了,俺自己出去转转。我也无心随意闲逛,
找了个店子进去坐了。正好碰见一同学,叫他和俺一起坐。随便聊了些话题。接
着,我问他对宜了解有多少?他很疑惑地看着我,我看着他的目光笑笑说:「没
有别的意思,就是好奇想知道点她的历史。」「嗨,你不早说,我和以前是同班
的同学,我还以为你们……""呵呵,你多心了。」「她以前在我们班学习很刻苦
的,奖学金一直是她的专利。」「她没有谈朋友吗?」「听说有过一个,好像是
外班的,家里条件还不错,人吗一般,不过,后来好像分开了,原因就不是很清
楚好像……」「有话你快说,别卖关子。」他咂了口酒,「也就是你老兄我跟你
说呀,」他咂了口酒,神秘的看看四周。「听说呀,开始这个男的挺喜欢她,但
是,后来发现她有心眼,后来就分开了。我也就是听说呀,老兄没必要当真。」
「谢谢呀!」这件事情过后,俺对宜有了些戒心。(我有事没事时,碰见跟
她比较熟的人,也喜欢打听些她以前的事情。慢慢的,我对宜有了点初步的认识。
我想找个时间,和她谈谈。)有天,她怒气冲冲的跑来了。「你可以呀,尽在外
面打听我,你什么意思呀?」「你别气,我正想找你呢,正好,我们一起吃顿饭,
顺便谈谈我们的事情。」我笑着说。(待续)你呢,正好,我们一起吃顿饭,顺
便谈谈我们的事情。“我笑着说。(待续)
迅雷掩耳(二十四楼有更新)
说着我拉着她到了一个像样的饭馆,找了个小包间。点了几个特色菜,要了
点白酒。问她喝点啥,她摇摇头。俺也没有客气,倒了杯酒直接开始咂了起来。
她看着我说:「没有菜你也能喝下?」「酒是好东西,酒不醉人人自醉!」
那你也不能这样喝。」说完她欲夺杯,俺巧妙地闪开了。她也不管俺由着俺
了。
等菜上定,俺一杯白酒也差不多了。她吃了口菜说:「你为什么老跟别人打
听我?」「那个先别忙,你是不是喜欢我?」俺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她有
点疑惑地望着俺,我说:「你是不是喜欢我?」(俺故意的加强了下口气)她迟
疑着,张着嘴,眼神有些慌乱……「我来说吧,你出身农村,我们都知道,靠着
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并且由于成绩优异你啊年年享受奖学金。大二时,处了个
男朋友,后来由于某种原因分手了。现在,仍然独自一人……」「你想说什么?」
她急忙打断我,俺不慌不忙地倒了杯酒,继续咂。「你倒是说话呀。」(看
着她急急的样子,俺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是你,让导师给我们牵线吧?」她
继续疑惑的看着我,(我仍然是继续咂酒)她突然抓住我的酒杯,(俺有点害怕,
赶紧要闪)「你别怕,坐着。」我只能装着淡定自若的样子坐下,(这个女人不
一般)「森,你说得对,我是农村出身,就是因为农村的生活,我不得不发奋读
书。
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我能走到这步,也是老天有眼呀!」俺听着也不住
的点点头。「你知道农村人的苦吗?你肯定不知道,农村的学子要付出多大的努
力,才能跨进大学的校门。不错,我是谈了个朋友以前,但是,你知道吗,他的
父母知道后竭力地反对。最后,也只能分手。」说完,她双手蒙住眼睛不停的抽
搐,俺连忙劝。等她情绪稍微好点,俺给她倒了杯水。她喝着水接着说:」后来
我来到这里,遇见了你,觉得你这个人不错,想和你接触接触,但苦于身边没有
认识的人。只好,找导师来帮忙。导师,很高兴一口就答应下来……「我说:「
是呀,要不然师娘那天……」「是呀,师娘那天做的是有点急。」「是你跟师娘
说我们关系发展的很快?」「是的,有次师娘特意问我进展如何,我说还可以。」
「那次,你那里停电是不是你做的?」她很吃惊的望着我,在我炯炯的目光
逼视下,她偏着身子默默的点点头。(这一刻,困扰我多日」真相「一一化解,
我心里并没有喜悦,而是多了些感慨!里面有些事情,本人仅仅限于猜测,没有
想到竟然与真实毫无差别)我淡淡地说:「说说你的想法吧。」「森,你知道我
没有什么背景,在学校里生活如同社会般。何况我们还是在读的学生,以后……」
「所以,你选中了我,是吧?」我忿忿的问道。「不,森,哎……」(她有
点语无伦次)
我使劲灌了杯酒,「森,你别这样,唔……」说着她哭了起来,俺一时不知
所措,听着那「嚎啕」的哭声,俺心里也不是味,只能放下身段,去哄她。哄着
也没有效果,俺只能「强行」送她回去了(待续)说完,她双手蒙住眼睛不停的
抽搐,俺连忙劝。等她情绪稍微好点,俺给她倒了杯水。她喝着水接着说:」后
来我来到这里,遇见了你,觉得你这个人不错,想和你接触接触,但苦于身边没
有认识的人。只好,找导师来帮忙。导师,很高兴一口就答应下来……「我说:
「是呀,要不然师娘那天……」「是呀,师娘那天做的是有点急。」「是你跟师
娘说我们关系发展的很快?」「是的,有次师娘特意问我进展如何,我说还可以。」
「那次,你那里停电是不是你做的?」她很吃惊的望着我,在我炯炯的目光
逼视下,她偏着身子默默的点点头。(这一刻,困扰我多日」真相「一一化解,
我心里并没有喜悦,而是多了些感慨!里面有些事情,本人仅仅限于猜测,没有
想到竟然与真实毫无差别)我淡淡地说:「说说你的想法吧。」「森,你知道我
没有什么背景,在学校里生活如同社会般。何况我们还是在读的学生,以后……」
「所以,你选中了我,是吧?」我忿忿的问道。「不,森,哎……」(她有
点语无伦次)我使劲灌了杯酒,「森,你别这样,唔……」说着她哭了起来,俺
一时不知所措,听着那「嚎啕」的哭声,俺心里也不是味,只能放下身段,去哄
她。
哄着也没有效果,俺只能「强行」送她回去了(待续)
那次会谈后,宜基本上没有来过我这里。看见我也是尽量的回避,我觉得这
样不是很好,决定找个时间再跟她谈谈。
有次,在实验室工作的时间比较长,(实验的数据很多,别人基本上都走了,
就剩下我两)在核对完最后一组数据时,我主动提出请她吃饭。她没有反对只是
淡淡的点下头。在饭桌上,我和她谈了我上学的一些经历,着重也就是我上大学
期间的一些事情。(丽的事情俺没有说)听着,我们的一些趣事时,也不由得「
嗤嗤」的笑了。我看她的情绪调整的差不多了,就直接奔入主题。谈了下我对我
两事情的一些想法,客观的说,宜确实是个好女孩,读书,工作也是很出类拔萃
的。出身农村的背景,磨练了她勤奋吃苦的性格。但是,确也造就了她「精明强
干」的作风(这是我不能接受的,毕竟,男同志还是喜欢「傻」点的姑娘,哪怕
这个「傻」是「做作的」。)为了表明俺的这个观点,我是绞尽脑汁,拼命用着
「各种华丽的词汇。" 效果可以说是俺自己都不满意,宜听着听着,眼圈湿红。
俺的舌头也直打转,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安慰她,桌上的菜无人享用。剩下
的就是俺的」彷徨「与宜的」抽搐「。
我不想伤害这样的女孩,但事实却相反。感情历来不能勉强,残酷的现实也
许越发残酷 .(对宜来讲)我不敢想象「宜」是怎样听完我的这席话,对于一个
生活中的「强者」来说,是不是感觉到生活的「强势」。看着宜留下的泪水,俺
无言以对。宜用纸巾擦拭自己的泪水,哽咽的说道:「森,我知道我的出身…
…不好,人呢长的,长的也不好,我,我,我配不上你。」说完就掩面而去。
我也追了出去,一路上,我使劲的解释。(现在想想这是多么的可笑,刚刚伤害
的姑娘怎么会有心思听你的解释。)她只顾走着,有时还小跑。我累得气喘嘘嘘,
本想找个僻静的场合结束这次会谈,这一切都被宜响亮的关门声击得粉碎。我忘
我地敲门,里面却传来凄厉的喊叫:「你走吧,你走吧不要来烦我……」无奈的
我只能选择离去,穿行在那条幽暗的楼道。(待续)
这以后,宜看见我完全不理睬我。工作中也没有了帮助,只是纯工作关系。
师娘有次还问我是怎么了,我淡淡的回答可能性格不合吧。师娘也没有说什
么,走开了。周围一热心的同学还问起我是不是看不上宜,俺只能淡淡的笑笑。
(我确实无法回答)
导师不好说什么,毕竟,也没有什么可说。我想时间可能是剂良药,能够医
治我和宜的创伤。我错了,随着周围非议的声音四起,我深陷囹圄。(这段时期,
我很想找丽诉诉衷肠。后来想想,我凭什么去找丽呢?也就打住了。)也只得英
雄打破牙和血往肚里吞。导师对宜比以前更信任了,把她从现在岗位上调开,直
接升任他的助手。(这是多少学生梦寐以求的事情)有什么事情,主管们直接找
宜,由宜来联系导师。俺就接替宜以前的工作,无聊的和数字为伴。为了,减少
外界对俺的干扰,有段时间俺就直接生活在实验室。(除了吃喝拉撒)
某天,导师来了看见俺一个人,导师连忙来打招呼。询问了下工作上的事情,
然后问起我和宜的事情,我只好实情相告,把我和接触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导师乐了,说我比较傻,有些事情是不能明说的,就像如来说的:「只可意
会不能言传。」还遗憾的说:「宜在工作上确实是个好手,原本想撮合你们,不
想却是这般结局。森,你可能错过了一个好女孩。努力工作吧!「说完,导师四
处转转也就出去了。
快毕业了,导师还专门问了我以后的去向问题。(师娘也很关心,透过话语
俺能感觉到。其实。我的父亲也和导师交流过,这次,主要是看看俺的意思)俺
呢,觉得在学校的时间太长,人可能有点傻吧。直接就跟导师说想接触下社会,
导师听了就乐了。俺很纳闷!导师说:「别被情感迷惑了双眼,别被情感难倒了
生活。」俺也乐了,跟导师说了俺真实的想法,导师觉得我应该在这个课题组继
续呆下去,直到出成果那天再考虑也不迟。我当时想法很纯,直接婉拒了。导师
要我好好考虑。晚上,父亲通知我晚上回家一趟。回去了,父亲直接告诉我导师
来了电话,想让他劝劝我。我把自己的想法和父亲探讨了下,父亲也算个知识分
子吧。父亲没有说什么,就让我回去。
某日,父亲让我通知导师夫妇来****酒店。导师和师娘很高兴,爽快地赴约。
席间,父亲和导师年纪相仿,有着同时代的气息。聊起往日的情怀,两位还
惺惺相惜。导师和父亲很高兴,那天都喝得有点高,母亲和师娘在一旁也热闹非
凡。
席间,导师和师娘都未提及「宜」的事情。导师最后还说希望我留下来,帮
助他完成学术上的工作。父亲对导师讲我们都是年轻时过来的,年轻人嘛有点奇
思怪想很正常。给年轻人点空间,不正是我们当时那点小小的要求。导师一听,
也很中听和父亲对饮起来。[/color]
[[i] 本帖最后由 ww_5714 于 2010-9-6 13:09 编辑 [/i]]
ww_5714 2010-8-2 13:25
[color=red]【丛林公主(更新至第七章)】[/color]
[color=red] 作者:無妄
发表时间:2010-7-28[/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丛林的叛逃者[/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毁灭,从来都是很吝啬和自私的,除了自己的暴虐欲望的满足,包括——回
忆。[/color]
[color=blue] 不想回忆,宁愿那只是一场新生。[/color]
[color=blue] 静谧的热带雨林,那一份娴静只是茂密的森林偶尔安排的礼物。这里和暗黑
世界远隔重洋,似乎没有受到毁灭之气的侵染。[/color]
[color=blue] 尽管充满丛林特有的瘴气,偶尔也会有危险的生物在丛林中穿梭,却无法剥
夺掉这个地域特有的景致。[/color]
[color=blue] 从林一角,巨猿、毒蟒纷纷仓惶的窜出。[/color]
[color=blue] 簌簌地几声,林中的五片落叶被五支箭精准地射穿,一个矫捷的身影从树丛
中穿过。[/color]
[color=blue] 随着身影移动的不断加快,阵阵罡风迸发出猛兽般嘶吼,卷动着漫天落叶。[/color]
[color=blue] 雷电交织,天空仿佛也在悲鸣。[/color]
[color=blue] 过了许久,肆虐的风暴渐渐消散,雨林重新散落下些许阳光。[/color]
[color=blue] 藤蔓覆盖的灌木上,一位少女梳理着金发,剧烈运动后麦色的肌肤上布满粒
粒汗珠。[/color]
[color=blue] 抹了抹汗,她开始静静的凝思,做着一个年轻女子所有的幻梦。[/color]
[color=blue] 「玛可·雷恩………」巨大的声音从远处传来。[/color]
[color=blue] 玛可立刻一个美妙的飞跃,消失在没有边际的丛林深处。[/color]
[color=blue] 尽管玛可也拥有彪悍的身体,惊人的力量。上天却赐予了她和其他族人不同
的俏丽的面庞。于是,她很孤独。[/color]
[color=blue] 这个族落是不允许有男人的,所以玛可很少能看见男人。[/color]
[color=blue] 仅有的一次是她在冰冷之原练习投掷的时候,看见表姐戴丽丝将一个男人狠
狠的压在地上。迅速地,那个男人已经被彪悍的戴丽丝剥光了衣服。[/color]
[color=blue] 玛可的脸情不自禁地绯红了起来。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地躲在树上偷看。[/color]
[color=blue] 那个不知所措的男人被戴丽丝凶狠地抽打着面颊,被迫地在密林中与异域女
子进行着交合。[/color]
[color=blue] 当时玛可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剧烈地沸腾。[/color]
[color=blue] 过了好一会儿,戴丽丝站了起来,从丢在地上的箭袋里抽出一支箭,狠狠地
插在男人的脖子上,浓稠的血浆飞溅到离玛可不足两米的距离。年纪的玛可差点
吓出声来。[/color]
[color=blue] 「臭气熏天的血,对吗?玛可」表姐开始不紧不慢的整理装备。然后束好发
带,披上兽衣,然后满足地离开了。[/color]
[color=blue] 赤裸的男人被丢弃在草坪上,旁边是杂乱不堪的衣物还有行李。[/color]
[color=blue] 失魂落魄的玛可从高树上跃下,端详着死去的男人。那个人很年轻,那么俊
俏,玛可忍不住去抚摩沾满鲜血已经冰冷的皮肤," 男人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
她们都这样对待男人。"[/color]
[color=blue] 之后的几天,玛可在族群晚餐聚会中都在躲避表姐的目光。[/color]
[color=blue] 从小,玛可的母亲就按照亚马逊族落的传统教育玛可,受到众神庇佑的亚马
逊是不允许有男人的。到了生育的年龄,亚马逊人就会凭借着武力,从别的部落
掠夺精壮的男人回来,交合后会杀掉他们。直到新生命孕育出以后,如果是男婴
就直接掐死,女婴就将她抚养大。[/color]
[color=blue] 玛可每次在孤独的夜里,就会回忆着当年的景象,回忆着那个她唯一见过的
俊俏的已经见鬼的男人,幻想着有个这样的男人搂着她,抱着她……然后,她就
会甜美地入梦。[/color]
[color=blue] 玛可即使在睡梦中,也会遭到旁人的嫉妒,因为其他亚马逊族人在睡梦中,
也是一副凶悍的样子。[/color]
[color=blue] 几乎所有看到玛可的人都会嫉妒她,因为她与众不同的漂亮,因为她与众不
同的温柔。传说玛可是她母亲与一匹骏马生下来的。因为她母亲把那个男人杀死
的时候,那个男人变成了一匹马的尸体。因此族人们都把玛可当成异类和不祥的
象征。[/color]
[color=blue] 虽然身边人议论纷纷,觉得她根本不像亚马逊人,可是玛可的母亲爱她甚过
了自己。[/color]
[color=blue] 所幸的是尊贵的族长并不相信谣言,她总认为玛可母亲有自己的苦衷,她不
相信马能和人生下这么可爱的小孩。族长很喜欢这个小女孩,因为她比同龄的女
孩要优秀、睿智太多,就像她母亲当年。只有她在十岁能够顺应自如地发出五重
箭,并准确地命中五个目标,其他的小孩十岁的时候还在苦练臂力。她的柔韧性
也比一般的小孩子要好得很多,她能够很非常灵巧地闪躲开别人的攻击。[/color]
[color=blue] 由于有了族长的庇护,玛可和母亲少了不少烦扰。[/color]
[color=blue] 不过,常规训练的时候,玛可动辄就偷偷溜走自己玩自己的,让她的老师会
很伤神。[/color]
[color=blue] 比如刚才,玛可又一次顽皮地躲开了。[/color]
[color=blue] 转眼玛可二十岁了,她又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强奸了他的亚马逊人还想继续
玩弄他,让他快跑,赤裸的男人没命地飞奔。亚马逊人放肆地笑着,迅速地搭上
箭,射了上去。突然,另一支箭从天而降,将那支箭折成两半。[/color]
[color=blue] 虽然玛可迅速的离开了,可那个亚马逊人还是看到了她的背影。[/color]
[color=blue] 准确地说,玛可的箭射出的时候,敏感的亚马逊人就已经知道了她的位置。[/color]
[color=blue] 「是玛可…」[/color]
[color=blue] 玛可被绑在柱子上,等待着族人的惩罚。[/color]
[color=blue] 大家要求族长处死这个严重破坏族人规矩的叛徒,恶毒的猜忌者在一旁幸灾
乐祸。玛可的双颊却迸发着异样的神采,她并没有哭泣。[/color]
[color=blue] 夜晚。[/color]
[color=blue] 「玛可逃了………」[/color]
[color=blue] 火把的光环照亮了丛林深处。[/color]
[color=blue] 「谁把她放了?」[/color]
[color=blue] 慌乱的脚步,迷茫的呼喊居然发生在这个的庄严的部落。[/color]
[color=blue] 部落的河边,玛可轻快地跳上一支有人准备好的小舟,看着岸上的灯火,飞
快地向远处划着。[/color]
[color=blue] 丛林的一角,一个亚马逊人,掏出一把小刀,插进了自己的左胸————那
是玛可的母亲。[/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失落的泰坦王国[/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风平浪静是暴风雨的前奏。[/color]
[color=blue] 明媚的阳光正撒在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上,蔚蓝色的波浪轻柔的翻滚着。[/color]
[color=blue] 为了果腹,玛可每天精确的射杀着天空中的海鸟。搭弓瞄准放箭抓住鸟身,
一气呵成的动作,完美的身材在舒适的海风里一览无遗。[/color]
[color=blue] 她有偷偷哭过,也有呆呆地笑过,看着前方的海平面,自己也不知道这条小
船,是带自己驶向新生还是末日。[/color]
[color=blue] 也不知道看过了多少次天边的日出和日落。[/color]
[color=blue] 在几次暴风中船都被打翻,玛可似乎已经感触到死神的呼吸。她只是死死地
抓住船桅,怎么都不放,心中不变的,是活下去的信念。长期艰苦训练赋予她的
力量在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气喘吁吁的她保护着船帆,在波涛中继续前行。[/color]
[color=blue] 拂过的海风,是她不断成长的见证。也许在这样的无助中,玛可也比其他任
何人更了解了生命的含义。[/color]
[color=blue] 一个孤寂的夜晚,突然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非常亮的光,在黑夜中尤其耀眼,
似乎让玛可疲倦的心找到了一份避风的港湾。[/color]
[color=blue] 她驾驶着小船往发光了方向驶去。好像那就是她灵魂的归宿。[/color]
[color=blue] 夜晚过去了,光芒消失在黎明的光明里。玛可无力地坐在了船板上。[/color]
[color=blue] 睡梦中,一阵喧嚣将玛可吵醒。不远处是一个庞大的小岛,岛上甚嚣尘上,
一群人正在打斗着。[/color]
[color=blue] 玛可轻轻踩了一下小舟,人已经跃到海岸的一棵树上,她轻巧地穿梭在几棵
树之间,选择了其中一棵茂密的树,观看着下面的战斗。[/color]
[color=blue] 几个守卫者正坚守着海岸内线,他们的每一剑,都带着闪电的光耀。[/color]
[color=blue] 只见另一边,许许多多长得怪模怪样的东西整齐地向守卫发动着攻击。他们
清一色的鹰勾鼻子,青灰的面庞。[/color]
[color=blue] 守卫们着装很古朴,身材彪悍雄壮。[/color]
[color=blue] ‘如果猜的没错,发动攻击应该是遗忘骑士和死亡骑士,他们是东方大地上
暗黑破坏神的喽罗。’玛可回忆着母亲的教诲。[/color]
[color=blue] 单个的死亡骑士显然不是那些凶悍的野蛮守卫的对手,但是,遗忘骑士不断
在后面向野蛮人施放诅咒的魔法,中了魔法的野蛮人要么双手无力,衰老下去,
要么丧心病狂地向自己疯砍。[/color]
[color=blue] 就在玛可的树下,一个野蛮人昏倒在地上。[/color]
[color=blue] 一个死亡骑士发现这个野蛮人没有死,操着刀踱了过来。在他举刀的时候,
玛可下意识地举弓射出一箭,箭飞快而准确地穿过死亡骑士的脖子。[/color]
[color=blue] 玛可眼看着野蛮人守卫已经快要被杀光了,她奋力地使出绝活——多重箭,
她一次射出七支箭,箭头划过道道银光钉入七个遗忘骑士的额心。[/color]
[color=blue] 她机械式的抽箭排箭,一如十年如一日的苦练。很快地,遗忘骑士全部被箭
射穿。绿色的血喷洒在金光闪闪的大道上。[/color]
[color=blue] 暗黑大军似乎发现了这个意外的外援,但是玛可灵活地在树之间游动,始终
让遗忘骑士无法发现她,对她施以诅咒。[/color]
[color=blue] 过了一会儿,那个昏迷的野蛮人醒了过来,玛可发现对手人数已经不多,顽
皮地从树上跳下来,踩了一下那个野蛮人的脑袋跳到一边,在跳的过程中还射死
了五个死亡骑士。[/color]
[color=blue] 那个野蛮人看到玛可,瞳孔突然增大了数倍:「公主!」他扑的一下向玛可
跪了下去。[/color]
[color=blue] 玛可大惑不解,看着一个死亡骑士杀了过来,大叫:「野蛮人,你的后面,
快起来战斗!」[/color]
[color=blue] 野蛮人慌忙立起身来,从身旁的尸体手中抄起两把巨斧。脚部一沉,双手张
开,只觉一阵旋风过去,可怜的死亡骑士便被剁成了肉酱。[/color]
[color=blue] 玛可第一次和男人这么近,脸上又是一阵绯红。[/color]
[color=blue] 玛可一边布箭,一边小声地问:「你叫什么?」[/color]
[color=blue] 野蛮人答道:「斯雷尔。」[/color]
[color=blue] 由于遗忘骑士大多已经被解决掉,为数不多的几个野蛮人在玛可的箭的掩护
下很快地消灭了死亡骑士。领头的死亡骑士被玛可同时射中了十支箭,倏地瘫倒
下去。斯雷尔冲上去,还狠狠地补上了两斧头。[/color]
[color=blue] 战争结束了,那几个野蛮人纷纷跪倒在玛可面前,呼唤着公主。[/color]
[color=blue] 斯雷尔提出要带不知所措的玛可见他们国王,玛可答应了。他安排其他守卫
继续坚守着岗位,带着玛可走进宫殿。[/color]
[color=blue] 穿过两片密林,泊过一个清幽的小湖以后,一座金光闪闪的山峦出现在玛可
面前。这样完完全全是金色的山玛可还是第一次见过,除了偶有一些很怪异的植
物让它显得不是太突兀。[/color]
[color=blue] 玛可想起了在海面上显眼的亮光。应该就是这座山发出来的。[/color]
[color=blue] 到了山顶,一座辉宏的宫殿映入眼帘。[/color]
[color=blue] 玛可跟着斯雷尔来到国王的面前。[/color]
[color=blue] ‘这就是他口中的国王,一个络腮胡子的大个子老头’[/color]
[color=blue] 宫殿两侧,都是些面相随和的文武官员。看到玛可进来,引起了一阵小小的
骚动,有些人已经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color]
[color=blue] 斯雷尔向国王叙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在这个过程中国王盯着玛可的脸,眼
睛眨都没有眨一下。[/color]
[color=blue] 「难道真是上苍在帮助我们?」国王似乎有一点热泪盈眶了。[/color]
[color=blue] 玛可好奇地问:「为什么他们要叫我公主?」[/color]
[color=blue] 国王缓缓走下王座,来到玛可面前,仔细端详着玛可的脸,意味深长地说:
「没错,就是你,就是你。」[/color]
[color=blue] 看着玛可脸上感到费解的神色,国王对玛可说:「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color]
[color=blue] 金碧辉煌的连廊上,国王一边走,一边对玛可说:「这里是无限荣耀的泰坦
王国,在泰坦神的庇护下曾经十分强大,即使不朽之王也表示臣服。可是多年的
长治久安让朝内争权夺利的愈发频繁。对抗,争斗,叛乱,最终国力逐渐衰弱下
来。」[/color]
[color=blue] 国王眺望远方,脸上显现着哀伤。[/color]
[color=blue] 好奇的玛可听故事一般跟在国王身后。[/color]
[color=blue] 国王接着说道:「十年前,毁灭的灾难降临了东方大陆,我们这座独岛也受
到牵连,不断有暗黑的军队狂潮似的攻打我们,在第一次进攻的时候,正好朝内
闹成一片,谁也没有去组织抵御,暗黑的军队匪夷所思地强大,他们直接杀到山
脚下。这时候大家才感觉到形势的紧张。在战斗中死伤惨重,虽然杀光了敌人,
但是整个王国损失惨重,从此一蹶不振,如今暗黑军队依然不断地来侵犯着我们
的领地,因为王国地理位置的特殊,易守难攻。所以我们一直死守着海岸线,没
有让黑暗的势力得逞。」[/color]
[color=blue] 玛可点了点头,因为她亲眼目睹了暗黑大军的入侵。[/color]
[color=blue] 说着说着,玛可就被带到一个十分精巧的小宫殿。[/color]
[color=blue] 踏进小宫殿,一个雕像引入眼帘,那个雕像用无数的黄金、宝石堆砌而成。[/color]
[color=blue] 玛可惊呆了,这不就是水中央自己的影子吗?[/color]
[color=blue] 国王对吃惊的玛可说:「几年前,谁都不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一夜之间就
这里多了这么一个神殿。只有天神能这样造物了。我们于是把这座雕像供奉为全
国的公主,没想到今天能看到真人。也许你真是上苍派来帮助我们的。」[/color]
[color=blue] 很明显,玛可并没有从巨大的惊异中苏醒过来。[/color]
[color=blue] 她缓缓地向前走着,靠在一个柱子上。[/color]
[color=blue] 「小心。」国王忙说道。[/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天神的武器[/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是天命主宰了人,还是人去完成天命,没有人能知道答案。[/color]
[color=blue] 玛可听到国王的喊声,清醒过来。她的手已经靠到那个柱子上去了。手被扎
出了血,疼痛让她迅速缩回了手。[/color]
[color=blue] 她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一把做成闪电形状前端锋利异常的标枪,标枪上面有
几个隽美的希腊文字——雷击。[/color]
[color=blue] 她觉得好玩,就从中间将标枪拔了出来。突然金光一闪,标枪的底座立刻粉
碎成细小的钻石。[/color]
[color=blue] 国王跪倒在玛可面前。[/color]
[color=blue] 玛可吓了一跳,忙扶起国王:「很抱歉,我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拔出来了。」[/color]
[color=blue] 国王说:「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几年来,全国的大力士来尝试着抽出这个
东西,却没有一个人能拔动它,看来这是注定好了的,你拿走它吧。」[/color]
[color=blue] 观察力敏锐的玛可往前探了一步,她轻轻扒开钻石堆,发现一个非常精巧的
盒子。一拿出来,就照亮了整个这个小宫殿。[/color]
[color=blue] 玛可小心翼翼地打开它,里面是许多跟和手中一模一样的标枪,捆在一起,
盒子下面是一张卷轴。[/color]
[color=blue] 「闪电控制术。」国王诧异地看着卷轴上的字迹。[/color]
[color=blue] 「为什么这个盒子里面会有这样的卷轴?」国王在一旁喃喃自语。也许,它
和一个魔杖放在一起会更合适一些。[/color]
[color=blue] 不过在泰坦王国的遭遇已经超过了从小在族落里长大的玛可能够理解的极限
了。[/color]
[color=blue] 标枪是亚马逊人狩猎的常用武器,她将标枪和箭袋交叉捆在背后,将卷轴小
心地放在行李袋中。[/color]
[color=blue] 夜晚,玛可在皇宫里安寝下,她第一次躺在这样舒适的床上,第一次在这样
迷离的房间里,尽管离开了树洞、帐篷的环境,不过长期旅途的奔波让她很快的
就进入了睡眠。[/color]
[color=blue] 第二天,她很晚才爬起来,掏出卷轴看了一下,发现是一种控制闪电,将闪
电元素的威力从标枪上爆发出来的法术。[/color]
[color=blue] 孩童的玩性让玛可按照书上的法术练了起来,操作到最后一个步骤,她用一
支标枪向墙上砸去。[/color]
[color=blue] 标枪出去了,和直接扔出去没有什么区别。闪电的火光根本就没有出现。[/color]
[color=blue] 可是墙被穿透了,尘埃伴随着金装的奢华漂浮,而后沉沦。那是本身锋利的
标枪穿透了。不过玛可看到把皇宫的墙弄坏了还是愧疚不安,忙凑过去看能不能
做点什么挽回墙壁被破坏的损失。[/color]
[color=blue] 玛可猫下腰去,扒弄着墙壁,眼见着是没法复原了。墙壁那头黑黑的,没有
一丝光亮。[/color]
[color=blue] 生活在光线黯淡的丛林的亚马逊人从小就培养了很强的夜视和在黑暗里感觉
的能力。她闻到一股很腐朽,很令人窒息的味道。[/color]
[color=blue] 那是一种很难抵抗的邪气,让玛可浑身直冒寒气。[/color]
[color=blue] 玛可记得旁边应该是另一间客房的,于是草草的把墙砖堆起来。[/color]
[color=blue] 这时候,一位侍女走了进来,看到破碎的墙壁,还有腐朽的气味,脸上露出
一种慌张的神色。[/color]
[color=blue] 玛可很警觉,但是也不好直接问这个侍女,只是问了下侍女:「国王在什么
地方?」[/color]
[color=blue] 玛可向国王坦然了她毁坏了墙壁的事情。国王脸上也显出异样的神色:「墙
壁穿透了?」[/color]
[color=blue] 玛可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她确实没有像到这个标枪有这么强的穿透能力。[/color]
[color=blue] 国王沉思了很久很久,问玛可:「你看到了什么东西没有?」[/color]
[color=blue] 玛可摇摇头,疑惑不解地说:「对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color]
[color=blue] 国王看了看窗外,没有说什么。过了好久,才对玛可说:「以后公主可有什
么打算。」[/color]
[color=blue] 玛可摇了摇头,她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对于遥远的未来一无所知。[/color]
[color=blue] 国王对她说:「我觉得你是神派来拯救人类的,到东方大陆去吧,去解救那
里正在水深火热的人们吧。」[/color]
[color=blue] 十年前,被灵魂之石封印的恶魔迪亚波特摆脱束缚,解救了他的两个兄弟。[/color]
[color=blue] 东方大陆从此成为了恶魔们的天下,成为了痛苦、灾难、诅咒的地狱。只有
少数比较偏远的地方没有被浩劫波及的,就比如亚马逊的部落,所以玛可对东方
大陆的沉沦一无所知。[/color]
[color=blue] 国王大概的告诉了玛可他所知道的情况。[/color]
[color=blue] 天生勇敢的亚马逊人眼睛像明星一样闪亮。而她手中的标枪,意味着神圣的
力量。[/color]
[color=blue] 国王对玛可说:「赶快离开这里吧,不要再回来了,你的任务是解救受苦受
难的人民。」他的脸上,有一丝忧虑的颜色。[/color]
[color=blue] 没等玛可说话,国王已经安排玛可离开的事情了。玛可感觉到了什么,却什
么也不敢确定。[/color]
[color=blue] 过了一会儿,一个奴婢端上来一件叠好的衣服。[/color]
[color=blue] 国王对玛可说:「这件衣服是一个叫做谢夫特斯坦布的工匠花了十年的时间,
用世界上最精巧的手艺,用本来很柔软的织缕做成的盔甲,你可以把它穿在内层,
一般的武器就伤不了你了。」[/color]
[color=blue] 玛可看着这件轻柔的衣服,就像少女的纱衣,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件衣服会有
刀枪不入的奇效。[/color]
[color=blue] 玛可还在感谢国王的厚重的礼物,国王又安排了好些路上的物品。[/color]
[color=blue] 最后,国王指了指刚被叫到大殿上的斯雷尔,对玛可说:「他是泰坦王国最
忠诚,最强悍的战士,我想让他一路上保护你,你愿意带上他吗?」[/color]
[color=blue] 斯雷尔单膝跪在玛可面前:「感谢公主救命之恩,愿意在公主身边效劳。」[/color]
[color=blue] 玛可也知道前面路的艰险,点了点头。[/color]
[color=blue] 没过多久,国王就催促着玛可和斯雷尔搭上一艘坚固的航船,一声号响,船
飞也似地离开了这个小岛。[/color]
[color=blue] 玛可只是痴呆地看着岛越来越小,心中还有许多疑窦,她的矜持让这一切都
成为了迷…[/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武器上的雷光[/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又一次登上了甲板。[/color]
[color=blue] 旅行在海天一线之间绽开。[/color]
[color=blue] 从小以来没有和男人接触过的玛可在斯雷尔面前一脸的腼腆,不过还好总算
没有了先前大雨大浪中一个人的辛苦。[/color]
[color=blue] 玛可每天闲着无聊,只是在自己的小仓里面研究那个卷轴上的法术。[/color]
[color=blue] 斯雷尔也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对于玛可,尽忠是他唯一的意念。他只是静静
地守候在舱门外,保护着玛可。[/color]
[color=blue] 玛可把后舱的木头仔细的削成细条,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标枪破坏力太强了。[/color]
[color=blue] 每天清晨,她都会很早的起来,捡起一根小木条,对着天空的海鸟练习控制
闪电术。每次她都会累的倒在甲板上。斯雷尔忙扶起她,把玛可扶到一边休息,
从舱内拿出一些干粮给玛可吃。[/color]
[color=blue] 玛可的眼睛里,有一种迷离的目光,但是她还是不敢正视男人。[/color]
[color=blue] 过了几天,飞行的木条上终于出现了一些闪电的火花,由于玛可还不能很好
的控制这股力量,还没有飞到一会儿,就被闪电的火光燃烧掉了。只剩下一股烟
气消失在海风之中。不过这时候的玛可的嘴角,还是带着一点欣喜的微笑了。[/color]
[color=blue] 又过了很久,玛可终于把闪电的威力集中在一个闪电球上,当闪电球击中海
鸟的时候,海鸟痛苦的抽搐着落在甲板上,鸟身受伤的部位已经焦得乌黑。[/color]
[color=blue] 斯雷尔依然只是在旁边,不苟言笑地守护着玛可。在他心里,玛可就是一个
圣洁的公主,也许自己的任何不雅的举动都会玷污了公主的纯洁。玛可回房休息
了以后,斯雷尔就会捡起甲板上的海鸟的尸体,交给从皇宫带来的御厨。晚餐时
又多了一道美味的烧烤。[/color]
[color=blue] 斯雷尔并不是一块沉睡的礁石。[/color]
[color=blue] 偶尔他也会一个人站在船尾,眺望着渐渐远去的遥远故乡。想起了自己小时
候经受的训练。训练的课程里面,就有教他们在攻击中赋予闪电的力量,但是,
那种闪电,也许只是一种象征而已,那只是在极限的砍杀中,极限的速度对于空
气的摩擦产生的巨大的力量,在人们的目光里,就像闪电一样,这种力量,谈不
上去控制,杀伤力也很有限,但是在战斗中,足以让每一个和野蛮人的对手胆寒
了。这和玛可修炼的用自己的意念去控制元素,将元素的力量夹杂在奋力的一击
里的模式是有本质的区别的。[/color]
[color=blue]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对于世界的理解,就像磐石之于流水,层云之于雨水,
默默相伴,无怨无悔。[/color]
[color=blue] 呼啸的海风,飘浮在玛可睡梦的耳边,让她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现
实。[/color]
[color=blue] 过了一会儿,外面突然出现了厮闹的声响。警觉的亚马逊人立刻惊醒过来。[/color]
[color=blue] 亚马逊所在的雨林里,随时都有凶猛的野兽出没,他们要随时在睡梦中对于
细微声响有着相当敏感的反应,随时要在黑夜里和野兽搏斗。[/color]
[color=blue] 她迅速的披上细甲,从床头选中一支标枪就跑了出去。外面斯雷尔正带着水
手们和一群打扮怪异的人拼杀着,他们个个用白色的头巾半包着头,全身全身都
是帆布,手上操着相当锐利的尖刀。玛可看见已经有好几个水手死在地上,鲜血
浸染着甲板,一块块血渍不断滑落到海里。[/color]
[color=blue] 玛可勃然大怒,轻盈地冲上去。瞬间已经结果了一个敌人,标枪准确的刺在
他的左胸,快的连他呻吟的声音都没有听到就已经死在地上。在一连串飞快地戳
刺中,几个敌人已经倒在地上。[/color]
[color=blue] 斯雷尔对着玛可喊道:「是海盗!」[/color]
[color=blue] 玛可冲他点了点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领头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年,半
蒙着的脸,露出的眼睛里有一丝忧郁的神色。玛可心里清楚只要干掉他其他的海
盗就会自己退去。可是她的心悸动了一下,那种紧张的感觉,又一次袭击着身体
的每根神经。[/color]
[color=blue] 她悄悄地吟诵着刚刚熟练的咒语,就像练习的时候静下心来,身无旁骛。感
念着大自然的美好,感念着生活的乐趣,想象着闪电的火光,思绪在汹涌澎湃。[/color]
[color=blue] 闪电元素在慢慢聚集,直到她将这些元素紧紧地为自己的意念控制,她的标
枪上闪过一道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飞了出去。那个少年下意识的举起盾牌挡
了一下,后退了好几步,闪电的光芒在盾牌周围跳跃着,他抵挡不住这股强大的
闪电球的力量,可是盾牌始终没有碎掉。[/color]
[color=blue] 终于,眼看着他已经退到甲板边,盾牌和标枪同时被抛到了天空。[/color]
[color=blue] 玛可很惊异少年的盾牌遇到雷击这样的神器居然没有立刻破碎,何况上面还
凝聚了闪电球的力量。[/color]
[color=blue] 也许,她只要再投出去一支标枪,就当那个少年是一只柔弱的野兔,他也没
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了。[/color]
[color=blue] 但是玛可并没有这么做,她轻轻的把标枪扔到一旁,从背上解下箭囊,迅速
地弯弓,一共十只箭,贴着少年的脸飞了过去,每一支都擦到了他的身体,却都
没有刺进去。他感觉到身体的各个部位都中了箭,本来已经闭上了眼睛,却发现
自己没有死去。终于,他跪倒到地上。[/color]
[color=blue] 海盗们亲眼看到这一幕,纷纷丢下自己手中的武器,围成一个半圆,跪倒在
技艺精湛的玛可面前。[/color]
[color=blue] 如果是部族里其他亚马逊人,看到这样标致的男孩,一定会乐于在霸占他一
晚后狠狠的折磨死他。[/color]
[color=blue] 但是玛可只是扭开了慌张的眼神。她害怕,害怕别人这时候看到她那张通红
的脸。[/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奥萨王国的沦陷[/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color]
[color=blue] 往事是禁不起回忆的,像绣花针刺进了脆弱的皮肤,猛然地疼痛,而后的不
痛不痒,而后的剧痛。[/color]
[color=blue] 此时玛可,那个海盗头子还有另几个头目围坐在餐桌上。斯雷尔安静地站在
玛可身边,那份泰然,仿佛完全没有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一样。[/color]
[color=blue] 「萨姆埃尔,叫我萨姆就好了。」那个年轻人很有礼貌地对玛可说。[/color]
[color=blue] 「感谢您饶过了萨姆。」萨姆的旁边是一个黝黑的中年人,眼睛凹陷,肥硕
的脸颊,络腮胡子写满了碎碎的幽微。[/color]
[color=blue] 玛可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color]
[color=blue] 萨姆已经褪下了战袍,两只手交叉着,默默无语。[/color]
[color=blue] 那个中年人叫乌里。[/color]
[color=blue] 「我们来自遥远的奥萨王国。」乌里开始向玛可叙述过去的故事。听到奥萨
王国的名字,萨姆耷拉下脑袋,显得有气无力。[/color]
[color=blue] 「十年前,当暗黑破坏神迪亚波特摆脱了灵魂之石的束缚以后,整个人类世
界完全陷入了痛苦的灾难。毁灭的国家奥萨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他
顿了顿,清了清喉咙,「奥萨王国是一个具有骑士传统的高贵国度。」[/color]
[color=blue] 远在丛林的亚马逊人自然从未听说过曾经声名赫赫的奥萨王国,所以乌里见
到自己说出奥萨王国的名称时玛可不为所动的神态不免有些不自在。[/color]
[color=blue] 玛可凝着眉毛,她知道前方的险阻还很多。[/color]
[color=blue] 「这位,就是奥萨王国的萨姆王子。」乌里向玛可坦言了他们的身份。「在
那一场纷乱中,国王浴血搏杀,与失去心性灵魂的暗黑傀儡作战,我们在乱军中
保护着年幼的小王子逃走了。」显然,萨姆旁边都是一群忠心耿耿的臣子。[/color]
[color=blue] 斯雷尔眼睛都没有转一下,只是安静地站在玛可的身后,紧紧地握着他的剑
还有利斧。[/color]
[color=blue] 「我们一路逃到库拉斯特,可是这里也受到了侵袭,在陆地上完全没有安全
感,为了生计,我们只好做了海盗。请原谅我们的罪行。」乌里很沉重地向玛可
表达了歉意。[/color]
[color=blue] 萨姆低下头去,似乎是不原意去回忆什么。他的眼睛里,有一种纯粹自然的
对于新生的渴望。[/color]
[color=blue] 玛可只是叹了一口气。也许从小对于野兽的屠戮让她不缺乏勇气,但是似乎
有一种潜在于她内心的东西在不断冲击着她的血脉,让她感觉到压抑。[/color]
[color=blue] 玛可向乌里询问道暗黑破坏神迪亚波特的来历。[/color]
[color=blue] 乌里说道:「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我们只知道迪亚波特是被一颗灵魂之石
锁在一个地方。但是他在灵魂之石里,还是能凭借他强大的力量在腐蚀周围的人
的灵魂,直到一天灵魂之石无法封印住他了,他就冲破灵魂之石,危害人间。」[/color]
[color=blue] 「为什么不直接杀死他?」玛可问道。[/color]
[color=blue] 从小在丛林里长大的玛可对于生命的话题只是一个孩童。[/color]
[color=blue] 乌里说:「我们只能杀死他的肉体,但是毁灭不了他的灵魂。」[/color]
[color=blue] 玛可自然而然的好奇地问道:「那怎么才能毁灭他的灵魂呢?」[/color]
[color=blue] 乌里摇了摇头。[/color]
[color=blue] 显然,要回复这个问题需要远远超出了他一个普通凡人的智慧。[/color]
[color=blue] 每天除了礼节性的招呼外,玛可和萨姆之间,几乎很少有交流的只言片语,
更多的时间,玛可依然沉浸在她的卷轴研究中。早晨的氤氲光暇,掩映着越来越
强烈的闪电之光,她在汗水中找到了满足。她已经可以在木条上集聚一个巨大的
闪电之球了。[/color]
[color=blue] 一次,玛可好奇地询问萨姆的盾牌,因为她难以理解这个盾牌居然能挡住充
满闪电力量的神器。[/color]
[color=blue] 她的记忆中,留存着这个标枪破坏掉厚厚墙壁的情景。[/color]
[color=blue] 萨姆淡淡地说道:「流亡。」似乎这两个字触动了他的心事。玛可静静地看
着神色黯然的萨姆,在她的心里,有着同样的疼痛,这个年轻的无家可归在外流
外女孩的辛苦,又是出身贵族的萨姆心里怎么能够理解的呢,尽管玛可没有亡国
之恨。[/color]
[color=blue] 萨姆对她说:「奥萨王国拥有一个罕见的神石叫做欧姆。」玛可只是低着头
听他讲,尽管这种欧姆神石可能全世界也没有几个,但是她对这些一无所知。萨
姆看出了玛可的尴尬,对她解释道:「这种神石是一种富有魔法的石头,刻着不
同的文字,有着不同的力量。像欧姆这样的神石,世界上是极其稀少的,我们奥
萨王国子民几乎将它当作国宝供奉了。」[/color]
[color=blue] 玛可抬起头,点了点头,而后又垂下头去,好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color]
[color=blue] 萨姆接着对她说:「后来,有一个流浪者来到奥萨王国,听说我国有欧姆,
他大吃一惊,恳切地求我们父王把神石送给他。虽然我们觉得这个要求简直是无
理的,但是我父王没有马上拒绝他的要求,只是不断地问他要神石做什么。由于
他求石心切,就告诉我们他的一次遭遇。」[/color]
[color=blue] 「他是一个流浪的吟游诗人。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康纳斯古堡里面发现了一
个东西。城里享誉世界大陆的著名铁匠赫拉铁力正在筹划着打造一件他平生最得
意的盾牌,当他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就快要打造好的时候,城里面某个调皮的法
师对他的盾牌施展了隐身的魔法,赫拉铁力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就发现盾牌不见
了,着急地四处寻找,其他盾牌就在他的炼炉上,只不过变成了透明的盾牌,像
玻璃一样。」[/color]
[color=blue] 「后来赫拉铁力无意中触摸到了盾牌,发现它再也不能被修复了。气愤地准
备扔掉它。而那个吟游诗人正好听说了这件事情,恳求赫拉铁力把这个废掉的盾
牌送给他,在他的真心游说下,赫拉铁力将盾牌送给了他。」[/color]
[color=blue] 「而由于他周游世界,知道一种奇妙的神符之语叫做流亡,就是将四种神石
镶嵌在盾牌上,就能让盾牌永远不会被破坏,而且能够有其他很多神奇的魔力。[/color]
[color=blue] 由于这个透明的盾牌被施加了魔法而且在熊熊熔炉上锤炼了很久,变得出人
意料地坚硬,因此拥有了额外强大的魔法抵抗力,那个吟游诗人清楚这个盾牌是
制作这个神符之语最好的材料,于是他搜集到了另外三种神石。」[/color]
[color=blue] 「可是他游走了很多地方,也没有发现有欧姆。」[/color]
[color=blue] 听到这里,国王笑了笑,立刻安排他在我国休息,说这个是国宝,要商议后
才能决定。[/color]
[color=blue] 后来……[/color]
[color=blue] 萨姆停顿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玛可看到萨姆的脸色有一丝愧疚,她大概
猜出来他们后来通过什么方法获得了这个宝物。[/color]
[color=blue] 萨姆对玛可说:「这个神符之语的魔法真的很惊人,拿起这个盾牌以后,我
身边所有的战友都获得了很强的抵抗力。父王怕透明的盾牌会丢失,找工匠在上
面粉刷了花纹。」[/color]
[color=blue] 玛可点了点头。[/color]
[color=blue] 心里琢磨着,「也只有这样的盾牌才可能抵挡她的那致命的标枪了。」[/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堕落的库拉斯特[/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这就是久负盛名的库拉斯特城的港口。」乌里站在船头指着对岸向玛可说
道。[/color]
[color=blue] 玛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color]
[color=blue] 这一天的天气很平静,没有什么太阳,阴天,风也不大,周围也没有什么过
分的嘈杂,应该是深秋时候了吧,老天爷连开玩笑的力气都没有。[/color]
[color=blue] 接近岸边的时候,突然船帆裂得粉碎,玛可发现一群怪模怪样的人站在岸边
念叨着什么。他们手里都拿着绚丽闪耀的一把宝剑,头戴红绫,身穿着深色的雕
裘,从他们的身边,不断有闪亮的星光冲着船而来,星光打到的东西立刻就被毁
坏掉了。[/color]
[color=blue] 「这群该死的铁狼!」萨姆的随从里有人抱怨着。[/color]
[color=blue] 「我们也给他们造成很多麻烦了,不怪他们。」萨姆挥了挥手,痴痴地看着
岸边。[/color]
[color=blue] 玛可看了看一副领导者风范的萨姆,突然有一种羡慕的感觉。尽管连那个岛
国的国王都对她毕恭毕敬,而这一群穷凶极恶的海盗对也是她礼貌有加,可是她
始终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战士,而不像是一个公主。[/color]
[color=blue] 「举白旗!」萨姆的目光依然望着前方,声音震慑四方。[/color]
[color=blue] 玛可跳上了岸,掏出泰坦王国国王的信函递给率领铁狼的长官。[/color]
[color=blue] 玛可还穿着兽皮,一种野性的震慑感觉弥漫在她身边。周围没有一点声音,
很肃穆的感觉。库拉斯特的海岸由于设备森严,有一些萧条。在玛可大致说明了
海上发生的事情以后,那个长官暂时相信了这群经常骚扰他们城市的海盗们。[/color]
[color=blue] 「我叫艾席拉。」他的声音冷峻而彻底,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嘴巴的翕动。那
个长官指挥着铁狼们回到自己的岗位上。[/color]
[color=blue] 「我带你去见库拉斯特的执政官吧。」艾席拉一转身,披风上闪动着火花的
光彩,突然消失在他们面前,等他们的惊诧收敛起来的时候,艾席拉已经在更远
的前方了。[/color]
[color=blue] 「瞬移。」乌里的嘴里挤出两个字。「不过他的法力有限。」[/color]
[color=blue] 第一次看到这种魔法的玛可眼睛里面还是出现了一种惊羡的目光。[/color]
[color=blue] 库拉斯特路上的人也是疏疏拉拉的,萨姆突然开口了:「莫非库拉斯特也被
恶魔袭击过了?」[/color]
[color=blue] 乌里没有说话,表情很凝重。库拉斯特是南部有名的海港城市,也是大陆交
通要道和商业中心,以前这里来往的人群络绎不绝。而他们一行人逃难到这里的
时候,也就是倚重库拉斯特强大的势力。[/color]
[color=blue] 「我们上一次在这里的时候不是这样子的情景。」萨姆的眼里写满了担忧。[/color]
[color=blue] 乌里看了看萨姆,又看了看一旁很沉默的玛可,他欲言又止。也许他只是不
想让年轻的玛可肩负太大的压力,因为他知道,如果连库拉斯特都抵挡不住暗黑
军团的攻击,玛可这样一个女子恐怕很难作出点什么,虽然他亲眼目睹了她的强
大。[/color]
[color=blue] 突然,艾席拉转过身来,对他们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等。」话音刚落,就
消失在人群之中。[/color]
[color=blue] 玛可敏锐的观察力让她察觉到不远处还有一个人影。[/color]
[color=blue] 「站住!」艾席拉不断地瞬移着追赶着前方的一个人,可是他总是只能看到
他的背影。[/color]
[color=blue] 忽然那个人影站住不动了,惯性让艾席拉又飞了很远。[/color]
[color=blue] 「你抓不住我的。」一个很轻脆的女声。这是穿着一身青色细纱的人,她的
脸也用纱巾蒙住了,浅浅的眼睛露在外面,不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color]
[color=blue] 艾席拉默念咒语,回身向那个人发出一道闪电链。那个人轻巧地闪过了,跳
到了一个屋顶上了。[/color]
[color=blue]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库拉斯特的饭桶长官。」等艾席拉听到清晰的
嘲弄声时,那个女子已经消失在他的视野里面了。[/color]
[color=blue] 艾席拉回到了玛可他们所在的街道,发现他们一行人全部都不见了。「糟糕
,被调虎离山了。」[/color]
[color=blue] 「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帮助我们。」说话的是一个声音很深沉,表情很慈祥的
长者。艾席拉正站在他的面前向他汇报今天的情报。[/color]
[color=blue] 「奥马斯,但是我们的子民会怎么看我们呢,他们几年都饱受这些海盗的掳
掠。」艾席拉充满担忧地说,「还有那个麻烦的人。」[/color]
[color=blue] 奥马斯望了望远方,叹了一口气说:「谁都不知道以后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库拉斯特已经完全堕落了,如果可以多一个清醒的盟友,总比多一个无畏的敌人
要好。」[/color]
[color=blue] 他的表情总是被一种感伤的情调左右着。[/color]
[color=blue] 「魔法学校新生招到了多少?」奥马斯突然问起来。[/color]
[color=blue] 艾席拉摇了摇头,沉默了半晌。[/color]
[color=blue] 奥马斯来回踱着脚步:「你们还是不惜一切代价去找吉德宾吧,找不到这个
圣物,库拉斯特总有一天会完全被黑暗侵蚀掉的。」[/color]
[color=blue] 艾席拉点了点头。奥马斯接着说:「我们还是先去寻找那些客人吧,就算有
一线生机,也要尝试一下。」[/color]
[color=blue] 在一个阴冷的小池塘旁边,一个身披轻纱的女子正捧着卷轴,仔细地阅读着
卷轴上的内容。[/color]
[color=blue] 「奇怪,我看过的所有的闪电支配书籍都不是这样子的。」这个女子自言自
语着,从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一种不易察觉的神色。[/color]
[color=blue] 她捏起一直手指,轻轻低吟着卷轴上的咒语,闪电的光芒不断在她的手指尖
聚集着。过了一小会儿,她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突然她清啸一声,池塘的水
被一股力量绽开了,平静的天空飘起了阵阵细雨。[/color]
[color=blue] 「怎么可能,以前看过的所有闪电支配术都是通过控制身边的闪电元素,依
靠他们去攻击,但是这里却是要把他们统统聚集起来然后再释放,但是人怎么可
能聚集那么强大的能量,这种支配术练到一定程度怎么可能再突破?」[/color]
[color=blue] 她摇了摇头,将卷轴收起来放在包袱中。[/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隐秘的丛林[/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 致密的树干依然在摇曳着,越来越荒凉,越来越让人窒息的喘不过气来。[/color]
[color=blue] 玛可和萨姆一行人一直追到了这个荒凉的地方,周围都是茂密的树,他们站
在一块较大的草坪上。[/color]
[color=blue] 「那个人好快。」乌里无奈的啐了一口唾沫。[/color]
[color=blue] 玛可的卷轴虽然被抢走了,但是意志力坚强的她并没有急躁,只是坐在一个
苔石上面静静地凝思着。[/color]
[color=blue] 乌里有些丧气,问玛可:「现在我们怎么办?」[/color]
[color=blue] 玛可抬起头来,眼神中显现一些茫然,她虽然比较镇定,但是也不知道下一
步该怎么行动。[/color]
[color=blue] 「先回镇上找艾席拉。」萨姆一字一句地说。大家纷纷点了点头。[/color]
[color=blue] 顺着来时的路,他们往前行进着。[/color]
[color=blue] 天色渐渐地黑了下去,像上帝弄脏了他的手,一抹,天就变了个颜色。[/color]
[color=blue] 当他们发现他们回到了一个刚才他们走过的地方,都呆住了。[/color]
[color=blue] 「糟糕了!」急躁的乌里在跺脚。[/color]
[color=blue] 斯雷尔的表情很严肃,他只是小心地跟在玛可的身边,什么话都没有说。[/color]
[color=blue] 「现在怎么办?我们迷路了。」乌里看着刚才他们走过来的方向叹气着。[/color]
[color=blue] 玛可很平静地说道:「生火,我们露营吧。」刚说完,就见她簌地一声爬到
树上。没过一会儿工夫,地面上就满是零碎的树枝。在众人还没有收起瞠目结舌
的表情时,玛可已经躺在一棵大树的一根比较粗壮的树枝上,说:「我就睡这里
了。」[/color]
[color=blue] 斯雷尔和乌里连忙招呼着众人捡起材火升起火来。[/color]
[color=blue] 夜很快就来了,四周不时冒着各种奇怪的声响。虽然大家都是久经拼杀的战
士,身处神秘莫测饿环境也不免有些战战兢兢。偶尔一只飞鸟拨动树枝就会让人
提心吊胆一下。[/color]
[color=blue] 这时候,休息够了的玛可跳下地来,对斯雷尔说:「我们找几只狼来给大家
吃吧。」[/color]
[color=blue] 斯雷尔答允了一声。他们就在众人再一次敬佩的目光中离去,他们心里有着
各自的念头,但都为自己作为男人而产生害怕的情绪而羞愧。[/color]
[color=blue] 在雨林里面长大的玛可对于林中的野兽没有一点忌惮,在黑暗的丛林里穿梭
好像回到自己家一样。[/color]
[color=blue] 斯雷尔不停地在树上标示着,害怕再一次迷失了方向。[/color]
[color=blue] 风有点大,粗壮的大树摇摆起来确实不是一种令人惬意的事情。[/color]
[color=blue] 「小点声音,跟着我走,跟紧点。」玛可轻声对斯雷尔嘱咐道,斯雷尔点了
点头。斯雷尔感觉到身边的气氛越来越令人窒息,可是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胆
怯。[/color]
[color=blue] 前方传来阵阵细碎的响动,似乎是老鼠的声音,一会儿又消失了。[/color]
[color=blue] 玛可和斯雷尔躲在一个灌木丛中,玛可把斯雷尔的手抓住了,斯雷尔的表情
变的突然有点尴尬。玛可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color]
[color=blue] 她冲着斯雷尔做出一个让他不要发出声音的手势。[/color]
[color=blue] 斯雷尔点了点头。不过他的手被玛可抓着,感觉浑身都不自在,脸上有种发
烧的感觉,不自觉的耸动了一下喉头。[/color]
[color=blue] 过了不久,斯雷尔感觉有一群生物向他们这个方向奔来,不禁佩服玛可惊人
的夜间观察能力。[/color]
[color=blue] 「堕落的黑暗法师!」斯雷尔几乎就要叫出声了。[/color]
[color=blue] 在小路上,一群长得怪模怪样的小东西跟在一个人身后,那个人披着血红的
衣服,黑色的头饰,长长的法杖像一把拐杖似的时不时点在地上。那群小东西小
猪大小,就拥有厉鬼的模样,人类的身形,表情呆滞,目无表情。[/color]
[color=blue] 此刻的玛可不禁少许失望,「原来不是野兽,白蹲了半天了。」她心里充满
遗憾地想着。她轻轻拉了一下斯雷尔,斯雷尔会意。玛可一个箭步跳了出去,对
准那个法师的脑袋就是一标枪。锋利的标枪直接惯透了法师的脑壳,他连呻吟的
时间都没有就毙命了。[/color]
[color=blue] 斯雷尔冲进那群小生物中间挥洒着自己的剑和斧,美妙地像在舞蹈。转瞬之
间,就只剩下恶魔们的尸体。[/color]
[color=blue] 「怎么这个丛林里面这么多恶魔?」斯雷尔诧异地对玛可说。「难道库拉斯
特真的已经被黑暗势力腐蚀了,没想到黑暗已经渗进这个自然之地了。」[/color]
[color=blue] 玛可摇了摇头。[/color]
[color=blue] 他们又等了几次,杀死的依然都是恶魔,一只野兽的影子也没有。[/color]
[color=blue] 「这些堕落的法师已经让树林中的生物堕落成为暗黑的爪牙了!」斯雷尔恨
恨地说。玛可点了点头。[/color]
[color=blue] 「他们好像都是冲着一个方向去的,不妨跟过去看看。」玛可对还在一旁愤
慨的斯雷尔喊道。[/color]
[color=blue] 玛可不断在树间窜动观察,大概了解了恶魔们的运动轨迹。他们悄悄地前进
着。渐渐的,树木越来越密,玛可心里估摸着方向对了。[/color]
[color=blue] 树丛里面发出了星星点点的火光,玛可让斯雷尔在原地躲着,自己攀上一棵
大树,轻巧的跃上树冠。[/color]
[color=blue] 她看到一群恶魔栖守在下面。中间是一个浑身绿色的法师,正坐在一个黄金
的王座上面,他的头冠是碧玉做的,在火光的照耀下华丽无比。王座前面有一张
桌子,上面堆满了财宝。[/color]
[color=blue] 「看来贪婪也是被恶魔继续堕落侵蚀的根源。」玛可心中默默想着。[/color]
[color=blue] 她如法炮制地从树上一跃而下,冲着那个法师刺去,她满以为会一标枪刺死
这个恶魔,可是那个法师很快的消失了,标枪刺在王座上面,王座化成碎片散落
在玛可的四周。[/color]
[color=blue] 那个法师的脸枯柴一般,却明显带有着人类的模样,是那种精瘦的让人害怕
的一类人。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到怒火,他嘴里默默念着咒语,突然一个巨大的火
球冲玛可飞过来,玛可大吃一惊,赶紧闪开,但是余焰仍然灼伤了她。她回想着
支配闪电的咒语,立刻标枪上瞬间聚集了一个巨大的闪电球,闪电球向法师砸过
去,那个法师突然又消失在玛可面前,闪电球直接砸在一个小恶魔身上,那个恶
魔呜咽一声,粉身碎骨,血肉横飞。[/color]
[color=blue] 突然玛可感觉到一阵热浪从身后飞来,尽管她尽力躲闪,可是还是被火球重
重地击中,她吐了一口血,被火球击飞了几米远。[/color]
[color=blue] 这时候,小恶魔们都张牙舞爪地冲玛可涌过来了。[/color]
[color=blue] 重伤的玛可感觉到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她努力地想要爬起来,都失败了。不
过,那些小恶魔的刀剑砸在玛可的身上,玛可却感觉不到疼痛。她知道是国王送
给她的护甲在保护着她。她四处闪避,不让要害被砍到,眼看着几个法师都要过
来了,玛可的心里有了一丝悲戚和绝望。[/color]
[color=blue] 这时候,一道光影闪现,玛可四周的空气突然凝结起来,靠近她的恶魔们顿
时成了冰块。[/color]
[color=blue] 那个影子抱起玛可,飞到了树上。[/color]
[color=blue] 「是你!」玛可大叫一声。眼前的人蒙着青色面纱,全身依然是轻纱包裹,
这就是抢走她卷轴的人。[/color]
[color=blue] 「先把药吃了。」那个人把一颗药塞进玛可嘴里,并瞬移到一边,施法冻死
了几个恶魔。她的声音很清脆,还像个孩童。[/color]
[color=blue] 她冲着玛可念了几句咒语,然后说:「念这几句咒语。」然后她又告诉玛可
怎么控制元素。[/color]
[color=blue] 玛可照着她的方法做,却没有一点效果。[/color]
[color=blue] 那个人有点急,大喊:「先把闪电聚集好了再念!」话音刚落,她又闪过了
一个大火球的袭击。[/color]
[color=blue] 玛可点了点头,默默地将一个闪电球聚集在标枪上,然后按照那个人的方法
做,当她把标枪砸出去的一刹那,闪电球突然分散成无数的电火花,没有目的地
飞向各个方向,那个人赶紧闪开,躲开了这些闪电。[/color]
[color=blue] 在这片闪电雨下,许多恶魔倒在地上。[/color]
[color=blue] 「奇怪,她怎么能聚集这么强的闪电力量?」那个人默默地念叨着。[/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color]
[color=blue][/color]
ww_5714 2010-8-2 13:27
[color=blue][color=red]【钱钱钱】[/color][/color]
[color=blue][color=red]
作者:风清冷烟雨遥
发表时间:2010-7-21[/color]
前段时间,邓q上发来讯息,想过来广州行走。我以对朋友一贯的直爽满口
一个好字。过后,摸着自己空空的钱袋,突然觉得一阵难过,开始怪自己应承的
太鲁莽,自己实在没有能力去招待一个朋友,因为对于一个单身的男性朋友,招
待一词所包含的内容是远远超出平常一日三餐的。
那天早晨,是邓预定要出发的时间,一场大雨瓢泼而下,住所楼下忽然一片
汪洋,而我的决心却在汪洋中锥立出来,于是酝酿了很久,造出了一条很可笑的
简讯发了过去:广州今晨大雨,全城水淹,请兄再择善日而行。可笑的很啊,以
莫须有的天气来推却一个好朋友的拜访,拟好简讯后,犹豫再三,不知发否?再
次对焦干瘪的钱包后,用力按下了发送键。然后,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像逃离一
场瘟疫一样逃离它,不希望跟它发生任何联系,因为无论邓的态度如何,我都已
经亏欠了他。
果然,手机如我希望一样在整个上午沉默,我似乎可以隔空观望出邓的失望。
但,我的心稍稍安了下来,没消息意味着一切默然成局。收拾了一下心情,
在一间家乡小店愉快地点了一个富竹肉片,带着饱饱的微乐去网吧磨蹭一下。刚
坐下小久,手机来了简讯,邓的,却没有他向来的不争取和无所谓。“料想也可
行走,弟过去只是散心,不做淫乐之事,可过去否”。看完,我的心触电般揪起
来,指尖带着满满的内疚在键盘飞动起来:“来吧,亲的们”。此刻,钱包的意
见已经被我踢到角落里一边呆着。向来如此吧,总是会被别人的软俘获,或许这
是因为我的心从来没有坚硬过吧。
明确他到达的时间后,清点一下钱包,嗯,情况很坏,周身只有一百几十了。
如果穷酸地招待一个好友,是我的千古艰难。所以,遍寻亲朋,可以援手的
也只有她了。一个定义在逝去名分的最熟悉陌生人。向她搬来两张毛主席,便也
小人得志便膨胀起来,仿佛拥有整个所罗门的宝藏。之后的广发英雄帖,叫了几
个不同纬度的旧友。接下来的故事就很具有土匪气息了,不外乎是大胆吃酒,大
口嚼肉。而令所以人意外的是,我也叫了她。我不避讳了,再见亦是朋友从歌词
里走入了我的生活。在座的每一个男人都光明磊落的喝起来,毕竟老朋友聚会还
是可以脱离平昔酒桌狡猾的习气。大家愉快地喝着,吃着,女人们让一个个笑话
逗的脖子根都笑红了,男人们敬酒的声音甚至压过外面磅礴的雨声,我们的回忆
像雨点般密集和欢快,当然,谈到最多最畅的还是我们一起的高三,我家果园的
夜聚,通宵的牌局。这些,真真应验了一句诗:当时只觉是平常,过后思量倍有
情。每个人似乎都开始醉了,当然喝的不是很多,即使再乘上一倍的数量,我们
也醉不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让我们迷醉的是昔时的美好。在这一点上,邓的出
现简直是救世主,给我们带来了一个伊甸园,虽然是暂时,但有时候刹那的光辉
胜过永恒。
大约九点多一点时候,酒尽了,雨也恰当好处地停了,于是朱通晓人意般喊
出了一句,唱k去,下半场我的。每个人都惬意起来,只是不见谭。众里寻他千
百度,甚至连厕所也找遍,邓开玩笑地说,恐怕是掉入了尿蔸去了。后来,谭手
扬着一叠发票回来了,他买单了,背着我们。我有点生气了,我可以允许他在我
家时同睡他的鼾声搅的我一夜不成眠,却生气他独自去买单,人是我叫来的,单
也该我买。我有些恼气地抗议,朱搂着我的肩膀说,兄弟之间不必计较这些。魏
也和着说,就是了。嗯,朋友之间是不用计较那么多的,我释意了。正值此时,
邓向着隐约放晴的天空,喊了一句,走,唱k去了咯,那一刻他的笑容,我想用
法国大元帅的法杖来换取,我也是不予的。八个人,并不浩荡,却也意气风华的
涌向地铁口。快捷的交通让我们花费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岗顶那家已过盛年的k
tv。
房间是临时订的,这也让我们付出了比预定更多的代价,一个钟128,这
些屠夫屠母!邓不在意的罢罢手,快乐无价。于是在他一个闪亮的口号下,我们
尽情狂欢,甚至连不怎么开口的魏和雅,都不时高歌一曲,展露青春尾巴上的最
后跃动。
当然,少不了我的周,当瓜牛的曲声响起,对面坐着谭熊一般的站起来,拿
起话筒,和我一同唱起,我有些感动莫名,我以为本是我孤独一个时代的独奏,
却在不经意间收获了美丽的和音。嗯,我甚至开始喜欢上了谭,这个瘦掉二十斤
的话就有些八度空间时期周的影子的男人。
嗯,一打酒很快就被我们检阅完毕,基本上是我跟朱跟魏喝的。我们三个在
骰子声中仰头豪喝。一向,我玩骰子是很臭的,因为大胆,所以经常被逼到死角,
这次,却输之不多,因为有比我跟大胆的朱,所以死角是他的,啤酒也是他的。
魏是高手,虚虚实实,有时候为了贪杯,甚至故意输上一回。
墙上的钟声敲了十二响,因为谭跟丽要早归的缘故,我们要彼此告别了。有
些不舍,但当雅说出每一个美丽都有转身的时候,便也微笑着结束了。大家在出
租车门口说着些告别的话,没有泪光,只有重重的约定,来日再见。挥别的双手
很快消失在城市迷离的夜色里。
我和魏和邓,三个庸俗的男人,在这个醉意微醺的夜晚,注定要做一件青年
男子之间通俗混浊的事情。接下的午夜场就省略若干字了吧,总之花拉拉的银子
花出去却换来三方都不满意,只是前台交钱时候,毛主席在日出的曦光里突然很
达利的笑起来。
因为没睡好的缘故,我和邓先期告别了魏,我想回家补上一觉,邓更任性,
他决定要搭第一班和谐号回家睡觉。嗯,可爱的男人!告别相拥的最后一个朋友,
自己坐在空荡荡的早班的地下铁,从脑部连接心脏的那条血管就抽动起来,带着
强烈的痛,如飞驰的铁轮压迫轨道。就这样一无所有了,对不起,我不能伟大到
一笑而过。当你钱袋满满时候,钱真的不是东西;当你穷困的时候,钱就可以变
成任何可以要你命的东西了——火药、子弹、安眠药、手术刀、被国际赌家操纵
的英德大战。车厢摇摇晃晃,晃的我的胃恁般的难受,这已有些年岁的车厢一如
我的胃,开始病老了。
钱,我抱着这个恐慌字眼,在几近崩溃中等待月亮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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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_5714 2010-8-2 13:28
[color=red]【巧合真实的故事)】[/color]
[color=blue]
[color=red] 作者:bvcxza
发表时间:201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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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真实的故事)有些久远了
巧合
从杭州到建德大概要坐四个小时的汽车,我上车以后就坐到了最靠车门的座
位上。因为人还比较少,我就把背包放到了里侧的位置,我坐到了外侧。随着人
一点点的增多,车后面的座位在一点点的减少,但大家看到我的座位旁边有包,
一般就到后面去了,到了开车时,我的旁边还是那个包。
汽车从杭州汽车站开出有十分钟,忽然上来一个女孩,瘦瘦的,梳着披肩短
发,大大的眼睛,很精巧的小嘴。大概有二十三,四的样子,穿一件粉色的连衣
裙,亭亭玉立的。长的很像那个歌唱演员甘萍。
她看了看后面,忽闪着大眼睛说:「放包那里有人吗?」我把包拿了起来说
:「没有人,你随便坐吧。」她笑了一下说「是吗,是包等我?还是车等我哪?」
我也笑了一下说:「是车等你了,你来了车就开了。」我们就都笑了起来。
但我感觉还是她笑的甜。
旅途很长,四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不自觉的聊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她很有
戒心,很怕我是坏人是的。总是我问一句她就答一句。然后笑笑。听说我是东北
的露出很惊讶的不表情说:「东北的到浙江干什么?东北好像有很多坏人的,有
好多的杀人犯都是东北的。」说完就不自觉的先笑了。
我说:「东北也有好人的,我也就是一般人,即不好,也不坏的一般人。」
我说完拿出身份证了给他看。他看完更惊讶了「你叫无影?我的同事也叫无
影,你们好像也长的很像呀。」我笑着说:「他是满族吗?我可是八旗子弟呀。」
她抿起嘴说:「那好像不是吧,好像我们这里没有满族。」我们的距离一下就拉
近了。
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我在外面出差,她也是在外面打工的。他是景德镇的
人,叫江艳冰,很好听的名字,在新安江打工。哥哥在杭州,她刚刚从哥哥家出
来,去新安江上班。
旅途很长,但并不寂寞了,健谈的我,谈天说地,把我在全国各地的见闻一
说。江艳冰也不时的露出各种吃惊的表情,夸张的瞪大的眼睛,偶尔还会用手把
嘴捂上,甜蜜的笑一笑。
车先到建德,后到新安江,我向她要了电话号码,她瞪着大眼睛说:「你会
找我吗?」我说:「我会去看你的。」她就把她公司的电话告诉了我,看着她甜
美的微笑,我下车了。
工作很快就接上了,李指挥接待了我。还有张主任,张副总等。工作进展的
也很顺利,完全符合他们的要求。七天以后终于搞定了,一切正常。我便有了闲
暇时间,向当地的人一打听,其实新安江离建德并不远,大概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车也很方便,每天定点有几班车经过去新安江。我和李指挥说了一下,我去看朋
友,李指挥叮嘱了一些小心的话,我就坐上是去新安江的汽车。
车程很短,沿途的风景也很美,绿绿的山,阳光普照,只是有些热。我在新
安江下了车就给她公司打电话。接电话的人是个女的,她说她现在不在公司。我
问公司怎么走,她详细的告诉了我地址。我便悠闲的转了转,去到她的公司。
她的公司不是很大,大概有几十个人吧,我进去一问江艳冰在哪里?一个小
伙子很高兴的跟我说:「我带你去。」带我到了里面的一个二楼,在他办公室门
口老远就喊:「小江,你男朋友来了。」喊完,还没有等江艳冰出来,就笑嘻嘻
的跑了。
江艳冰出来一看是我,非常惊讶,忽闪着大眼睛说:「怎么是你?你真的来
了?」我说:「我说过要来看你的,我一定会来的。」她马上又说:「我真的没
有男朋友的,他们把你当我男朋友了。」说完好像脸都有些红了。我也笑着说:
「我不就是你的男朋友吗?难道我是女的吗?」说完我们都笑了。
她请了假我们一起出来了,带我到镇上去逛逛,在一处广场上,到处都是香
气,她兴奋的跑过去,在一株树下停下,陶醉的闻着,看着我说:「这是桂树,
开的是桂花,很香的,你们那里有吗?」我细心的闻了闻,真的是很清晰的香,
淡淡的,清凉的,是我不曾接触的香。我说:「我们那里没有,我们那里一般都
是杨树,柳树,榆树,根本就没有开花的树。一般开花的就是果树。」我也陶醉
了,除了老婆,和女孩赏花还的第一次。很美,很满足。
镇不是很大,我们慢慢的走,大概一个小时就走完了,我说:「去那里吃饭,
我请客了。」她说:「你喜欢吃什么哪?」我说:「什么都可以了,我是有肉就
可以了,有酒有肉,当然桌旁还有美女了。」她撇了我一眼说:「好吧,我带你
去一家吧,叫老味道,菜挺有特色的。」我说:「可以,没问题。」
老味道其实就在我们前面了,她好像是有意到这里的,浙江的菜我是不大吃
的惯的,只要有肉就可以。她点了几样菜,我只是感觉那个腊肠很不错,反正桌
上有酒有肉,桌旁有美女,我就满足了。
她说不喝酒,我又不好勉强她,就给她要了一罐椰奶,我喝了三瓶啤酒。
(过去的啤酒都是640毫升的,不像现在的啤酒,都是500毫升的,奸
商越来越多了)借着酒劲,迷离了双眼,谈的很开心。她也讲了她的一些经历。
各人的经历也都是丰富多彩呀。
大概晚上八点多了,我们才吃完饭。他问我:「你住那里了?」我说:「还
没有住,随便找一个旅店就可以了。」她说:「你等我打个电话,看我有没有办
法。」她就打了一个电话,过了一会,就来了一个小伙子,长的白白净净的,大
概二十四,五岁的年龄。但个子不是很高。她介绍说:「这是小宋,在银行工作
的,看他有没有办法。」又把我介绍给小宋说:「这是无影,东北来的。特意来
看我的。」
又把小宋来到一边,悄悄的说了一些话。就和小宋一起到我跟前说:「走吧,
我们去涉外宾馆吧。」我吃了一惊,这个小镇还有涉外宾馆?那可是很贵的呀。
我连忙说:「不用了,我随便找个旅店就可以了。」小宋说:「不要紧的,
走吧。」
我又说:「不去了,不去了。怪麻烦的。」
江艳冰看着我笑着说:「没关系的,去吧不用你花钱的。」我更不好意思了。
小宋说:「没问题的,我们银行和涉外宾馆有往来,房间是按月包的,住不
住都是一样的,今天没有其他的客人,你可以自己住的。」小宋说起话来文质彬
彬的,很中听的,我也想真的去住一宿涉外宾馆的房间了。
涉外宾馆的外观并不是很气派,但牌子还是很响的。新安江涉外宾馆。好像
要住在这里人还真不是很容易的。一般人是不接待的。小宋很快就办好了手续,
只是把我是身份证登记了一下,告诉我说:「你随意住,走的时候告诉前台就可
以了。」于是我就住进了这个镇上最豪华的宾馆了。
宾馆的条件和大多数的宾馆一样,就是标准间,我躺到床上想,这就是我的
艳遇了。当然江艳冰和小宋一起走了,看来小宋才是她的男朋友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已经是八点多了,我退了房。又逛了逛街,九点多,
给江艳冰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要回建德了。她说:「在玩两天吧,附件的风
景还是很好的,可以去天下第一溶洞瑶琳仙境看看吗。」我说:「好吧,如果我
去的话我们一起去吧。」
江艳冰说:「我工作太忙了,可能去不了了。」我感觉她说话的语气好像犹
豫。看来小宋有些不高兴了。我又说:「谢谢小宋吧,昨天我睡的很好,他挺好
的,继续吧。我回建德了。」她只是简单的说了声「好吧。」我们就挂了电话。
十点的汽车我又回到了建德。(未完 )
又过了一周,我的工作结束了。现场的人员感谢我,千恩万谢的,特意还备
了一桌酒席,还有河南的一个人,辽宁的一个人,共同答谢我们,本来我们只有
三个人,他们却来了十三个人,在一个酒店里,又没有能坐十六人的桌子,我们
就分到了两个单间里。
菜很丰盛,酒也是好酒,我们三个人都在一个单间里,李指挥说了很多的感
谢话,就分别的敬酒。还有四个人也频繁的敬酒,我们三个人也就跟着他们的节
奏,你一杯,我一杯的豪饮。不知不觉的也喝了有三两酒了。忽然张主任从另外
的单间过来了,左手拿着一个口杯,右手拿着一瓶刚刚开瓶的白酒。自己到了满
满的一杯,又对我们说:「感谢你们对我们的支持,我代表我们公司对你们表示
感谢。来满上。」说完,拿起他刚刚倒满自己杯的白酒,给我们倒酒。我们三个
人一下就被吓住了。这满满的一杯,足足有二两半,那可是真要好酒量呀。我们
再三的推辞。但张主任满脸通红的就是不同意。我们没有办法,只好也倒了满满
的一杯。张主任端起酒杯说:「话不多说,来,喝!」把酒杯放到嘴边,一仰脖
喝上了。我也一仰脖,把满满的一大杯白酒倒进了喉咙。浓烈的酒味呛的我猛烈
的咳嗽起来。河南也和我差不多,辽宁老兄还好,但也是满脸通红的。我们拿着
空杯给张主任看。张主任笑嘻嘻的看着我们说:「好酒量,好酒量!」手里的酒
杯里竟然还有一大半的白酒。他竟然没有干?
我当时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说:「张主任,你怎么没有干?」
张主任说:「我们浙江人喝酒不需要干杯的,大家随意就可以了。」
我一下站了起来,说:「张主任,我们东北,敬酒是不能剩的,自己的杯里
倒多少就要喝多少的。不喝那是瞧不起人的。是不可以的。」河南和辽宁也站了
起来,大声的附和「酒绝对不能带走」「酒是一定要喝光的……」旁边的李指挥
也站了起来说:「他不能喝的,他酒量小的,我们这里都是这样的」
等等。辽宁朋友把杯往桌上一放,大声的说:「张主任瞧不起我们了,那可
是不仗义了,我可什么也没说呀」说话的同时还把筷子用力的敲着他放到桌上的
空杯子。张主任端着的杯子脸更红了,喘着粗气说:「喝,喝,风俗都变了」说
完一仰脖,就要往下喝,旁边的一个同乡赶紧去抢他的杯,他左手一抬,挡住同
乡的手,把杯子里的大半杯酒一下就喝了下去。「哇」的大了一个酒嗝说「干了,
都干了」我们大家一起鼓起掌来。「好,爽快」李指挥和那个人赶紧拉住他说:
「喝多了,喝多了,走了,走了」他又示意另外的一个人把张主任送回去。
张主任像打了胜仗是的,在同乡的护送下回到了另外的单间。我们又喝了许
久,也不知道几点钟了,都醉醺醺的回到了宾馆。
第二天去现场道别,没有看到张主任,只看到了李指挥和昨天其他的人。
李指挥说:「昨天张主任喝多了,吐的一塌糊涂。今天都没有起来床。」裂
开嘴笑了笑又说:「他确实不能喝酒,我们敬酒也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喝酒随意
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李指挥,在我们老家,喝酒是不允许不喝完就走的。
唉!都是风俗吗。」
告别了李指挥,我想去游览一下闻名遐迩的瑶琳仙境。又想到了江艳冰。
她会培我去吗?和她说的时候她好像不是太热心的。接触太频繁了小宋可能
要有想法了吧,还是自己去吧。
我是去过几个溶洞的,像湖北的三游洞,辽宁的棋盘山溶洞,云南的阿泸古
洞等。基本景色都差不多。但瑶琳仙境号称是天下第一洞,那还是看看吧。
看完的感觉还是很有想法的,可以说是奇,绝冠天下。也是我看的溶洞中最
具有特色的一个。我跟在一个旅游团的后面,听旅游团的导游讲解,也是兴趣盎
然。
去瑶琳仙境必须到一个镇上去转车,小镇好像叫六都,回来也是到这里转车。
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了,坐上去回建德的车,忽然发现有一个
女孩的身影很奇特,是红色的连衣裙不是粉色的。但瘦瘦的,梳着披肩短发,竟
然就是江艳冰。
这么巧吗?他也去瑶琳仙境了?我怎么没有看到她哪?找她一起来就好了,
有美女陪伴那会是有另一种兴趣了。
她在那里站着,双手拿着一个包放到腿前,一颠一颠的。我刚想大声的喊她。
忽然见他转过另外的一个方向,把包用一只手抡到肩上,大声的喊了一声:
「宋力」。
我顺着江艳冰看的方向一看,竟然是小宋!看来是他们是绝对的一对了。两
人来的,那肯定是去瑶琳仙境了。我所有的打算和想法也落空了,看到她也那真
是巧合了。
我回到宾馆给江艳冰打了一个电话,问她「你今天去哪了?」她说:「我哪
也没去呀!」我说:「我在六都看到你了。」她惊讶的说:「你去瑶琳仙境了?」
我嘿嘿的笑了笑「是呀,本想邀请你一起去的,但看你和小宋的关系,怕小
宋生气,就没有敢找你。」江艳冰腼腆笑了笑,即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他是我什么人呀?」我说,「你还不是陪他去了!」她说:「是他非要我去,
我也没有办法。」我故意的「啊,啊。」了两声。江艳冰也笑起来。我说:「小
宋挺好的,我特别感觉他的脾气很好,继续吧。」她说:「我还没有和家里说哪,
我怕我爸爸不同意。」「你爸爸管你管的很严吗?你的年龄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
龄了呀。」她说:「我也知道,但我就是不敢。」「反正你是早晚都要说的,可
能你爸爸还正盼着哪。」江艳冰好像有了什么打算是的吐了一口气说:「反正现
在还早。」
「我要走了。」我说。「你回东北吗?」她有些惊讶。「不是的,我回杭州
了,可能要在杭州呆几天,听说国庆节杭州有西湖博览会,到时候还有狂欢游行,
你去吗?」江艳冰说:「我不能去了,我刚刚回来,老板肯定不能给我假的了。」
「那太可惜了,我走了,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见吧。到东北去吧,我请你喝酒
了。」
江艳冰在电话里嘿嘿的笑了起来说:「谢谢了,认识你我很高兴,以后再见
你我陪你喝啤酒吧。」「好吧,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我到达杭州是九月18日,公司怕我忙不过来,就又派来了几个同事。我们
住在了九堡镇,一个小地方,没有什么景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饮食。只是在傍
晚后有几个小吃摊,卖一些炒粉,凉皮,什么的,还有一个烤羊肉串的小摊。我
也就时不时的在睡觉前搞上几瓶啤酒,要上一些羊肉串解馋了。
有一天听旅店的老板说他经常喝王酒,我感觉很奇怪,就问什么是王酒。老
板指手画脚的说了半天我才明白,原来他说的王酒就是黄酒。他们说话是王,黄
不分的都叫王。
我去商店里看了看,黄酒有很多,度数从十六度到五十度都有。我都买回来
一一嚐了嚐。口感并不好,几乎就没有酒味,是一股药味。
和烤羊肉串的人聊天,知道他的老家也是东北的,不知不觉的我们也熟了,
我和同事大志也会经常的去的摊上喝上几瓶啤酒。
有一天,他早早的收了摊,特意和大志我们喝酒,我们喝了一瓶黄酒,又喝
了一瓶他在家里带来的自酿酒,还喝了几瓶啤酒,不知不觉的喝多了,回到旅店
里翻江倒海的吐的一塌糊涂。第二天还迷迷糊糊的,原来黄酒也这么厉害。
在国庆期间要开西湖博览会,在全市都有一些庆祝节目,十月二日还有狂欢
游行,我约好了大志到了十月二日去看狂欢游行。
十月二日早七点,我和大志坐车去杭州市里,游行是上午十点开始,但早八
点已经是人头攒动了。大的街口更是挤的水泄不通,我在一个街口挤了半天,还
是什么都看不到,就又找一个街口,挤了挤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大志还好,一米
久十多的大个,站哪里都是鹤立鸡群。只是随着我挤来挤去的。我找来挤去的又
过了两的地方。感觉稍稍好些了,就停了下来。顺着人缝向里看,忽然有一个女
孩的身影映在眼前,瘦瘦的,披肩短发,粉色的连衣裙。是江艳冰?我忍不住叫
了一声:「江艳冰。」那女孩听到后转过身来,吃惊的看着我说:「怎么是你??」
我也惊讶万分。果然是江艳冰。那个我巧遇的女孩、。那天参加狂欢游行的
人有二十万,我们竟然这么巧的遇见了?是缘分吗?还是真的巧合,世界太小了
吗?
难道真的像有的人说的吗?世界太小了,到哪里都可以碰到熟人吗?
江艳冰忽闪着大眼睛说:「你不是回东北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说:「
我是说我回杭州,我不是问你来不来看博览会吗?你不是说不来吗?」她顿了一
下,看了看他身边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有些微胖的男人说:「这是我爸爸,他到
我哥哥家来了,我就来了。」又对他爸爸说:「他是无影,是东北的。」就抿起
了嘴。我礼貌的说了声:「江叔好!什么时候来杭州的。」那个男人亮起眼睛,
可能是习惯性是把右手报住左侧的胳膊上说:「你好,我前天才到,冰冰他哥非
让我来。说是看狂欢。」又把右手在左侧的胳膊上来回的摸了摸说:「你看这人,
太多了,还看什么狂欢呀!」说完也哈哈的笑了起来。好像是很开朗的人。
不知不觉的游行已经开始了。各个省市地方的队伍陆续的走来了。他们不停
的跳一些民族的舞蹈,吹着,拉着一些民族的乐器。但气氛并不是很热烈。我和
江叔边看边唠嗑,江艳冰到是一直在看游行,兴奋的说着,这个好看,那个没有
看过什么的。
江叔问我干什么的,来杭州来干什么来了,我一一的回答了。他又问我家里
父母怎么样,都是干什么的。我也回答了。我感到有些好笑,好像是在问女婿是
的。
他突然问我:「你结婚了吗?」我说「结婚了,小孩四岁了。」他好像有些
失望是的,话也不太多了。
大概过了有一个小时,一些的外国的狂欢队伍来了,他们比中国的民族队伍
要热烈。美国的,英格兰的,俄罗斯的等等,看狂欢的人都在品评着那个国家的
美女漂亮。好像很多的外国狂欢队伍都有小丑,他们也不在队伍里走,画着花脸,
戴着高帽,手里拿着糖果,不停的向看的人丢糖果,又不停的做着鬼脸。特别是
看到有抱小孩的,马上跑过来吓唬孩子。中国人还是很少见到这样的场面的,有
的孩子吓的直哭,倒把我们这些大人逗的直乐。
外国人的穿戴比较开放,一些美女穿的衣服漏出了半个胸脯,深深的乳沟诱
死人了。人群中不时的有人发出欢呼「好,好!」「法国的,法国的」「漂亮,
漂亮」。游行的队伍也吹拉着奇形怪状的乐器,随着他们的节奏,翻腾着,舞蹈
着,欢笑着。小丑穿着尖尖的小丑鞋,滑稽的跑来跑去,大把的糖果,一把把的
洒向人群,气氛热烈奔放。
将近十二点,游行的队伍才走完。我说:「江叔,我们去吃点饭吧。」江叔
抱着左胳膊摇着头说:「不了,不了,他哥哥都安排好了,冰冰他哥哥在等我们
哪。」我看了一眼江艳冰说:「那我们走了,欢迎你和你爸爸到东北来,来了我
请江叔喝酒。」江艳冰看着我只是笑,也拉着他爸爸的左胳膊还是笑。他爸爸看
了看江艳冰转头对我说:「好呀,也欢迎你到景德镇来,到了景德镇我请你喝酒。」
我们就都笑了。江艳冰拉着爸爸的胳膊向外走了。我看着他们没有动,看着
他们走远。
「再见!」江艳冰回过头来。用手做了一个酒杯的样子,往嘴上一放,一抬
手,一仰脖,做了一个喝酒的姿势。然后没有声音的笑了笑。真的很甜很甜。真
的很像甘萍。
大志碰了我一下,我回过头来,什么也没有说,我们就找了一个饭店吃饭。
菜还没有上来,大志就奇怪的看着我。让我讲一讲艳遇。我边喝酒边把经过
讲了一遍。大志端着酒摇着头说:「这是艳遇吗?这是艳遇吗?」我说:「这就
是我的艳遇了,但今天的艳遇可是我千载难逢的巧合了。」
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想起来到真想她了。从杭州回来就没有他的消息了。
她换工作了。电话号码也换了,现在她怎么样了,是和小宋了,还是碰到了
另一个无影?那都是千年难解之谜了。
剑无影2010年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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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_5714 2010-8-2 13:30
[color=red]【水豆腐】[/color]
[color=red][/color]
[color=red] 作者:aaqq317[/color]
[color=red] 发表时间:2010-7-30[/color]
[color=blue] 这几日,一直在看周作人所著的《知堂谈吃》,直看得我眼瞅着字,脑子里
却浮想连连,不禁想起很多吃食来。[/color]
[color=blue] 我居住在一个小城,每当夏秋之交的时候,我所在的小城里,总是能听见走
街串巷叫卖水豆腐的声音,继而便看见挑着水豆腐摊子沿街叫卖的小贩们,挑担
的一般都是四十岁左右光景的男人或女人,水豆腐也一般是用两个大木桶装着的。
这叫卖声一直回响在我成长的岁月中,声音弥漫在黄昏的空气里,显得亲切而悠
远。以往每到此时,妈妈就会让我去打些水豆腐回来。而那刻我总是习惯于趴在
阳台上,循着叫卖声的方向望去,直至确定那声音是愈来愈近了,这才从阳台以
最快的速度跑到厨房,拿起搪瓷小盆,飞速出门下楼而去。[/color]
[color=blue] 当我下得楼去,走到小巷子里,远远便可看见水豆腐摊业已停在巷子里,周
围已是围满了打水豆腐的人,而水豆腐的香味也弥散在空气里。一阵阵清香扑鼻
而来,我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嘴里似已生津。而随着打水豆腐的人的越来越多,
卖水豆腐的满是皱纹的脸上也绽开了如豆腐花般的灿烂笑靥,边笑着边你一勺他
一勺地给买者打着水豆腐。[/color]
[color=blue] 水豆腐是盛在木桶里的,我喜欢看刚掀开桶盖未及舀的水豆腐,冒着些许的
热气,泛着一丝清莹的水光。这时的水豆腐是滋润而清鲜细嫩的,兼具着水一样
的绵软和水一样的美感。木桶里的水豆腐如镜般铺陈着,一眼望去,色白如玉,
滑如凝脂般。及至舀到碗时,须得轻轻地,小心呵护着,生怕它会被风吹破一般,
而我的心里已是有无数只馋虫在蠕动,巴不得食之而后快。可能我小时长得很有
人缘的缘故吧,那时那些卖水豆腐的小贩总是在给我打完水豆腐后,不忘问上我
一句,要不要调料,并满满地给我舀上勺,而我总是笑着接受的。可能是他们熟
知水豆腐特性的原因,由小贩们调出的调料总是格外的香酥,很是令人回味。[/color]
[color=blue] 吃水豆腐是有多种吃法的,因为嘴馋的缘故,我总是选择最快入口的方法。
一般要不就是加点白糖和水豆腐搅匀着吃,要不就和着调料拌着吃。两种吃法的
味道是各有千秋,不过,我还是更偏向于就着糖吃,鲜嫩的水豆腐伴着糖,不仅
清香而且甘甜,水豆腐的香美在糖的烘托下,张溢得淋漓尽致。而由辣椒、香干、
肉末等作成调料搅拌着的水豆腐,虽初吃时觉得痛快,但余味总觉得重了些,有
些过了,总觉得抢了水豆腐的风味了,反倒过犹不及了。而妈妈总是会留下些水
豆腐,用于晚上的菜肴,加上些葱、萝卜干、虾仁,煮成一碗鲜香美味的豆腐花,
惹得我又是眼里生光,直恨不得胃能再大些,方不误了这美食……。[/color]
[color=blue] 小时候只知道水豆腐是非常好吃的,却也不曾细究。现今大了,才发觉许多
人生的美好已留在了过往的时光里,留在水豆腐香里。豆腐是古时淮南王所发明,
自古,就对其推崇有加。不少古人曾对豆腐有极为精到的描述,郑允端曾有诗云,
“磨砻流玉乳,蒸煮结清泉。色比土酥净,香逾石髓坚。味之有余美,玉食勿与
传”。而我却以为用来形容水豆腐应是犹为贴切的。[/color]
[color=blue] 前些时日,又吃了次水豆腐,至今脑海里,似还萦绕着水豆腐的香气,眼前
似又见着那一碗冒着热气的如白玉般的水豆腐,还有那流逝的时光,那些过往…
…。
[/color]
ww_5714 2010-8-2 13:31
[color=red]【我们都一样】[/color]
[color=blue]
[color=red] 作者:Mc_huzi
发表时间:2010-7-4[/color]
我们都一样
——我眼中的90后
昨天看到一篇帖子叫做《90后的伤感、》,于是很多念头思绪涌上心头,
有心想要写点什么却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90后的话题太宽泛了,它涉及
了太多的内容,无论是社会还是家庭还是90后的孩子们的心理,因为这一话题
涉及了太多的内容而被这个社会广泛的关注。社会有着太多太多的关于90后的
声音,有来自80后的,来自社会的、学校的、家庭的等等等等。问题往往会是
这样变得复杂了,原本简单的问题变得异常复杂。如果要仔细探寻90后的问题,
恐怕就是专门的社会学专家,心理学专家,教育学专家都要一人出版一本著作了。
而我仅仅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80后,我仅仅能从自己的观点简单地
谈一下我眼中的90后,谈一点对于90后的感受。
首先,从总体上感受90后。想要了解一个事物就必须接近它,去认真的感
受他们的感受,只有交流才能彼此理解。而不是一味的打死或者一味的将自己的
思想强加的他们身上。对于90后我们也应该抱着这样的态度。再次之前,我们
必须明确我们要了解的究竟是谁,他们究竟属于什么群体,只有拥有明确的目标
才有可能了解他们。
90后代表一个群体,而我们通过网络或者生活中了解到的仅仅是这个群体
中的一部分,没有人可以说出“我了解所有90后”这样的话,所以当我们看到
那些关于90后又怎么样怎么样时,不比惊慌,不要将这些现象看做所有的全部,
我们应该时刻提醒自己并不是所有人是这样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被某些现象
蒙蔽我们的理性和我们的善良。
好,上述两段提到了,如何区别的理性的去看待90后这一群体。下面从家
庭、社会两方面分析一下他们对于90后的态度。当然,社会是复杂的,人们的
心理也是复杂的,我只是从主流方面来考虑这一问题,反应大多数人的看法。
家庭方面:当然主要指父母爷爷奶奶等。无论90后承认与否作为父母家长
他们确实是爱你们的,只是可能有时他们的方式不能为你们所接受,他们所想的
和你们的想法是冲突的。昨天看到一期台湾综艺节目,在这期节目里一个90后
的男孩子和他的母亲大吵大闹而且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女老师在一起,来一场轰
轰烈烈的爱情。他恨自己的父母,觉得他们不爱自己,他们只关心自己的钱够不
够花,反而是英语老师关心的他的生活关心他的心理,所以他爱上了他的英语老
师。对于这件事,我不想批评什么或指责什么,我只是想通过这件事说明一个现
实:现在太多的家长每天拼死拼活努力赚钱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能够生活的好一点,
然而他们误解的生活的好的含义,他们的年代生活条件差吃了不少的苦。他们如
此爱自己的子女可是用错了方式,他们太过注重子女的物质生活,却忽略子女的
心理,从而使他们的子女以为他们并不爱自己。作为子女其实应该学会体会父母
的感受,我们应该明白不是他们不爱,只是他们不知道怎么去爱或者忘记了如何
去爱!!
社会方面:针对90后的个别现象,用那句老话说亲者痛,仇者快。每个人
都有自己的生活,每天人们都在为了自己的生活而忙碌,只有那些无所事事的人
才会关心90后怎么样了。虽然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想法,但是大多数人的意见是
类似的,于是便会在社会上形成一种共识:这个社会对于90后是抱有很高的期
望的。“毕竟这个世界归根结底是你们的".只是这种期望,是期望90后能够按
照这个社会原有的轨迹继续走下去,希望社会保持原来的状态。
作为90后应该怎样面对家庭面对社会呢?
对于家庭,首先要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不论怎样是父母将我们带到这个世界
上,并且将我们抚养成人,没有他们便没有我们的一切,没有喜怒哀乐,没有我
们的人生。对于社会,应该抱着坦然的态度,虽然存在思想上的冲突,但是这个
社会总归是为我们着想的,社会上还是好人多一点的。踏踏实实做好自己的事,
对社会有所贡献必然会为这个社会所接受的 .90后现象出现的原因,其实很简
单:思想的冲突新旧思想上的冲突,观念上的冲突。这是一种社会发展必然的现
象,每一次社会取得巨大的发展都会出现这样的现象。远说伽利略因为揭露地心
说被害,近到五四运动,都是思想上的碰撞,只是有的表现的激烈有的表现的平
淡。国内出现90后的种种现象正是一种思想的冲突,其出现的原因是国内经济
的高速发展。经济的发展带动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不经历三年灾害不知道生活
中粮食的可贵,不经磨砺90后的孩子就很难迅速成长。生活的安逸往往消磨人
的意志,催生各种异样的思想。现在已不是以艰苦朴素为光荣的年代了,这个社
会渴望积极向上的主流思想。经济发展带来了国外的种种文化,文化的多样性既
有利于本土文化的发展同时也是对于本土文化的一种冲击。现在的90后生活往
往物质生活充实,然而缺少一种主流文化的引导,往往容易走上不一样的道路。
最后简单归结一下,本人对于90后没有任何特别的想法,每个人都有各自
的思想我们不可能去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到别人身上。这是一个强调思想自由的时
代,每个人踏踏实实过自己的生活就够了,何必庸人自扰,为原本不属于我们的
问题强加到自己身上呢~~
PS:以上为个人的一点看法,有些地方可能有些偏颇,希望各位能够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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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_5714 2010-8-2 13:32
[color=red]【在老婆面前上sis的男人】[/color]
[color=red][/color]
[color=red] 作者:zhpw213[/color]
[color=red] 发表时间:2010-7-29[/color]
[color=#0000ff][/color]
[color=blue] 第一次接触sis还是在大学一年级的时代,那时候看坛子里面的图片浑身
都要发烫脸都能红到脖子根,不是装清纯,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开放的东西,那么
清楚,清楚的都想自己去摸摸电脑屏幕还要亲亲。每个女优的秘处都是那么吸引
我。当时都没有想到现在的老婆在床上的技巧和激情能够超越那些女优(呵呵,
老婆也是被sis给带' 坏' 了~~)最喜欢看sis的图区,里面欧美的女人和
男人进行交合的图片好霸气,看了后下面都能硬半天,晚上睡觉时,梦里都是那
些女人的阴处塞满精液的画面。喜欢看口交图,觉得好舒服吧,把自己的东西交
给一个女人含着,舒服结束了她还能乖乖的吞下去那些好不容易吸出来的「牛奶」,
想想都觉得是比神仙都快活的事情。也就在那个时候,才有了个梦想,要把自己
的老婆给训练出来,要让她学会这些女人的技巧,要让她比这些图片里面的女人
还要有激情。[/color]
[color=blue] 认识老婆时,是在一个夏天,她穿的是短裙,白色短袖T- s,梳着马尾辫,
眼睛很大,在那么强烈的阳光下,都能看到她眼睛里面的水分,很透彻,也很迷
人。那个年代是清纯的恋爱,没有想关于性的事情,维持了一年多的时间,我们
也只是互相拥抱亲吻。第一次伸出我的魔掌是在去海边的时候,趁着假期我们去
海边游泳,我们俩都不太会游泳,就弄个泳圈去海里泡着,老婆都没有好意思穿
泳衣,直接下水了,她穿的上衣都湿透,里面的内衣非常清晰的透漏出来,在海
水上面,我们俩互相亲吻着,海水下面我的手第一次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color]
[color=blue] 我们更深一步的接触是在学校的小树林里面,我调戏老婆半天,亲吻时故意
骚扰她的秘处,终于她也兴奋了,再也不管不顾,我就带着她的手握着我的大家
伙,呵呵,她也是吓了一跳啊。不管她的难为情,我就让她含住了那个她将受用
一生的东西,呵呵,最终射给了她的嘴巴,但是她实在吃不下,第一次的经历很
难忘,因为那么的激情,虽然和当年看的图片里面激情不一样,但足够我铭记一
生。[/color]
[color=blue] 和她第一次做爱是在大学最后的一年里,我们当时在外面旅游,住在一个宾
馆里面。我也第一次买了套套!和老婆第一次做她就迷恋上了口交,因为我被她
含住的时候反应很强烈,看着我兴奋起来,老婆会非常快的进入状态,后来她说
看见我被她调戏就非常的兴奋又冲动,呵呵这是我想也想不到的。[/color]
[color=blue] 老婆第一次和我看黄色图片也就是进入了sis里面,她说看日本的好恶心,
还是看欧美的那些感觉来的快些,我们看着毛片里面的主角在受到欺凌时时最h
appy的时候,因为老婆总是会想出来非常美妙的调情手段,偶尔会在片子里
面看到女优在使用我们会会心一笑说「盗用我们的专利」[/color]
[color=blue] ……[/color]
[color=blue] 和老婆的幸福生活还在继续,写下这些文字只是为了怀念一下过往的时光和
sis带给我们的快乐,感谢所有为sis做出贡献的朋友,感谢陪伴我读过这
么多年的老婆。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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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_5714 2010-8-2 13:34
[color=blue][color=red]【火样的枫叶水样的血色】[/color][/color]
[color=blue][color=red]
作者:yuluoruoxue
发表时间:2010-7-12[/color]
「喝酒一定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冰天雪地吗?」一个身披雪白色斗篷的年轻男
子不满的喊道!
坐在对面的青衣雅士翘起嘴角,轻声一笑「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好怀念,当初在你们家的阁楼上,偷你父亲那些好酒的日子啊!」白衣男
子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青衣雅士淡淡一笑,没有理他。
「你怎么就偏偏请我来这里喝酒啊!无聊!一会雪下大了。冻死你!」白衣
男子仰起头,杯中的酒一饮而进!
青衣雅士看看白衣男子。也轻轻举杯。一饮而进!
「喂!你是不是真的冻傻了啊!坐这么长时间连话都不说!就知道低头喝酒!
你不说话,我可走了啊!」白衣男子起身要走!
「坐下。喝你的酒!」青衣雅士端起酒杯,举了举,又干一杯!
「真拿你没办法!谁让我们从小就是好朋友呢!要是换了别人,我早把他的
头给砍下来了!」白衣男子叹了口气,又坐回石凳,拿起酒杯,自己斟了一杯!
茫茫雪原,只有这一片早已干枯的小树林,一个石桌,两个石凳。天上正飘
着雪。但雪下的并不大,两个喝酒的人的脚印应该还留在雪地上,但仔细一看却
只有几处兔子的脚印,难道两个人的功夫已经到了,传说中的踏雪无痕的地步了?
雪越下越大,模糊的远方,十几个黑点在雪中格外的显眼,正向两人迅速的
靠近!两个人仍若无事般,畅快的对饮着!
不知何时白衣男子一手举着酒杯。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一把白色长剑,身上
寒气逼人!不!是杀气!噬人的杀气!
黑衣雅士端起酒杯。轻声一笑「你的朋友来了!」
白衣男子衣角飘动,周围的雪花不停的在颤抖着!十五个黑衣人转眼来到跟
前,将二人团团围住!
青衣雅士哈哈一笑「知道我为什么不带你去我家喝酒了吧!我可不想你把我
家弄得到处都是血!」
青衣雅士话音刚落,十五个黑衣人不禁后退一步,一个象是头目的人,双手
一拱「我们不知道欧阳家的主人也在此饮酒!冒犯了!」
原来这位青衣雅士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刀神」世家,欧阳世家最年轻的主
人——欧阳列!
「你们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我回避就是了!」欧阳列起身,黑衣人让出一
个出口,欧阳列缓步走了出去!
那黑衣头目心中暗喜「多谢欧阳主人!」
那白衣男子仍紧闭双眼,若一尊石象坐在雪中,只是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
杀气更胜了!
「暗黑剑客组」,在江湖上早已经名声显赫!一共十六人,老三张凯,一个
月前因调戏良家妇女被冷雨落斩于华山!
……
十五道剑光闪过。冷雨落睁开了双眼!
雪已经停了,茫茫雪原上多了十五具黑衣人的尸体,地上依然雪白,竟无一
滴雪流出!
……
偌大的城镇里,行人少的可怜,宽敞的大街上,少的只有两个人!
白衣胜雪的冷雨落快步追上欧阳列「你这个混蛋!见死不救啊!是不是要我
跟你绝交啊!」
雨落已经松开了那柄白色长剑!悬于腰间!
欧阳列回头扫了他一眼「连血都没流出一点,有必要帮你么?」
「你每次都有理由,等我哪天死了,看谁陪你喝酒!」雨落嗔道。
「就你那功夫还真不知道,你这辈子还能不能遇到对手!」欧阳列冷笑道。
「你还不是一样,我想也只有女人能把你弄的服服贴贴的!」雨落的右手拍
在了欧阳列的肩头上!
「你话真多唉!」欧阳列不耐烦的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死鬼老爹,从小就逼我练剑,不能说话,不能轻易
表现喜怒哀乐,整天向冰一样。这样才能将斗气和剑气相融合,跟敌人交手时才
能爆发无坚不摧的力量,才能成为顶尖高手,才能……」
「求求你,行行好吧!我也知道你只有在我和伯母面前你才会放下你手中的
剑,才会滔滔不绝!」欧阳列打断了他的话。
「你也知道,我从小话就多,见到你,再不让我说话,我会憋死的!」
「老兄,你这样说下去我也会死的!」
「那我宁愿你死!」
「马上到城门了,还不抓紧你的剑,不怕被别人看到你的这一面啊!」
「要你管,我就要说。你能拿我怎样!」
阳光洒满整个城镇。干枯树杈上的积雪化作春雨般的水珠,一颗颗的落下。
城门前的大街上,路中央竟放着一张太师椅,椅子上软软的躺着一位笑声如
银铃般的黑衫少女。
城门前的大街上,路中央竟放着一张太师椅……
椅子上软软的躺着一个笑声如银铃般的黑衫少女,奇怪的是她的身边还有五
个身着白衣腰悬白剑,装扮跟雨落一模一样的俊美男子围着她……不停的吻着她
的纤手。赤足。秀发。她则时不时地发出阵阵清脆勾魂的笑声。几乎是任何男人
听了都热血沸腾的笑声……
手握长剑已变回寒冰的雨落和欧阳列缓步走了过来。那五个跟雨落打扮得一
模一样
的俊美男子与那黑衫少女一同向他们望去……
欧阳列淡淡一笑。雨落却如什么都没看见一般冷冷前行……
那黑衫少女脸上的表情立刻变成恼怒之色……一个巴掌甩在了正在吻她右手的俊美男
子的脸上……五个血红的指印也随即出现在那男子白玉般的脸上……「看什
么看。他有我好看么?」那被打的男子哆嗦一下。继续吻着那只打他的手!其他
五个男子也不敢落后。更加
卖力……
雨落却快步绕过了那张太师椅。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欧阳列再也忍不住了,
哈哈的
笑出声来……
那黑衫少女看着冰冷的雨落擦身而过。用力一脚将那个正在吻着她的赤足的
男子踢
翻在地……
怒叱道:「冷雨落,你给我站住!……」
此刻,她的人,如一只黑色的蝴蝶一般飘向了头也不回的冷雨落!
雨落听到身后的风声,眉头一横顿时停了下来,把带鞘的长剑迎着那少女一
指,他虽然没有回头却如知道那凌空而来的黑衫少女的方位一般,那带着剑鞘的
长剑,竟指向了
黑衫少女的胸口……
黑衫少女的武功也甚是了得,身形急变如蝶般一个空翻,她洁白如玉的右足
拇指竟粘在了雨落的剑鞘上,她整个人也就如站在了雨落的剑上一般,春风轻拂,
她身上那薄薄的黑纱就象被吹走似的,美的动人心魄的玉体也似迫不及待的展示
人前!她脸上更是带着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她年纪不大,但她这少女的身体却足以让任何成熟的女人自惭形愧!
雨落却回头冷道:「脏了!」
那黑衫少女便随着那白色的剑鞘一起飞了出去,飞进了灿烂的阳光之中,雨
落头也不回的走了。欧阳列无可奈何的摇着头跟在他身后!
黑衫少女却赤着双足站在积雪初融的阳光中。眼中的泪水也如那枝头上的水
珠一般向下滚落。手中握着那白色的剑鞘!
良久她才转过身扑向那张放在街上太师椅……
夕阳如血,一张支离破碎的太师椅旁躺着五具全身是血的白衣男子的尸体…
…
午夜,欧阳家的阁楼上。两个男人在举杯对饮……
「你一点都不心动么?」欧阳列举着酒杯问道。
「心动什么?」雨落转头看向阁外的明月。
「这号称「无心人」的寒若雪都已经在江湖上放出话来了,非你不嫁了!」
欧阳列轻声道。
「这等毒辣的女人我怎么会喜欢,」雨落举杯。一饮而进。
「难道你真的只会喜欢无依无靠的盲女?」
「大哥,别开玩笑了,你也知道自从我踏上江湖以来。喜欢我的女人多了去
了,我总得找个借口吧!」雨落哈哈笑道……
「你可别弄巧成拙,你也该去找个喜欢的女人了!」
「可是到我到现在还没有喜欢上谁啊!……一看到就另我想上的女人我见多
了,但我清楚那是欲望不是喜欢!」
「但是有人一辈子只为欲望活着!……照样活的很快乐!」
「我不同的,我想找一个让我发自内心喜欢的女人过一辈子!」
欧阳列没再说话,目光刹那间变的如月光般冰冷……
雨落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进……
春雨本来如丝一般的。但现在却变成了瀑布!
暴雨下的让每一个人都不愿踏出家门半步!一个撑着白伞的白衣男子右手中
竟握着
一把无鞘的长剑缓缓的走在长街之上……
他身后却寸步不离的跟着一个黑衫黑伞手中却握着一把白色剑鞘的妙龄少女……
雨下的实在是太大了。那两把伞也就形同虚设了。两人几乎都是浑身湿透,
那黑衫少女更是被雨水淋得曲线毕露,凹凸有致!
狂暴的雨声中,寒若雪那甜美的声音却异常的清脆,就像她常常打在男人脸
上的巴掌「喂!木头人!如果你觉得我烦的话,你可以叫我走开的嘛!」
……
雨落终于停下脚步来,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让你走,你就走?」
「当然不会,除非你杀了我!」若雪甜甜的笑道……
雨落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前行……
若雪一蹦一跳的跟在他身后。「我当然知道你是不会杀女人的,你大概也不
喜欢女人吧!」
雨落走了几步还是又停了下来。狠狠的盯着她道:「喜欢!」
「哈,今天真开心,你竟然跟我说了两句话,既然喜欢,你敢不敢……?」
她的一双
黑漆漆的小眼睛妩媚地转动着……
雨落冷然道:「什么?」
「你敢不敢强奸我?」若雪幸福的笑道……
雨落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不是不敢,是不能,对你这样恶毒的女人,
男人是不会有反应的!」
若雪脸上的笑容立刻与雨水一起滑落于长街之上!怔道:「不可能!」
雨落看着她,摇摇头转身走开了!
她还是带着牵强的笑容追了上去,「你说谎!」
她就这样跟着雨落,直到他走进" 怡红院"-城中最大的妓院!
当雨落踏进怡红院,整个院子里的姑娘沸腾了……
雨一直下,若雪手中的伞已经滑落于长街之上,暴雨中没有人知道她是否流
泪。也许
连她自己也未必知道……
她喃喃的道:「我一定会让你喜欢我的!」
雨停时。怡红院起火了……
一个月后,一家破落的小妓院门外……
几个又老又丑的妓女不停的向着路人求欢,应说是求财!
一个白衣男子疾步朝她们走来,那几个又老又丑的老妓女争先恐后的互相推
嚷着冲
向了那白衣男子……
那白衣男子手中竟握着一把无鞘之剑!他将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挥,那几个围
上来的老女人纷纷倒了下去!
「我找紫莲!」雨落冷冷的道……
此时门中走出一个更老更丑嘴唇涂得血红的女人。「官人真是厉害,紫莲今
天才刚到,您就知道了。」
「她在哪?」
「如果您要她的话,还得等一下,她现在忙着呢。」她话还没说完……雨落
就如风似的冲进了那残破不堪的小门!跑进院中……
又暗又潮的小房中仅能放下一张小床,所以也就恰好放了一张又脏又潮的小
床,一个又肥又胖的老头子用力的压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绝色少女。那少女软软的
躺着没有任何反映,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却什么也看不见,
她竟是一个瞎子……
门砰的被打开了。一个白衣男子握着长剑站在门外:「滚!」
那少女竟笑了,甜甜的笑了,笑的天真无邪,好象忘记了她是赤裸的:「我
知道你会来的!」
那败了兴的老头子怒道:「你疯了,你知道我是……」
他话还没说完,已被剑光变成两堆肥肉。
那少女被雨落用自己脱下的雪白的长袍包起抱在怀里!
若雪甜甜的笑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来救我这个已经没有武功,又瞎
了眼无依无靠的小盲女的!」
雨落没有说话手中还在滴血的长剑指着门外站着的两个充满杀气的道人……
其中一个道人怒道:「你知不知道,静心观五十六个人被她杀的只剩我们两
个了!你想把她带走!」
「我只知道你们不该趁她自废武功自残双目之后把她卖进妓院!」雨落闭上
了双眼。
「你想把她带走,没门!」两个长须道人齐声怒吼!
两个道人拳掌交加朝雨落攻去,雨落一手抱着若雪一手执剑,缓缓的睁开双
眼风仍在吹。因为那两具尸体上的长须还在飘着
飘满火样的枫叶。一年四季不管春夏秋冬,这山。这枫林都是火一般艳红天
火之中一个白衣男子抱着一个黑发少女在向上攀登。山脚下躺满前来寻仇的人的
尸体。残风吹着残叶。漫过。淹没。
那被白衣男子抱在怀中的黑发少女虽然睁大双眼,但她还是看不见漫山的红
叶,她甜甜的笑道:「你可不可以将你手中的长剑放下,将那只手也腾出来抱我
吧!」
白衣男子没有出声。
那黑发少女将双手用力的环在白衣男子的颈间,将耳朵轻轻的贴在白衣男子
的胸口,撅起小嘴儿道:「抱着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连心跳都没快一点!」
因为她的眼睛瞎了所以看不到,那白衣男子惨白的脸此刻已经涨的通红!
「我也知道我仇家多,本来该找个地方躲起来的,但我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一定要拿来的!」黑发少女软软的道……
白衣男子用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剑,拼命压制着快要变得急促的呼吸……
「我好开心,我这一生只能在你怀中度过了,就算这一生短得只剩下明天,
我也知足了」
那白衣男子竟不敢正视那盲女的面孔,看着远处同样沉默的山……
那黑发盲女仍喋喋不休,白衣男子却已渐渐动容……
山高处,白云茫茫,天火更艳!
枫林深处竟有一间小木屋,没有顶,打开门,里面是空的,只有越积越厚的
枫叶!
黑发盲女从白衣男子怀中赤着足走进了那堆枫叶,她哆嗦着双手在那堆枫叶
中摸索着,风从门外卷进来,满屋枫叶乱舞!
她突然如孩子般笑了起来:「你过来!」
那黑发盲女手中握着一把长长的剑鞘,那本来白色的剑鞘此刻已被积腐的枫
叶染得有些发红了。
眼泪不停的从那黑发盲女无法看见这个世界的空洞的眼眶里流出,她轻轻的
颤动着两片无血的薄唇:「我知道你一定会带我来拿这剑鞘的,你一定会喜欢上
我的,对不对?」
白衣男子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枫叶……
「再问你一个问题!」黑发少女笑道……
白衣男子沉没如旧!
「你敢不敢强奸我?」黑发少女那轻松的表情仿佛在说着天下最理所当然的
事一般……
白衣男子还是没有说话,手中紧紧握着无鞘的长剑。脸更红了……
良久,眼泪从那黑发少女空洞的双眼中流了下来,她无力的倒向了那堆枫叶
的「尸体」
白衣男子急忙上前去扶她,手中仍抓着剑!
她那软若无骨双手立刻缠住了那白衣男子,那涨红了脸的白衣男子没有躲避,
她的两团软玉紧紧的贴住了白衣男子结实的胸膛,纤足轻撩着……
小屋中枫叶乱飞。这一男一女仿佛就沉浸在这枫海之中,一起一浮……那少
女幸福的快要死去的叫声从白云深处天火之地传了出去,那白衣男子右手仍紧紧
的握着那把长剑!
没有堤坝的海边。沙滩上站着两个看白浪翻滚的男子……
欧阳列带着一脸轻笑:「找到你喜欢的女人了?」
无鞘之剑悬于腰间的冷雨落淡道:「是她自己很喜欢我罢了!」
「那她是不是你那个准备过一辈子的女人?」
海浪呼啸而来,浪花撞到礁石击得粉碎!……
「她是个疯子,喜欢我喜欢的要命的疯子!我不能不照顾她一辈子!」
「你对她只是欲望还是怜悯她?」欧阳列看着那片海……
「当然也有欲望了,她很棒的,而且她现在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我。我看到
她就只想抱紧她,保护她!」
「这就是你追求的喜欢二字?你可有在她面前放下你手中的长剑?」
「没有,因为……」
「因为你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放下手中长剑的你是不是?」
「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雨落笑了……
欧阳列也笑了:「对了,你知不知道最近一个轰动江湖的大事?」
雨落眉头一蹙:「什么事?」
「天剑——冷雨落要和刀神——欧阳列。二月十四决战泰山之巅。」欧阳列
一本正经的说道。
雨落笑了:「怎么会有这种无稽之谈,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他们也会相信?」
「他们一定会相信的,因为散布消息的人是欧阳列!」欧阳列沉声道。
「你疯了?」雨落惊讶道「欧阳家一向视自己的刀法为武林至尊,而你就是
如今武林欧阳家唯一的对手,至于别人我从未看在眼里,要想称霸武林,只有战
胜你!」欧阳列笑道。
雨落喃喃的道:「可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海怒吼……
「你自己也知道,欧阳列从来不轻易跟别人交手,我一直在等逼你出手的机
会!」
「你知道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对你出手的!」
所以我就教寒若雪自废武功自残双目,这样我就有逼你出手的东西了,我可
以杀了她!」欧阳列淡道。
「你……」
「和我决斗吧,你别无选择,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最了解你!」
「你只为了当武林盟主?」
「不错,这天下最有看头的决斗不知又会让多少人为欧阳家所臣服……」
「你的女人呢?」
「她死了!」
狂沙漫天……
一个小小的帐篷,孤孤的扎在黄沙之间……
「你要出去和别人决斗。对不对?" 一个甜美的声音飘了出来。
「是!" 一个男子的声音道。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如果你死在了对方手里,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嫁给
他,然后为他生个孩子,先将那孩子杀死,再杀了他,然后自杀!」那少女般甜
美的声音
似乎又在说着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走了。」
「你喜不喜欢我?」
「……」
「那你笑一声给我听,我从来都没听过你笑。只要你笑一声,就算我再把耳
朵弄聋,也是愿的!」
「我走了……」
「我等你……」
「……」
漫天黄沙……
小帐篷里躺着一个黑发少女,她怀中紧紧抱着一柄有些发红的白色剑鞘……
黄沙漫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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